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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够吗？”岚远有点担心的问。
“不怕，公费报销。”海曼狠狠的咬了一口水果，“换个人问问，妈的这地方吵死了，除了那群不穿衣服的就没别的服务员了吗？”
“那边有个拿对讲机的男人，穿得很正式，或许是个经理什么的。”岚远朝他招手。
来的果然是个小胡子管理人员，他上来第一句话就是问要什么样的小姐，职业素养同样非常高----就是推荐小姐。
“我们想要去你们的地下一层看看。”这次是岚远开口，他紧盯着小胡子的眼睛，观察着他视线的变化，嘴角弯起了一个不显眼的角度，“我是听朋友的推荐来的，只想见识一下你们传说中的最高等货色……”
小胡子端详了他一下，露出无奈的表情，“不满您说，我们最好的都在这个酒吧里了，并不存在什么地下一层。您一定是搞错了。如果你们信任我的话，我马上可以叫人气最高的小姐来这里坐坐，你们看？”
岚远眯起眼睛，“如果我想要Omega呢？”
“确实抱歉，但是我可以安排Beta小姐撒上Omega专用的信息素香水来伺候你们……其实女人的话，是不是真的Omega并不是很重要，你们说对吧！”
岚远扶额。
海曼经过深思熟虑后道，“不要小姐，要男的。你们有男的陪酒吗？”
“没问题。”小胡子朝他挤挤眼睛，“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我们都能满足。我们甚至有Alpha可供选择哦……”
这的确很有噱头，海曼第一个有了兴趣，“那好，我要男Alpha陪酒！”
岚远：“……我随便。”
等小胡子离开后，他问海曼：“这么消费下去真的没问题吗，没有上限吗？”
海曼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压抑的兴奋，“放心，总部直接拨款，只要不是太夸张，没问题！”
十几分钟后，两个年轻男人在昏暗嘈杂的人流里被小胡子带了过来。
戴一对垂挂式耳环的是Beta，他还真的喷了信息素香水，坐下来的时候身上的香味差点把岚远给熏得窒息。
“咳！”岚远偏过头深呼吸，突然间脑海里灵光一闪，瞬间了解了那天清欢为什么一接近他就做出要呕吐的表情！
原来这种AO之间相互挑逗用的香水闻起来是这么古怪的吗，一股尿骚味……他明天就去美容店投诉。
这种东西怎么能乱推荐，万一拆散了一段绝世良缘怎么办！
身量娇小的男Beta眨着无辜的眼，“先生怎么了，我能点一杯红酒喝吗？”
花钱的事他得看海曼的意思，他安抚小Beta稍等，转头一看，愣住了。
……
就在几分钟前，当娇弱小Beta一屁股坐在岚远身边的时候，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面带营业性微笑的坐在了海曼身边。
酒吧里刚好在换舞曲，光影激烈变幻，人脸都看不清楚的情况下，这个经验老到的Alpha陪酒男习惯性的一把搂住了面前的Beta“新客”，“谢谢点我的名啊，你喜欢什么样的……”
舞曲陡然变得低缓，疯狂旋转的光圈静止下来，海曼充满男人味的五官清晰的显现出来。
笑得媚态横生的男陪酒笑容僵在脸上，猛地收回手臂，“卧槽！”
海曼脸上的表情更加震惊，他一把抓住了这人的手臂，一条大腿翻过去压住，用力把试图遁走的男人控制在了沙发上，“诺曼！？”
诺曼只好转过头挤出一个笑，“……嗨！好巧啊！你也来这里……喝酒啊？”
“我他妈的来嫖’妓的！”海曼气得话都不会说了，“你不是去拿金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卧槽！？”
对面的岚远：“等等，怎么回事？”
此刻的海曼满脑子都是震惊和疑问，顾盼生姿勾魂夺魄的风雅突然间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他回头道：“没什么，我突然觉得跟这位……特别有感觉，我要带他出去！”
“出去？”
诺曼朝他露出一个笑脸，“嗨！”
海曼一把把他的脸按回去，“我要跟他好好……草！”诺曼摆脱他的控制试图逃走。
岚远：“……你说什么？”这也是公费消费范围里的吗？
他身边的小Beta马上拉着他推荐自己，“桃矢他很贵的，大人您带我出去吧，我包夜只需要三千通用币哦！”
不是啊，不是贵不贵的问题……岚远一头雾水的站了起来。
你去开房了，那案子还查不查，怎么查啊？
把我从咖啡馆紧急叫来，就为了看你买了个Alpha？
我的存在必要性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