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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盖头被掀开,刘玉娇看清了男人的面目:身材高大,阔面重颐。虽已年近不惑,却并不十分老。久经沙场使他面带杀气,威风凛凛。刘玉娇不敢再造次了,这样的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司马杵面对着这个新娘子却皱起了眉头:这脸上怎么涂得这样乱?他指了指身边的水盆:去,把脸上的胭脂洗净!
“是!”
刘玉娇顺从地去洗胭脂,她在心里暗自思忖: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不如乖巧一些。把将军伺候好了,留了这条命也好为日后打算。刘玉娇一边洗去胭脂,一边在心里合计着怎么讨好这个将军。
洗净了胭脂的刘玉娇露出了本来面容。望着面前的清秀佳人,司马杵哈哈大笑:“刘丞相果然养了个好闺女!”
刘玉娇故作娇羞地往司马杵的怀中一靠:“将军,妾身仰慕您好久了,今日终于成了您的人,妾身好生欢喜。”
这句话就像一只小手般,把司马杵的心挠得痒痒的。他再也忍不住,将刘玉娇扑倒在榻上。
司马杵是个粗人,根本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房间里先是传来呢喃声,后来传出求饶声,到最后干脆就变成哀嚎和哭叫了。那声音凄厉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般。
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夜。喜房外留守的婆子丫鬟个个被吓得脸色煞白。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时,司马杵才沉沉睡去。刘玉娇疼痛难忍,却是动也不敢动。伴随着司马杵心满意足的呼噜声,刘玉娇睁着迷离而疯狂的眼睛暗下毒誓。
刘招娣,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却说萧清竹。眼见喜轿越走越远之后,她便从空间里走了出来,此时的她换下了一身喜袍,并揭下了脸上的易容帖。思来想去,她走进了江边的一家酒楼,点了几道菜之后,一边望着江景,一边怡然自得地吃了起来。
今晚的空气干冷干冷的,连枝头上的寒鸦都冻得叫不出声,一切都显得格外静谧,只有江水在缓缓流淌。偶尔有一两艘花船路过,载着满船的欢声笑语。
萧清竹吃饱了饭,方要下楼时,楼梯口,几个醉醺醺的纨绔子弟走了上来。
“来来来,张兄,继续喝啊!”
萧清竹听这声音极为熟悉,她定睛一看:只见刘玉炎也在其中。至于他口中的张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张府的嫡子张钊。
冤家路窄!
萧清竹不想惹麻烦,她面无表情地只管往楼下走。就在这时,她的肩上突然被一只手搭住了。
“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儿啊?”
张钊笑嘻嘻地问道。
萧清竹心中一阵恶心。她打掉了张钊的手,继续往楼下走去。张钊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追了上来。
“小娘子,别急着走嘛,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儿?”
萧清竹不予理睬,她加快了脚步。这时,张钊干脆一个快步冲了过来,挡在了她的身前。他涎皮赖脸地问道:“告诉爷,你叫啥名儿?爷回头找你好不好?”
萧清竹面无表情地说:“我叫狗来问。”说完,继续往前走。
“狗来问?这名儿怎么这么怪啊?”张钊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却哄笑了起来。
“哈哈张兄,你被人骂了哦!”
张钊这才明白过来,他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站住!骂了爷还想跑?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钊是个四阶灵士,若真要打斗,萧清竹并不及他。可论身法,这几个人加在一起都追不上她。哪知道就在萧清竹想要施展身法的时候,丹田没来由地传来一阵剧痛。萧清竹大惊失色:怎么偏偏在这会儿要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