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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必这么戏弄我？”苏锦如来的路上就想到过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从他的口中听见，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她在他身边四年，从没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有丝毫男女之间的情感，她以为她不过是他手中的工具，既能得到他的赏识，又能帮他赚更多的钱。
什么喜欢，什么爱？不过是他的控制欲不能被满足时，而胡乱编造的理由罢了，他想要的，只是想控制她，并不是和她在一起。
但苏锦如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因为她实在不想浪费时间问为什么。
不管Dr?L对别人是多么的邪恶，但她知道对她，他是说话算话的。
苏锦如很快调整好了情绪，不等他回答什么，缓缓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她穿得是一件小香风的掐腰外套和紧身牛仔裤，脱起来也并不难。
她一错不错的盯着L，只觉得每解开一颗扣子，自己就朝无底深渊又走近了一步，让她的动作利索不起来。
几分钟后，她把外套脱下来扔在了地上，开始解白衬衫的纽扣。
她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又不是没碰过男人，不过就是一咬牙一闭眼的事，如果这样就能换沈延风的生，绝对是值得的。
苏锦如不断在脑中找各种理由安慰自己，可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开始战栗，就算她深呼吸，就算她停下所有的动作让自己冷静，还是控制不住。
Dr?L并没有在这种时候，像偶像剧里那些会无条件帮助女主解决问题的温暖男二一样叫停，说些什么他想要的是她的心而不是她的人之类的话，他十分喜欢眼前的画面，有什么比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在面前一点点脱掉身上的衣服更赏心悦目的事情吗？
起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他是无比正常的男人，惦记的事情简单而直接，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当然相信爱情的存在，但他觉得人世间最单纯的欲望更能让人沉沦其中。
“做不到就不要逞强。”他微笑，甚至在此刻按下了佣人铃。
苏锦如还在疑惑，忽然有佣人推门进来，吓得她赶紧捂上了敞开了多一半的衬衣。
女仆毕恭毕敬的放下咖啡之后，转身出去，关好了门，虽然苏锦如羞愧得要死了，但对方似乎已经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空气。
L喝一口咖啡，“你现在还可以选择离开。”
苏锦如反倒冷静下来。
因为她忽然明白，在L的眼里，不过就是个填补他空虚的工具。
一个工具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她深吸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淡然许多，“所以，只要我答应你，你就会答应让政府派出巡逻队？”
L想了片刻，有些勉强的笑道：“那好吧，你是我的唯一的徒弟，我愿意对你好一些。”
唯一的徒弟。
这几个字像最锋利的匕首捅在了她的胸口。
她想到之前的楚念非，那是她看做比亲人更亲的人，她以为永远不会伤害她的人，却抱走了她的孩子。
而此刻，这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人，做着同样伤害她的事，却还在说是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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