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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她,她都答应了不会乱跑,他还是找人看着她。
无聊时她曾经在家看过一些法制节目的电视剧,其中有一个单元,讲被拐卖到偏远山村的女人。
那些女人被所谓名义上的丈夫关起来,整个人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给他们生孩子。
她看电视时就觉得怪怪的,现在想来,她自己的命运又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黎荆曼烦躁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
傅景行是踩着下班的点回的办公室,会议进行的不太顺利,他有些烦躁。
来到办公室门前,没有敲门的打算,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没开灯,光线因为天色的变暗而变得暗沉,落下西山的夕阳洒下火红的余晖,却被高楼掩映,真正融进室内的只有短短的一束,恰到好处的照耀在了沙发的方向,为昏暗一片的室内添了一抹金红的亮色。
黎荆曼就卧在那抹亮色中,人面向沙发侧躺着,修长的双腿蜷成一团。
墨发披散在身后,露出半张白玉一样的侧颜,眼眸闭着,睫毛安静乖巧地形成小扇状,微微向上卷起,鼻梁挺直,呼吸清浅均匀,唇瓣也紧闭着,淡粉的色泽,看上去像果冻一样软弹诱人。
傅景行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刮了下她鼻梁,黎荆曼嘟囔了一声,把脸埋进臂弯,显然睡得很熟。
他满心的烦闷顿时像被一阵清风拂过,乌云尽散,万千愁肠化解开,又开出了桃花朵朵。
眼睛扫过茶几,点心几乎没被人动过,葡萄酒却少了将近半瓶,傅景行挑挑眉,注意到那个被咬了一口的小兔子,拿起来吃了,没再动她,坐在沙发边等她睡到自然醒。
慕斯的口感在他唇齿里划开,淡淡的甜香充斥进味蕾,小兔子入口即化,很快就被吃没,傅景行舔了下唇瓣,目光在茶几各类糕点上流转一圈,最后又重新回到黎荆曼身上。
喝那么多酒,该不会是醉倒的吧?
俯身过去,凑到她耳边,轻轻唤了她一声:“老婆,起床了。”
轻如羽毛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喷洒到她耳畔,带起一阵羽毛拂过般的细痒。
黎荆曼不快地皱起眉心,她在做梦,噩梦,迷迷糊糊中,没分清梦境和现实,不知不觉间,呢喃出声。
“走开,傅景行,我讨厌你。”
她没睡醒,眼睛还闭着,眉心却蹙成一团,语气软绵绵的,明明是梦话,却又仿佛一把软刀子,直直戳进人心口。
傅景行的脸色冷了下来,倏然出手,直接把她从沙发上薅起来了。
“别睡了,黎荆曼。”
两年夫妻,还真是处成仇人了,她连在梦里都不忘讨厌他。
黎荆曼迷迷糊糊感觉到疼,被迫从沙发上起身,微微睁眼,朦胧的目光从被钳制的手一路看到傅景行的脸上,噩梦走到现实,她脸色一变,半梦半醒间分不清昨日还是今朝,下意识地抽出自己的手,呈防备的姿势抱住自己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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