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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
顾且末到底是喝多了，聊天聊着就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气哼哼的道：“我……我也要骂回去！”
豪气万丈的顾小姐差点用江影帝的微博和黑粉干起来。
江羽翎几乎看到了第二天的微博将会炸成什么样。
无奈之下只好给她注册了小号，看她瞎闹。
顾且末认认真真垂眸，很用力的打字：“你这只臭猪猪！吐你口水！”
江羽翎：……
她打完了，又检查了好几次，确定没有错字，发了出去。
博士生不能容忍错字的存在！
他突然想起来今天顾且末和他说的话。
“只有她会替我和别人撕，用词还和个小学生似的，傻乎乎的。”
车里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顾且末的表情，只一双眸子熠熠生辉。
傻气里透着几分可爱，可爱里透着几分心酸。
江羽翎抿了抿唇，重复：“会有人爱着你。”
**
想到这里，江羽翎不自觉语气软了几分：“也没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
难不成她还干了什么奇怪的事？
江羽翎咳了一声：“昨天晚上你看热闹特别积极，任导好像……有点记仇。”
“……”
这年头吃瓜群众都不能安心当了吗？
顾且末绝望道：“我……特别积极吗？”
江羽翎憋笑：“你想拿我手机拍视频来着，任导什么都没记住，就记住了这个。”
“那我拍了吗？”
“没有，任导一边抱着他初恋情人一边嚎，让副导把偷拍他老婆的这人抓起来。”
顾且末也乐了：“什么初恋情人，明明任导和副导演才是真爱好吗，喝醉了都忘不了。”
江羽翎眯着眼睛笑，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出声问道:“你……之后难不成真的要回去工作？”
顾且末笑容淡了淡，低声道：“你这人啊，破坏气氛真是小能手，本来高高兴兴的，非要提这个吗？”
江羽翎垂了垂长睫：“抱歉啊，不是故意要说这个破坏气氛的，但是，你真的很可惜。”
顾且末哼笑一声：“我？可惜？没必要安慰我。”
江羽翎摇头道：“真的。再给你一段时间，你不会比我差。”
“是吗……圈子里好像还没人这么被江影帝夸过吧？荣幸之至。”
江羽翎叹了口气：“你怎么总是懒洋洋的呢，不相信任何意料之外的小惊喜会光顾你。”
顾且末撇了撇嘴，很是不以为然：“你是想说，我跟条咸鱼似的，还是从来没想过怎么翻身的咸鱼。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惊喜啊，生活就是黑暗里的一束光，确实是一束光，但是……前提是，它在黑暗里啊。”
他听着，默不作声。
没忍住，像昨天晚上那样，揉了揉她的脑袋：“小小年纪，怎么就那么丧呢？小老头似的，天天胡思乱想什么呢。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安安心心拍你的戏，听见没？”
顾且末笑起来：“你比符巧还唠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