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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脸上,“终于褪下去了,太医说还有可能把脑袋烧坏了...”
说着,又忍不住的兀自哭起来。
蔺疏锦算了算,在她未出阁之前,生的唯一一场大病便是因安国侯班师回朝的前两天不慎落湖,后高烧不退,差点丧命,为此她还落下了后遗症,一到冬季就手脚冰凉。
想来,应该是重生在这个时候了,她下床,替她拭去眼泪,瑾怡对她的衷心,她早已明了,“好啦,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瑾怡用秀帕随意的擦了擦眼角,抬起刚刚哭完,仍透着红彤彤的小脸,憋着嘴威胁的说着,“姑娘要补偿我两块糯米糍。”
蔺疏锦轻笑,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好。”
“我去叫嬷嬷过来,她还不知道你醒了。”瑾怡说着便着急忙慌的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喊着,“嬷嬷,嬷嬷,姑娘她醒了。”
不多时,就看到一个老妇人推门径自走了进来,来人身穿灰白相间的长袍,头上未带任何发饰,“姐儿...”
常嬷嬷是从她记事起便伴在身侧的,出嫁时没有跟着她一起陪嫁出去,留在府里没几年便病逝了。
蔺疏锦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大婚前一天,是常嬷嬷拉着她手告诫她,女子为人妇,重在与丈夫同心,这样,才能荣辱与共。
她走上前,靠在常嬷嬷怀里,仿似受了委屈的女儿回到母亲的怀抱。
“姐儿...”常嬷嬷又叫了一声,“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蔺疏锦抬起头来,笑着摇了摇头。
常嬷嬷再三检查她,才放下心来,“赶明儿我去找堆艾草给你去去寒,这初春,恐落了病根。”
她点了点头,正准备应答,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
门外的人听到施令,推门径自走了进来,来人面无表情的拱手作揖,“大小姐,我代夫人过来查看你的伤势。”
蔺疏锦认出了眼前人是母亲大人的陪嫁丫头李嬷嬷,自入府便一直带着身边,因着母亲大人非常信任她,有时候什么重要的事都让她代为通传,所以在将军府,见李嬷嬷如见母亲。
“劳烦李嬷嬷代为告知母亲一声,女儿一切安好。”
“老奴记下了,”李嬷嬷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夫人还说,小姐既然有病缠身,今日的晨省便免了吧。”
蔺疏锦自嫁入安国侯府后,因着叶容宵父母早已双亡,所以她也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晨昏定省了。
虽然想着花点时间理一理思绪,可为了避免让人徒生无端猜忌,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好,她叫住了李嬷嬷,
“嬷嬷等等,如今我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作为女儿,怎可在晨昏定省这种基本的孝道上惫懒呢?还烦嬷嬷转告,女儿稍后就来。”
李嬷嬷听完,果然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当初夫人果然没选错。”随后又作了个揖,“那老身就先告退了。”
没错,她的确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镇远将军府嫡长女,因着将军夫人膝下无女儿,所以在众多侍妾的女儿中挑选了一个放在膝下教养。
对外名义上,依旧是将军府嫡长女。
在她的印象中,她的母亲只是府里的一个无足轻重的丫头,好像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也好像是后来生产留下的后遗症,没几年就撒手人寰了,府内人众说纷纭。
从她记事起,只有无止境的练习和作为将军府嫡长女的规矩,不能有半分行差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