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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他，没想到白舟一还真的答应了。
顾尘和温阳虽然气恼，但不是傻子。他们了解白舟一的性子，除了时年那里，他绝对不会在任何地方吃亏，就是吃了也会想办法讨回来。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有志向。开个价吧。”
白舟一盯着张垚，缓缓吐出一个数字：“三万。”
“呵，白总确定？”
“亿。”
“.........”
顾尘差点就想跳起来拍手叫好了，一贯沉稳的温阳都忍不住憋笑。
张垚愣住了，冷声道：“年轻人可别狂，小心闪了舌头。三万亿，白总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白舟一慵懒地背靠沙发，高大的身材以及气势丝毫不输于张垚，道：“人活在世上总得有些自信。何况张总刚才说了，价格随便开，开多大都行。”
气氛凝固了将近三分钟，张垚突然笑了，说：“好伶俐的嘴。罢了，你若不想我也不强求。可是三位总不能白来，我们再谈一笔生意如何？”
“您讲。”
“贵公司将要开发新一批的资源，听说大名鼎鼎的林歌老师已经设计好了图纸。你将图纸卖给我，我帮你们做销售，其中的盈利，我们五五分。”
似乎为了防止白舟一再玩那些戏码，张垚最后加了一句话。
“价格十万内随便开。”
“没兴趣。”
白舟一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秉着前面的事，他已经知道这个张垚多半是不怀好意。这笔生意看似没毛病，可依着张垚的能力绝对可以将这些图纸炒成自己公司的原创品，到最后名声和盈利都是他的。
这可能只是小坑，如果张垚无中生有搞个和林歌设计风格一样的设计师出来，最后再制造抄袭事件，NZ就完了。
“白总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合作。别因为一时冲动放走这次的机会。”
张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时顾尘的手机响了，张垚示意他可以出去接。顾尘出来接通后听到林歌的声音，似乎很着急。
“顾尘？不好了，有一群顾客跑来华商闹，说我们的服装质量不好，掉色，黏在皮肤上还洗不去。他们已经开始砸东西了！”
顾尘皱眉，看了眼里面的张垚，沉声道：“我们很快就赶回去。”
顾尘脸色铁青地走进来，在白舟一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愤愤不平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张垚。
白舟一笑了笑，说：“张总知不知道我有个女朋友？”
张垚愣了愣，没想到白舟一会突然转到这个话题。只能笑着应和说：“略有耳闻，听说时小姐年轻漂亮，销售能力以及财务分析都很了得。”
白舟一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说：“她还很调皮，有时候一张嘴堵得我说不出话。还特别聪明，心思细腻地什么都能发现。”
顾尘手臂碰了碰白舟一，小声道：“差不多得了。”
白舟一瞥了一眼顾尘，神色淡定地看向张垚，说：“她会帮我解决一些突发小问题的。”
张垚愣了愣，白舟一竟然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随后笑了笑，道：“是嘛，那就好。”
“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慢走，小陈，送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