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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明白了这一点,补了一句:“还有人骨头。”
宇文泰的指尖冰凉。他的背上还留有剑痕,肺腑仍有内伤,塌鼻梁的武功底细他还没有摸清楚,未知让人恐惧,让人生发各种不安的揣测。
宇文泰开始下意识缓缓后退,然而塌鼻梁并没有动。他在啃鸡骨头,鸡骨头的滋味确乎是比人骨头好,塌鼻梁的陶醉表情宣示着这一点。
有个酒客踏进了一家酒馆的店门。
宇文泰就瞧着他安然无恙地进了酒馆,塌鼻梁没有任何要伤他的意思。
“你不杀他?”宇文泰禁不住问。
“我为什么要杀他?”塌鼻梁乐了。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宇文泰怒了。他忽然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人根本无法理论,可当他问出这句话时,他便又落入了与人争辩的泥潭中。
“因为你有剑,我害怕。”塌鼻梁两根手指捻着鸡骨头,用鸡骨头指了指宇文泰的剑。
剑长三尺七寸,精钢铸造,好剑。
“那我就解下我的剑。”宇文泰朗声道。
说完他就后悔了。他持剑尚无必胜把握,更何况弃剑。塌鼻梁明明是在诱他放下利刃,他又怎可轻易听之任之?
“好,那你解下你的剑。”塌鼻梁咧开嘴笑道。他笑起来总是露出八颗黄牙。
宇文泰的手握紧。
剑客失去剑,就像壮士断臂,毒蛇啮齿。更何况他面对的是可能比毒蛇更恐怖的对手。
“他让你解剑,你就解吧。”
敏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塌鼻梁愣住了,仿佛看见了一块世界上最美味的软骨。宇文泰只望了敏一眼,就把剑解下,放在了地上。
他只用一眼就似乎了解了敏的所有想法,流星飒沓般大步朝酒馆内走去。
塌鼻梁依旧啃着骨头,可那块鸡骨头却不再香了,失去了吸引力,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宇文泰的后背处。
宇文泰走进了酒馆,塌鼻梁什么都没做。宇文泰很快就发现,敏藏在背后的那只手握着一柄剑,一旦塌鼻梁有任何动作,她就可以将剑递给宇文泰,或者自己出手抵挡塌鼻梁的攻势。
可让宇文泰更觉得胆寒的是立在原地的塌鼻梁:他是否已发现敏的小心思?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要针对自己?
宇文泰忽然感受到,有柄利剑悬于自己头顶,自己却浑然不觉。
这一切好像都和千金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敏向宇文泰使了个颜色,宇文泰便落座,倒上了一杯酒,仰头饮尽,聊以镇定。
“他人呢?”宇文泰问的自然是初新。
“不知道。”敏说的是实话。
“我有事要找他帮忙。”
“又要在我店里闹出人命来?”敏一句话讥得宇文泰闭上了嘴。
可能刚刚她还在帮你解围,眨眼间旧账就又会被翻起,好是好,坏是坏,没人分得比敏这样的女人更清楚。
宇文泰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酒,等待初新露面。他不敢喝得太快,他怕等自己清醒后,脑袋已和身体分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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