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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待三个女孩儿都来齐了后,延星先请她们尝了布丁和果冻,反响很好。程宁自坦白了两家议亲的内情之后和延星越来越亲近,这次也不摆那些公侯小姐的虚架子了,直言很喜欢焦糖布丁,向延星讨要做法。
其他两个姑娘也一并附和着要之前闺学里吃过的那几样点心的做法,延星只好让会写字的夏竹去东厢房把那几张纸都翻出来,赶在下午之前抄录出三份好让她们带走。
几个姑娘就着凉茶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气,当然延星与郑循汐之间的固定话题——八卦和帅哥是不能拿出来在另外两个面前肆无忌惮地讲的。
春桃看着时辰差不多了,询问要不要摆饭,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就带着几个小丫头往大厨房去取菜了。
今日中午的饭菜是延星报备了张氏,拿了菜单去大厨房做出来的,都有:腰果玉米粒炒虾仁、面包咖喱鸡、面包糠煎羊排、西湖醋鱼、瑞士小肉丸配土豆泥以及几个清炒时蔬,至于汤嘛,随便厨房发挥,只要是个素汤就成。
西北长大的张子谧最爱那道煎羊排,郑循汐则对小肉丸和土豆泥的搭配赞不绝口,连矜持的程宁也不得不承认面包咖喱鸡真是一道奇菜。
下午张氏怕几个姑娘无聊,派人在桃源居正屋里清出一块地方来让她们玩投壶。四个人里只延星不太会,玩着玩着竟从四人比赛变成三个人教她一个,延星暗下决心,回头一定好好学投壶,争取练成张氏那样的高手。
姑娘们玩累了后丫鬟婆子们把屋里的桌椅摆回了原处,延星向春桃打了个手势,春桃会意出去了。
一会儿,春桃领着几个丫鬟端着碗盆复又进屋,在长桌上把几个小瓷盆一字排开,每个盆里放了一个长柄汤勺,又把四个深口瓷碗分给姑娘们,就退到一边去了。
张、郑、程三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延星又在搞什么新花样。
延星走上来一边演示一边说:“这回请你们吃烧仙草!这里都有蜜豆、花生碎、绿豆、细粉圆、葡萄干、紫薯、蜂蜜,想吃什么就加进碗里,最后给你们舀一大勺烧仙草,再倒上凉凉的奶茶,可好吃了呢,快来试试。”
郑循汐最先起身不客气地往碗里一顿胡加,其他两个也懵懵懂懂地跟着选了自己爱吃的。最后丫鬟给她们加了烧仙草进去,又倒上奶茶,几个人捧着碗吃起来。
郑循汐一勺接一勺地往嘴里送,腾不出空儿来说话,张子谧和延星也熟,还起身添了一次蜜豆。只有程宁尽力保持良好的吃相,缓缓地问道:“你刚才说,这叫烧…烧什么草来着?”
“是烧仙草,厨房随便取的名字。”延星脸不红心不跳地甩锅给小厨房,“原料是南方的一种凉粉草,我早就想做了,家里采买的人满京城找了好大一圈才从个犄角旮旯里给我寻着了。前两日我母亲尝了也觉得甚好,我就特地把剩下的凉粉草留到今日招待你们。”
“是什么样的凉粉草呀,告诉我,我家去也让母亲买了来做,这个夏日里吃太舒爽了。”郑循汐两眼放光道。
“这凉粉草厨房里还有一点呢,待会儿给你们分了,回去就把它晒干后用慢火熬煮,再加入淀粉就成了。”延星答应得很爽快。
这里刚用完烧仙草,夏竹也把抄好的菜单送了进来,正巧婆子来报广平侯府和指挥同知府的马车已停在府外了。
程宁和张子谧又吃又拿的很不好意思,一再承诺以后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必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延星好好的把她们送出了门,回了正屋屏退多余的丫鬟婆子,只留了春桃夏竹和瑞燕,取出串珠小老虎开始逼问郑循汐。
“你哥哥为什么要送我寿礼?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亲妹堂妹表妹,咱们两家是一点亲戚关系也没有的。”延星直接切入核心问题。
郑循汐一脸无辜:“这我哪知道?不过我哥正经认识的别家姑娘也没几个,也许就是想起来有你这么一个人顺手送份寿礼呗。”
“我听我母亲说你哥哥读书用功得很,旁的事是一概不关心的,怎么平白无故地想起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来了?”
“那日我亲自去针线房取荷包遇上了他,也没防备就直说了你要过生辰的事,过了几天他就拿了一块极好的洒金砚台给了我,托我顺道给你送只小老虎当寿礼。就是这么简单,你别想太复杂了啦。再说了,咱俩什么关系,我能坑你嘛?我见只是个不值什么的小玩意儿才答应他的,若真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消你说,我都要好好审问他一番。”郑循汐一股脑儿地把前后经过都说了出来。
“那…你哥什么时候过生辰?你说我要不要也回份礼?”延星觉得不能白收人家东西。
郑循汐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跟你讲,我哥这个人可无聊了,一直读书读书读书,我看都快埋进书堆里了,自入了书塾他就不过生辰了,每年一碗长寿面就能打发了。这遭儿他许是觉得自己既知道了认识的人要过生辰,不随份寿礼对不起他读过的那些满页写着仁义礼智信的圣贤书罢。”
延星还要再问两句,碧珠在门口通报郑国公府的马车来接人了。郑循汐一听,马上一溜烟地跑了,都不给主家送送她机会。
延星对着桌上的串珠小老虎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算了算了,反正也退不回去了,先收着罢。
虽然你是货真价实的帅哥,但我也不会多想的!延星晚间躺在床上心里隔空喊话郑循深。
郑国公府书房里,蓝衣少年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喷嚏,来送绿豆汤的嬷嬷心疼地说:“深哥儿,读书虽要紧,但也要注意身子呀。服侍的人怎么这么不当心,大夏天的还教你着了风寒。”
“嬷嬷,我好着呢,不必说与母亲让她担心。”郑循深内心疑惑:身上也并不觉得冷,好端端的怎么回事?
送走了絮絮叨叨的嬷嬷后,郑循深回到书房,铺开纸,不自觉地画了一只圆头圆脑的小老虎来。
待放下笔,又一阵静默无语。
今日她已收到那只串珠小老虎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