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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的心酸吧,想着这总能挑起共同话题,慢慢深入关系聊些交心的话,可人家并不附和。”
合着打那么多工,没什么感慨。
“你说什么了。”
“我就说一个一心只想赚钱的姑娘,她不一定是多喜欢钱,而是说明她终于懂了谁有不如自己有的道理了。指望任何人,手心朝上,看似轻松,实则要忍下的委屈多了,每一个努力挣钱的姑娘背后都是无所依靠。反正就大概这么个意思吧,你听听,我聊得多有水平,结果人家就笑笑。”
这话彻底逗乐了叶清宇。
以前龚立成特爱听姑娘们的悲惨遭遇,和有些女孩们聊的话也特能引起共鸣,甚至有几次给人聊哭过,没想到这次与众不同。搞不好还觉得龚立成有病。
叶清宇猜的没错。
鹿佳在龚立成试图和她交心时,她觉得这人有点儿问题。
君子之交淡如水。
鹿佳就想啊,她有那么多闺蜜可以去聊所谓痛苦的经历,她为什么要和一个男人莫名其妙敞开心扉,这个男人还认识她的好朋友叶昕彤。
她就算哪天喝多了真想聊过去,也要考虑彤彤的面子问题。合着彤彤的朋友水准那么低吗?她们姐妹团可没有那么蠢,这些年早已练成,一向是光鲜亮丽的一面给外人看到,关上门,苦水互相倒。
不过,她对龚立成有些话确实是有共鸣的,这个人很会聊天。只是她不想多感慨,因为有些事已经熬过去了,何必念念道叨的经常去诉苦。
叶清宇将球杆递给球童,摘下白手套道:“你自然点儿。”
这就算是他给龚立成出的主意了。
叶清宇主要是担心龚立成拉低他朋友圈水准。
你看贝伊的朋友就在正常发挥,他的朋友像有病。
叶清宇也因龚立成的抱怨,对鹿佳的印象不错。有些时候,贝伊朋友的表现,也能体现出贝伊为人处世方面。
俩人都不打球了,收了杆。
龚立成听到让自然点儿,给自己辩解道:“不是我心急,是我想尽快交心,尽快捅破窗户纸。说起这事儿,我还想劝你呢,又不是玩天黑请闭眼,认定就要狂风暴雨拿下,这才是你的风格啊,你怎么变得温吞起来。我告诉你,清宇,听我的,定位必须要准,当什么叔叔。意思必须要表达透。宁可吓到她,也不能放过她。你难道就不焦虑,她回头给你发张好叔叔卡吗。还有,我最近也终于承认了,有些女孩子她真有可能不务实。她就喜欢那年轻的,喜欢跟着一起嘻嘻哈哈奋斗。尤其这没出校园的,她不懂这个世界苦不堪言,她就不在意。她也不盼望成熟男人带她看世界,她更喜欢和那年轻的帅小伙携手创造世界。”
这话叶清宇并不赞同,因为他不是岁数大的,他就是年轻的,他也是帅小伙。
龚立成撵上车:“嘿,还瞥我一眼,看来你不服气。我和你说,什么都有,有时候不一定是优点,搞不好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还嫌弃你什么都有呐,说和你在一起压力大。你没听过那句话吗,纵有家缠万贯,也一定有爱而不得的人,这话说明什么,在爱情路上,大家起点一样,不是你事业成功,你别的方面就能顺利的。大家卷子甚至都一样。”
一样懵,七八十岁的老大爷也会为女人犯迷糊,那个群体就有这种魔力。
叶清宇皱眉,他最近都不打算再和龚立成见面了,搞得他都闹心。
如此絮叨,只能暴露出不自信。
叶清宇就纳闷了,一边开车一边沉稳说道:“听我句劝,无论男人女人,你和人比帅,比美,帅哥多了,美女多了。比年纪,年年都有十八的,比得完吗。你一老板,又不是明星,要钱有钱,要情有情,焦虑的是哪点?那个鹿佳在上大学要考试了,一天哪能都跟着你。你的生活里就全都是她了吗,不忙事业了,不健身不吃饭不应酬?”
致橡树里有句话叫,各自独立,互相喜欢,彼此欣赏。
在叶清宇看来,这才是最健康的两性关系。
他说这番话也是想劝自己,贝伊很忙。
虽然有点泄气,感觉比他还忙。
叶清宇伴着电台放的人生处处不相逢的音乐,看眼龚立成,又打趣道:“放宽心,稳定发挥就够用。你三十多岁了,比人大了快十岁吧?将来一定有机会让你展示,叔永远是叔,你多活的那几年不会白活。”
龚立成被戳穿了心思。
就很怪,自从认识鹿佳,可能是好感太浓,他确实有年纪和长相方面小小的焦虑,要不然那姑娘不会这么不上套,就搞得他很怀疑自己,以前吸引女孩们前仆后继的魅力哪去了。
但是叶清宇这嘴也太黑了,还整个那几年没白活。
当晚,叶清宇回父母家吃饭,叶昕彤正好大礼拜在家。
他无意中从叶昕彤没关的电脑里看到贝伊的视频。
视频是孙翩翩发给彤彤的,发着玩,打了一大堆哈哈哈,说你快看,贝伊学哭了。
所以这个视频偷着录的,录的画质不是很清晰。
叶清宇好多天没见到贝伊了,他点开看到,清晨四点,贝伊穿着一身奶黄色睡衣,外面搭着一件外套,开着两盏台灯坐在宿舍窗边学习。桌子上摊开好多书和卷子。
学着学着,贝伊忽然用左胳膊堵住眼睛,确实是学哭了。
贝伊哭的那一瞬,叶清宇看着视频笑了一下。
还是岁数小。
好在贝伊情绪来的急也褪的快,没一会儿又边抽搭着哭,用纸巾擤擤鼻涕,边继续拽过那些卷子继续答题。
还给嘴里塞颗糖。
叶清宇:“……”
20号这天司法考试,外面下起瓢泼大雨,天都是黑的。
鹿佳她们很后悔,怎么就没学其他同学到考场附近开家宾馆,提前一天住在那面。她们几个考场还不一样,属贝伊被分的最远。
八点半考试,贝伊五点半就得起身,打车去那面还要一个多小时,就说得多远吧。
现在问题来了,这么大的雨,打车并不好打。今天法学专业应届参考的人还多。然后叶昕彤还不在,贝伊自己的车送去修了。
正在大家说:“都提前走吧,一起下楼,打到车先给贝伊”时,贝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叶叔叔?”这么早,有什么事吗,贝伊有点儿奇怪。
“下楼。”
贝伊下楼,叶清宇的车大灯在雨幕中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