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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白了，然后又慢慢变成血红血红的。
像有一把细细的刀片在割自己一样，她觉得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抬手摁了一下胸口，拼命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低头致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出去。”
袁芊语一脸疑问：
“出去干什么？你不是要采访吗？”
“我……我可以等一等。”
“等?等什么？你有时间，本小姐可没有时间等。就在这里开始吧。”
余晚晚没有办法，只好把站在远处的小谢喊进来。
袁芊语指着小谢说道：
“你把摄像机摆好，然后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好了。”
“这……”
小谢为难地看着余晚晚。
袁芊语却不耐烦了。
“要不是不拍就算了。还有很多家电视台在后面等着呢。”
然后，对落以琛嗲嗲地说道：“以琛，你就在这里陪我吧。”
落以琛望着她宠溺地一笑，“好，听你的。”
余晚晚太熟悉这个声音了。那次回老宅吃饭之前，就是这个声音，把落以琛叫走了。
“余小姐，你不介意吧？”
袁芊语轻轻拍了一下站在那里发愣的余晚晚。
余晚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当然不介意。”
“咦，以琛，她以前好像采访过你，你们应该认识吧？”
落以琛还是笑容满面，视线没有离开袁芊语。
“采访过我的人太多了，不记得她是谁。”
余晚晚的身子僵了一下。
这个昨天晚上还和自己一起逛超市，一起吃饭，聊天的的人今天竟然说不记得她是谁。
没关系，按照他们的约定，在外人面前，他们的确是陌生人。
可是为什么心里有一种痛痛的感觉。
“余小姐，你认识落先生吗？”
“不……不认识。”
余晚晚一直低着头，没有看见落以琛微皱的眉头。
“哦，那我们开始吧。”
袁芊语搂着落以琛的脖子撒娇：
“以琛，你看看我的妆有没有花？”
落以琛抬手帮袁芊语整理好鬓边稍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再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
“嗯，没有乱，小语永远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