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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对啊。”
林误认真的点点头，“你好乖啊……”
一边希望自己的纸片人一直和书里写的一样带感，一边又觉得乖宝宝似的纸片人有点可爱，林误十分纠结。
近距离养纸片人好难啊……
明显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如果非得让顾斯言找一个形容词来描述，那大概就是……带着父爱的眼神。
再回忆一下他说自己好乖，顾斯言突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逛街。”
“哦。”
林误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听到了吃饭两个字就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下楼了。
等吃完饭顾斯言再提起要出门逛街，吃饱喝足的少年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为什么要去逛街？”
“你不想出门逛街？”
这次顾斯言无比肯定自己的提议没错，毕竟不管是什么年纪的人，都不可能对出门逛街这件事产生排斥。
更何况还是随便买的那种。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容易引起怀疑，林误赶紧摇头，“没有啊，我只是惊讶，我怕你又是想钓鱼执法，试探我会不会跑。”
“不是试探，我会跟着你。”
为了消除他对自己的误解，顾斯言还特意加了一句，“寸步不离。”
“你早说啊。”
林误强迫自己扬起灿烂的笑，“这样既不怕你钓鱼执法，我又能高高兴兴的逛街，真是太好了！”
真是太可怕了！
万一遇到特别热情的店员，疯狂给我推销她们店里的产品怎么办？
或者遇到热情的大爷大妈，熟络的问我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又或者是遇到同龄人，问我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子，在哪里买的，他也想买一件……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一进门，所有人全都看向我……
想想这些场面林误都要窒息了。
谁能救救我啊！
一路上林误都在心里哀嚎，可等到进了商场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了。
因为有顾斯言在身边，他身上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根本没有陌生人敢靠近，之前林误想的那些场面全都没有发生。
就算有人看过来，那也都是先看向顾斯言然后才顺便看他一眼，无形中分散了不少火力。
林误脸上的笑容终于真实了一点，“顾斯言，我好喜欢和你一起逛街啊。”
顾斯言看着少年笑弯了的眼睛，“喜欢就经常带你出来“这句话在嘴边绕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去。
他不喜欢这样。
从出门开始，少年的目光几乎很少落在自己身上。
就像是他养的宠物明明抱在怀里，却始终向往着怀抱外的世界，这种感觉太容易刺激他的情绪。
骨节分明的大手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烟，犹豫了许久也没有拿出来。
不能抽烟，那样会被看出自己的情绪不对。
小孩很敏感，如果发现了，说不定下次就不敢出来了。
到时候再想哄估计会更麻烦。
自从留下他，自己似乎经历了太多以前没有过的麻烦事。
照顾小孩的生活起居，时刻注意他的情绪，甚至还要学会哄孩子，真的太麻烦了。
衣角突然被扯了一下，顾斯言抬眼看过去，“怎么了？”
“嗯……我能这么扯着你吗？我怕走丢了。”
前面人有点多，扯着他走就不会有人敢过来跟我说话了。
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顾斯言还以为他是真的怕走丢，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被依赖的满足感。
“可以。”
养着这样的小孩，似乎也没有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