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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一直没问，你为何会惨成……咳，落到这样的境地？”
萧寒宇眨了下眼，嘴角有一丝僵硬。
他听到了，师尊原本想说的是“为何会惨成这样？”
他垂眸，出神的盯着身前输着灵力的玉手，手指葱白修长，肌肤光滑细腻，如白玉无暇。
修剪得平整的指甲，像一片粉嫩的桃花。
格外的让人心动。
可一想到她高深的修为，他便感觉这份心动都是偷来的。
他感觉自己像只偷了不该沾染的东西的老鼠，一旦出现在街上，就会被众人喊打喊杀。
师尊说的很对，若非他一意孤行，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只会止步于师徒，仅此而已。
掌门说的更对，事情一旦泄露，他就会成为世人诋毁师尊最强有力的工具！
“是徒儿修为低下，给师尊丢脸了。”
绝美少年柔弱的低头，有种备受凌虐的凄美感。
轩辕青霜顿时兽、性大发，呸，心软，伸出另一只手揉着少年的头，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声音：
“那人的修为为师都看不透，你修炼才多少年，天资已算惊艳，何必妄自菲薄？”
指尖下移，惩罚性的掐了掐少年的脸。
“为师想说的是，虽然没有留下一丝神魂保你，但临走前，为师给你留了那么多保命之物，只要利用得当，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怎么，那些东西没用？”
萧寒宇抬起头来，紧抿着唇看着她。
轩辕青霜一见他这样，脸色沉了两分，伸手让他将当初她留下的储物袋拿出来。
萧寒宇在冷冽目光的逼迫下，犹豫的将储物袋从纳戒里取了出来。
那时候他只顾着生气，以为她离开是故意躲他，所以她留下的东西，他直接当成一夜风流的酬劳，是让他难堪的羞辱。
难道……不是么？
储物袋没有烙下神魂印记，还是无主状态，轩辕青霜当着萧寒宇的面，将储物袋打开，不解的念叨：
“虽说是补偿，难道就不是为师给你的东西了？
“之前为师说的很明白，你我是师徒，永远都是师徒，师父有事出远门，一时回不来，给徒弟留点儿保命东西不正常么？
“萧寒宇，你到底在想什么？”
萧寒宇低眸，沉默不语。
他能说他做不到师尊那样坦荡么？
她越是坦坦荡荡，不掺杂念，他的心就越是难受。
萧寒宇敛眸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拽住了轩辕青霜的手腕，抬起头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师尊，能别再说了么？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不需要你一遍又一遍的强调当初是意外，我们没有别的关系！
“我做不到像你那样心无杂念，做不到像你那样无情，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你知道么？
“很多事并非一定要掰扯得明明白白，装糊涂不好么，就假装什么事也没有过，假装我不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人不好么？”
他的眼睛红红的，偏执中带着一丝悲痛。
轩辕青霜敛了下眸子，撇去心里那丝疑惑，像是默许了他的要求，稍微改换了解释的语气，道：
“这是龙吟剑，伪圣器，刚好可以替代那把玄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