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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在问陈琛的同时，也在问白素贞姐妹俩。
陈琛默念道：“如果这里不是幻象，而我牺牲了，会怎么样？”
声音又说道：“这里当然不是幻象，一旦牺牲自然是死，会被九幽冥火焚烧致死，连灵魂都不会留存，而且过程很痛苦，你可愿意？”
陈琛寻思了片刻，他顾不了太多，大声道：“那就牺牲我，只要能把她们都放出去，我死了也没所谓。”
声音哈哈大笑道：“爽快，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自愿牺牲自己的人，难得啊！”
“在以前进来的人里，他们都为了自己活着，而杀害了同伴，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
那个声音刚落下来时，陈琛感到双腿凉冰冰的，身上的坚冰也随之而散去，低下头看去时，淡蓝色的火焰正从自己双腿往上焚烧。
“相公！”
耳边还传来了白素贞的声音。
陈琛转身大叫道：“娘子，快走！”
他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对白素贞有那么深的感情，他的话刚说完了，蓝色的火焰覆盖了全身，最后把陈琛给完全吞没。
——
“娘子！”
陈琛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眼神里满是茫然。
如此安静地坐了许久，他缓过来后就往前方看去。
这里没有蓝色的火焰，入眼所看到的是一大片平静的湖面。
而在旁边的是一座高塔，正是雷峰塔，也没有变成废墟。
四周随处可见的是破破烂烂的现代化建筑物，陈琛身上穿的也不是那件僧衣。
“我终于回来了，刚才发生的全是幻觉，又或者说这里也是幻象？”
陈琛站起来突然捂住心口，难受地说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面会痛？”
只要想起和白素贞发生过的一切，陈琛就感到好难受，他皱起眉头：“不可能的，我怎会对白素贞如此深情，都是幻象而不是真实。”
心里一番暗示之后，陈琛暂时把这些苦恼放到一边去，他离开了雷峰塔附近，却发现这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凌小姐、宋小姐，你们在哪里？”
陈琛在四周奔走，开口大叫道。
这里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出来回应陈琛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的，在陈琛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不会出事了吧？”陈琛心里想着。
他在西子湖附近找了一圈都看不到人影，犹豫了许久他就往城市里走去，在这一路上依然看不到有人。
在西子湖那个巨大漩涡出现之前，这里都是人类的修炼者。
难道说，那些人在漩涡里出不来，还是这里也在幻象中？各种想法在陈琛脑海里出现。
这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身边的环境让陈琛也感到害怕。
陈琛在经过一棵树下面的时候，一滴水珠从树上滴落在他的脸颊上。
陈琛伸手摸了摸，水珠粘稠的，而且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是血！”
陈琛定睛一看，手指被染得血红。
然后脸颊一凉，又有一滴血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