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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这日告了病假在府中,并不上朝。
常年的在朝点卯,让他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沈相在府里,平日若是不上朝就会在书房逗留大半天,后院因为没有妻房,除了偶尔过去几位侍妾那悠闲悠闲,大部分时间沈相都只待在外院。
早膳过后,沈相就到书房待着了。
在书房坐了小半天,他踌躇着要不要给嫡子书信一封,毕竟父子俩有两个月没有联系了,拿着一根檀香木制的小狼豪,对着桌案上的宣纸呆滞了半天,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写这封书信。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愣神许久的沈相被拉回了神,待看到原先落笔的‘我儿’两个字体已经被掉落的笔墨染成了团花,沈相不由微微叹息一声。
“谁?”沈相嘴角上的苦笑收敛严肃,一边放下手中的毛笔,一边拿起旁边玉盘上放着的棉巾仔细的擦了擦指尖不知何时染带上的徽墨。
同时,门外响起大管家沈中的应声,“老爷,是奴才沈中。”
“进来罢。”
沈大管家进门之后连忙反身将门掩上,挡住想要越过他进来的寒风,笑着迎上坐在书案后的沈相。
待看到案桌上那张染成花团子的宣纸,沈大管家脸上的笑容不由多了几分,“老爷这是在给公子写信?那奴才来的真不是时候。”
沈相只有一子,已逝的嫡妻所生,是名沈傲天。
自己想要低头是一回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即便这人从小跟在自己身边一直服侍,沈相哼了哼,脸色有些僵硬。
他道,“本相用得着给这个孽子写信?几年间都不归家,犯不着!”
沈大管家呵呵的笑,“是是是,犯不着。眼见也要年关了......”
自从那年秦淮楼事件,他家公子和探花郎杨文清也结下了仇怨,只是当时因为当今的高调送行,他家老爷虽然身居高位,但也不敢在那个时候挑衅晋帝的威严。
大公子因为从小失母,被老爷宠坏了,从小到大名声就不好,那什么盛京十大恶人之一的名声更是对他的姻缘有阻碍,再加上秦淮楼的事情虽然没有闹开,但官场上知道的也不少。
这事情闹得不好看,碍于老爷为相的威严,知情的自然没敢传开,毕竟大公子邀一个歌妓来作践探花郎,不管怎么说,对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说到底,他家公子还是因为这事情吃了亏,探花郎那一脚踢得很凶,府里请了不少的名医,在床上躺了几个月才慢慢修养好不至于断子绝孙,而也是这一伤病,他家公子性情有一点不一样了。
一来,当时探花郎风头正劲,老爷正巴不得把事情压下去,自然不能给大公子作主,二来,当今的十里相送,不得不让人怀疑探花郎在当今那里是个什么特别的位置,三来,探花郎出身太康书香名门,百年的世家,虽然这一代有些单薄,但探花郎在太康名声太好,而且世家大族都是同气连枝,这么一一算起来,短时间自然不好拿探花郎下手。
而且河西府那头,吴争虽然是探花郎的上官,但他还和老爷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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