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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必经之路上——这二人官阶不低,素日与长公主的关系更是亲密......哼哼......”李梧这话的意思哪个不知,李昌吉顿时面色一红,颇为尴尬,“臣自幼便深受陛下隆恩,试问这京城中谁有能力驱使这两人、谁又会驱使这两人行刺于我,应该是显而易见了吧?至于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臣无能,只望陛下明察秋毫,为臣作主!”
李昌吉没想到当时的扫尾竟然还有漏网之鱼,他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当下已知事情再无可挽回,向已经跪倒在阶下的干荥、刘昭喝道:“你等还不速速招来!”
干、刘也知大势已去,卫王父子能将人扣住这么久隐而不发,定是准备充分,自己再怎么否认也是无用,况现下长公主又犯下滔天大错,已是自身难保——
于是,为求活命,干荥、刘昭痛哭流涕,说自己都是被长公主胁迫,不敢不从云云。
李昌吉沉着脸听完,心里除了对汝安一意孤行的无力感,更多的是对卫王父子的不满——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这样一件一件地清算,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子鸾,这二人既然早已落入你手,你那时为何不说?”话问出口,李昌吉马上就后悔了——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果然,李梧再次持笏恭敬下拜:“陛下恕罪!臣那时实是不愿事态扩大,坏了陛下与长公主的兄妹亲情,令陛下为难。”李昌吉脸上果然下不来,这个李子鸾,话里话外简直不给自己留一点颜面!这话明摆着就是说他只顾与汝安的兄妹之情,却罔顾与卫王和李梧的叔侄、兄弟之情!偏自己还无话可说......
“我父亲也是此意,且父亲那时还寄望于长公主只是一时糊涂,待日后恢复神智,明白自己想法偏颇,也许就好了。谁知.......唉......”李梧摇头叹息。
李昌吉一口气堵在胸口,才知晓不仅卫王厉害,连一向纨绔、张狂、胡作非为的李梧竟也有如此心机和口才。此刻,他那辛苦隐藏了许多年的猜忌、提防全部咆哮起来,很快汇聚成一股冰冷的、嗜血的杀意。
李梧恍若未觉,撩袍跪地叩首,语气无比恭谨又恳切:“求陛下为我父子作主!”
郑圣恩、董万启、张伯苓、荀护等大多数朝臣不约而同跪倒,请求皇帝严惩凶手。
第二日,圣旨同一壶鸩酒一同送到了汝安长公主府。
一身繁复华丽长公主朝服的李琼冷冷看着宣读完圣旨的张里,既不接旨,也不去碰那壶酒。张里为难:“长公主,圣人心痛万分,不忍相见,特命老奴送长公主上路......”
“呵呵——”李琼冷冷嗤笑,“我母女二人于李昌吉而言算得了什么,用得着他惺惺作态假慈悲?转告你那主上,我和妍儿的命说到底都是他李昌吉害的,而且迟早有一天,他自己也会死在卫王父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