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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靖亦安抚性的捏了捏陆刃的手,示意他别冲动,这个局面早在意料之中了。
“若要论血缘高低贵贱,我身上留有成阑皇族之血,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室血脉。虽说成阑已灭,但往日荣光一笔一笔都记在史书中,怎样都是抹不去的。但在晚辈看来,谈婚论嫁却没有必要攀比此的必要,谁也不能保证在如今这个世道里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或许是成阑复了国,或许是陆家覆灭为烟尘。若您真要因为我是个江湖草莽而瞧不起我,那可真是辜负了晚辈对国公的敬佩。”谢靖亦字字珠玑,既表明了她的态度又给陆照戴了顶高帽。
陆照摇头笑笑,“你这小辈看的通透,嘴也不饶人。”
谢靖亦极其懂得适可而止:“晚辈不敢。晚辈认为国公提出这个问题的本意应该是在警醒我,我同陆刃的生活环境大相径庭,性子也不大相同,都是只懂些兵法刀剑的习武者,日后陆刃承了祖业,或在朝或战场厮杀,我能否定下心来如陆夫人一般为他操持好偌大的陆家,让他无忧?”
陆照颔首,“我跟他娘也不是看重门第的迂腐人,我们考虑的不过是陆家的未来罢了。”
谢靖亦先是粲然一笑,“晚辈感谢国公同夫人的信任。”然后却是神色正经,异常认真道:“其实晚辈大可为了应付二位拍着胸脯保证我可以做到,或者说出什么我愿意为了陆刃学云云。但晚辈从小便知诺必行这个道理,所以请恕晚辈直言,晚辈做不到。”
陆照双眼微眯,很期待谢靖亦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话来。
倒是陆母养气功夫并不到家,有些愠怒,“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来宁,却连这点小事都不愿为他做,何谈喜欢。”
谢靖亦也不气,心态依然平和,道:“夫人莫急,晚辈话还没说完。我自小学的是战人兵法,习的定国谋略,练的平疆武艺,心中怀揣的信仰是安定世,作利刃,斩侫者;乱世中,躬此身,开太平。您要我从此抛下一切甘心居于这四四方方的宅院中,用我本该拿刀剑杀贼寇的手洗手作羹汤,用我本该定战场纷乱的满腹谋略在后院勾心斗角?你觉得我肯吗?你觉得这对我公平吗?”
陆夫人被她的话呛住了,但她硬着头皮继续说:“女子相夫教子,操持家务才是正道,是你本来就错了。”
谢靖亦冷笑,“夫人,我谢靖亦活了十七年,第一次有人说我学的东西是错的。看来这杀千刀的伦理规定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陆母何曾被小辈这样呛过声,一时间竟委屈的要哭了出来。
“夫人也不必替陆刃委屈,我虽不愿为他在家相夫教子,但我却愿提剑追随,他上战场,我陪着,永远替他护好后背;他若是死了,我先替他报了仇,我再去陪着。这么想想,他也不亏,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都有个漂亮姑娘陪在他身边。”
谢靖亦又恢复了往日嘴脸,语言轻佻,痞气十足的看向陆刃。
陆刃忽略了她话语中的调戏,生死相随这四个字被她轻描淡写的说出来,给了陆刃如同泰山崩塌造成的冲击,要不是此刻有陆照夫妇在,他真想狠狠拥抱住谢靖亦,将她揉进骨血里,让她体会一下他现在体内的血有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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