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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月,德音似乎又看透了几分。
今日便是她及笄之日,她看着往日用锦带随意束着的青丝被母亲绾成了髻,菱花镜中她亦不似往昔的模样,她不再是德音,从此她只是长平,也许许久之前便已是了。
她的及笄礼由姨母主持,而德音亦见到了久违的孟相,看着母亲和父亲仍是逢场作戏,德音笑了笑这样的日子母亲怕是终于受够了。
一日下来,长平已是劳累,辞别了姨母和父母,便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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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昭孟大婚。
欢喜与喜庆在整个都城响起,自是十里红妆。
一切礼数完毕后,德音坐在婚床上静候着昭子煌。
不久,旁边的嫁娘和梅儿笑道:“姑爷来了。”
闻言,昭子煌挑了挑眉,对两人笑道:“退下吧。”
两人到是极识时务,福了福身,仍是欢欢喜喜地道:“是。”
待房中只剩德音与昭子煌两人时,昭子煌拿起身旁盘中所备的玉如意挑起了德音的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
德音凤冠下娇艳姣好的面容,胭脂亦遮不住脸颊上的霞红。到是让去惯青楼,见惯美色的昭子煌略微恍惚了一下。
后转身拿过桌上的合卺酒,递于德音。
昭子煌笑了笑,“阿姜,虽说我们并非真夫妻,可约莫一生唯有此次大婚,怎么说亦得完整。”
德音笑着摇了摇头,抿嘴轻笑道:“我可不信彼后不与远哥哥谋。”
话虽于此,德音还是接过昭子煌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德音拿过剪刀,牵出自己的一缕青丝剪下。而后,将剪子递给昭子煌,示意让他自己自觉行事。
昭子煌右臂撑着桌子,左手放在腿上,一派大爷模样,摇了摇头,“阿姜,小时候可是阿远与我带你去爬树的,后来你从树上滚下,还是我接得你呢。”
德音闻言,嘴角略抽搐了下,她还不明白昭子煌的意思吗?一把扯过昭子煌的一缕乌丝,咔嚓一下,干脆利索。将两股头发放在一处,算是结了发。而德音后是不知,因分不清,这两缕发又多了两缕伙伴。
而后,合该是两人洞房花烛夜。
德音笑着,一下将一红色锦被扔给了昭子煌,示意他睡软榻。而德音亦心安理得的睡在了新床上。
翌日清晨,二人早起后。
德音将一把小刀递给昭子煌,示意昭子煌割手臂放血到白喜怕上,他亦只得照做。
可德音欲出房门之时,昭子煌用双手拉住了德音,委委屈屈地开了口:“阿姜,你怎么说也得给哥哥一面儿,午时再出可好?我已让侍女备好你爱吃的糕点。”
德音看着眼前往昔被自己欺负惨了的阿煌,笑了笑,再想了想远哥哥,她亦点了点头以示答应。
而后,将昭子煌拉至桌前,递了一盏凉茶,冷冷地问道:“远哥哥实乃君子,人中龙凤,怎的看上你个不成器的。莫不是你去苗疆求了蛊,给远哥哥下了降头术?”
昭子煌冷哼一声道:“昭家全靠我开枝散叶,往昔青楼勾栏亦没少逛,你到问问你那远哥哥当初是怎得将我骗上了贼船。”
又似是气不过,复开口道:“他如今可好,不缺女人子嗣,我到是一心为了他去,说回来他还是下面那个。”
似还有话说,德音红着脸用手捂住了昭子煌的嘴。
德音嫌弃地瞥了昭子煌一眼,说道:“粗鄙!”
而后,德音与昭子煌互相瞪着对方,不再言语,只等午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