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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是她们。
芙蕾雅想了一下。
“这并不是选择题，要是尝试的话，说不定都可以做到。”尝试一下，总会有可能。
真嗣还在犹豫，给他的时间是充足的，但只要没有做出选择，脑海里面的那些想法就挥之不去。
零写完芙蕾雅给她布置的家庭作业，跑到厨房里面搬出一个小南瓜，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温存。
“蕾妈，今天万圣节，我要扮鬼！”
今天并不是万圣节，要是按照日历来说的话，现在是四月中旬，春末夏始，和冬天的万圣节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只是在看书的时候，零看到了书上的‘万圣节’这个词，向芙蕾雅查询了一下意思以后，就想要过‘万圣节’了。
零降生于世界上的时候正是人类濒临毁灭的时候，节日自然不可能存在，新梵蒂冈的‘朝圣日’也离现在很远，平常孩子们能享受到的节日，零完全没有见到过。
现在她提出想要过‘万圣节’，真嗣和芙蕾雅商量了一下，也决定给她过。
作业写完，三个人开始布置房子。
要是和老主教说一下的话，老主教肯定会愿意满足真嗣这个任性的要求，全城过节，但真嗣并不想这般使用自己的特权，能在这个家里面给零带来快乐，就可以了。
芙蕾雅和零一起准备道具装扮，真嗣去厨房准备晚餐。
食材有南瓜，南瓜，还是南瓜。
在真嗣在厨房里面思考该怎么做晚饭的时候，芙蕾雅将已经雕刻好了，有点丑的南瓜头罩在了零的头上。
南瓜头上戴着一顶高礼帽，扎的两个小辫子还用的是骷髅头的发卡，脸上的绷带遮住一只眼睛，手臂上也缠绕着绷带，黄色格子衬衫敞开下方绑一个结，里面上面是绷带，下面露出小肚子，背后还披了一件深色骷髅兔花纹披风，这个装扮，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一个小时时间，真嗣在厨房里面忙活完毕，来到客厅的时候，芙蕾雅用剪纸布置了许多东西。
真嗣手上拿着做好的南瓜派出来的时候，零把头上的南瓜头拿下，眯着眼睛对真嗣一笑。
“可爱吗？！”
真嗣南瓜派都差点掉到地上。
“我女儿也太萌了吧！”
惊叹过后，真嗣把南瓜派递给了芙蕾雅，接过了她手中的糖果袋。
零伸出双手，准备接糖果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样接的糖果不多，于是又将自己的南瓜头给倒了过来。
“这里。”屋子里面的灯已经熄灭，蜡烛在桌子上面燃烧，昏暗的，橘黄色的灯光正好是满足了万圣节的氛围，桌上的许多小配饰也在衬托气氛，看出了芙蕾雅的用心和灵巧。
要是以后有人问万圣节是什么样子，零一定会不假思索回答万圣节的样子。
和真嗣芙蕾雅坐在小桌子上面，看着蜡烛火焰的跳动，手上攥着糖果，空气里面飘散着南瓜和煮熟南瓜的香味。
这就是零的万圣节。
……
站在门外，感受着里面真嗣的心情，渚薰觉得他已经得到了满足与幸福。
“真嗣，也许你不需要我了。”
说完渚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