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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秦染和八皇子约好今天一起去燕王府。宴会晚上才开,原本以为他应该要到傍晚才来接她,没想到这还没吃午膳呢,他就来了。
秦染抿了抿唇,道:“知道了,你去跟他们说我换下衣服就过去。”
“是,小姐。”丫鬟转身离开。
秦染伸手又摸了摸黑龙:“我一会儿要出门,你在家里记得要乖噢,别再耍性子了。”
雪碧站在一旁听得直笑:“小姐,它又听不懂你说的话,您跟它说得那么认真干嘛?”
“黑龙很有灵性的,听得懂的。”秦染不屑,挑眉又道:“对了,你一会儿记得跟马房的人说一下,让他们去街上找徐大娘再多买些花糕回来。”
“是,奴婢记下了。”雪碧颔首。
二人随即转身离开。
回到素月阁换了身衣裳后,秦染匆匆赶到前厅。
秦母见她姗姗来迟,面上浮起少许不悦的神情:“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八皇子都等了你快半个时辰了。”
“八皇子,母亲。”
秦染迈步上前向二人行了个礼,道:“抱歉,让八皇子久等了。”
秦染不习惯古代的那些礼节,不管在谁面前都是你来我去的,也不太会跟人行礼。醒来的这些天每次和母亲见面都会被念叨几声,耳朵都快长茧了。为了避免出门前再被念叨一次,只好勉强应付一下。
八皇子似乎也看出来了,抿唇暗暗笑了一声,抬手示意:“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等等也无妨。”
秦染松了口气,目光看向秦母,又道:“娘亲,女儿跟八皇子约了一起出去玩,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了,您和爹爹就不用等我回来吃晚饭了,我自己解决。”
秦家的孩子管教不比宫里严格,要想出门只需跟家里的长辈说一声,带上小厮丫鬟便可出去了。
她要和八皇子一起出去,秦母心里虽然有疑惑,不过也没有过问太多,莞尔点了点头,命雪碧跟着一起便放她出门了。
几人前脚刚离开,后脚秦一甫便下朝回来了。
马车前后擦肩而过,秦一甫正好看到马车里坐着八皇子,一进门便找秦母询问:“方才八皇子来府上了?”
秦母道:“是,来接小染的,说是一起出去玩半天,要晚饭后才回来。”
秦一甫挑了挑眉,面上浮起诧异的表情:“小染最近和八皇子走得很近吗?怎么昨儿也听说她拉回来的那匹马是八皇子给的?”
“年轻人嘛,时常玩在一起也是正常的。”秦母轻叹了一声,随即又将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老爷,小染年纪也不小了,依我看,八皇子倒也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你觉得呢?”
秦一甫身居护国大将军,秦母又是大郡主,二人均是位高权重,秦母眼光拔高想让她嫁给皇子也属正常。
然而,秦一甫心里似乎并不这么想的:“就这么个女儿,将来的婚事还是由她自己作主吧。”
言下之意,会尊重秦染自己的决定,她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全凭她心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