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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是吧？”
秦染看着舞娘，眯了眯眸子，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神色。
那舞娘原本就是带着色诱燕王的任务而来的，刚刚靠近祁萧的时候，见他既没有反对也没有避让，心里正得意着，想着自己估计可以完成任务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秦咬金。
舞娘此刻才反应过来她的目的，回过了神，心里有些愤愤不平：“秦小姐似乎对我很有意见？”
“我对你意见可大了，你看不出来吗？”秦染轻笑了一声：“不如我给你捋捋。”
舞娘又是一怔：“你想怎么捋？”
秦染：“你吧，舞跳得是不错，要是在我们那里，你也算是个艺术家了，可惜啊……”
她面上轻笑，语气嘲讽，舞娘脸色微微一僵：“可惜什么？”
可惜生活在这个封建保守的朝代，就算舞艺再好也只能当一名舞伎，被人拿来利用，做为一名棋子，甚至是取乐的工具献给别人。
不过这种话秦染是不会当着舞娘的面前说的，一来实在没有必要说得那么直白伤她的自尊，二来就算说了她也不懂。
不过也懒得再费那么多的口舌跟舞娘解释。
“可惜了你这一身的好舞艺，去戏台上唱唱戏当一个戏子赚些钱养家糊口不是很好吗，干嘛非得来干这种勾引别人男人的下三行当！”
舞娘倏地僵住，阴谋被人拆穿，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惨白的。
片刻，她扭头朝楚王看去，楚王大约觉得她太没用了，竟然这么快就被人捅了，有些嫌弃地别开了眼。
舞娘不得不开始正视秦染的挑衅，咬着牙，摆出了一副恨不得冲到台下跟她干一场的架势。
不仅是她的反应激烈，在场的人也被秦染的这一番豪言壮语给吓到了。
舞娘原来是在勾引燕王吗？
被秦染这么一提醒，再回想一下舞娘刚刚的行为举动，似乎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勾引谁不好，勾引燕王，怎么想的？
“秦小姐，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舞娘气坏了，“我什么时候勾引男人了？”
秦染也不怕被别人听了去说闲话，扭头朝下方众人扫了一眼：“刚刚她跳舞的时候摸了燕王的肩膀，你们看到了吧？”
总有些好事者看热闹不嫌事大：“有有有，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她摸了，哈哈哈。”
舞娘脸色更难看了：“胡说，我明明是在给大家跳舞助兴。”
确实，有一些舞者为了助兴，在跳舞的过程中会和现场的宾客们做一些互动，有肢体上的接触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过秦染还不至于那么傻，以至于认为刚刚舞娘的那些动作仅仅是助兴而已。
“跳舞助兴也不用摸人吧。”一想到她刚刚的动作，秦染又来气了，翻了个白眼朝祁萧丢过去：“也不看看你摸的是谁，就敢乱摸！”
舞娘蹙了蹙眉，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扫了一眼，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就算我摸了又如何，燕王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就说我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