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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底有画。也许是年久之故,色彩偏淡;抑或是作者本身不想以画夺了墨宝风采,故而画得极淡。字画,向来是以画为主,字为辅,提在一旁,多半是诗词或是落款。而此幅却是以字为主,画为陪衬。
厢泉眯了眯眼,这才看清画底,竟是桃花。他眉头一皱,望向吴白:“你可曾注意过画?”
吴白点头:“只是一幅画。”
厢泉显然并不这么想。画与字的意境不符,画中叶子远多于桃花,花开三两朵,映在“挥戈”、“鸾鸟”、“丝竹”、“门氏”几个字上。
厢泉沉思,连他自己也无法看出问题所在。便让吴白收下去了。
此时,凤九娘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她死死的盯住易厢泉,沉着脸。水云看也不看那字,转身打开了柘木弓的匣子——当然,厢泉默许了。她羡慕的看着那柄弓,也不看别的。
厢泉与吴白竟然越聊越欢,待酒菜热上来,厢泉一下子就喝了好几杯。众人本已吃过饭,眼下又吃些东西,都是干肉片之类的小菜。易厢泉饮酒甚欢,凤九娘冷眼看他。刚才觉得他斯斯文文,没想到酒量这么好。
酒意浓时,他也不知怎的,提起了五个兄弟的故事。
“似乎是很有趣的故事,可否讲来与我听听?”
五个兄弟的故事不过是村间谣传,说说无妨,可如今发生了几件事,弄得人心惶惶,竟是谁也不敢再提。
气氛转眼变得尴尬。而厢泉却仍然自顾自的倒酒,似是毫不在意。酒哗啦哗啦入了杯中,他又客气几句,气氛又活跃开来。
终于,在厢泉的诱使之下,几个小辈给他讲起了五个兄弟的故事。
席间,厢泉似乎喝醉一般。他撑着头,双眼微眯,似听非听的样子。吴白、水云也喝了酒,黑黑、凤九娘却是滴酒不沾。
厢泉听了故事却是不言语。大家都看着他,而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不住的倒酒,酒也不停的洒出来。突然,他猛然抬头:“那棺材里的又是谁?”
水云哆嗦一下,厢泉敏锐的看了她一眼,又摆出醉醺醺的样子,不再提此语,反而问道:“我就说夏乾清是煞星,是瘟神,他一来,准没好事。”
凤九娘不引人注意的哼了一声,厢泉抬眼问道:“那悬崖下的老婆婆,又是何人?”
众人沉默不语。厢泉又随和的笑笑:“乍看之下就是摔死的。”
凤九娘双目一凛:“什么叫‘乍看’——”
“就是猛地一看,”厢泉笑着摇摇头,转移话题,客气几句,吴白这才慢吞吞说了孟婆婆之事。碍于水云,他没有提哑儿之事。
“好有趣的村子,”厢泉几乎是下意识的说了这句话,引得凤九娘一个白眼。厢泉却不以为意:“那古屋,住的可是故事中富翁的女儿?”
他这一句话又使得大家吃惊不小——厢泉自从来了就径直进了这厅堂,那古屋不过是远远一望罢了。吴白抿了口酒:“我们后辈都不清楚,易公子你怎会知道?是不是曲泽告诉你的?”
厢泉温和一笑,醉眼迷离,摇摇头:“曲泽没说什么。我……以看相为生,只觉得那黑屋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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