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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随师父四处修行,眼见父皇生辰,二哥特地回来为父皇祝寿。”凌晟鸣难得的柔和一笑,对孟紫川介绍道。
孟紫川忙向禹王见礼。
禹王站起身来,对孟紫川道:“弟妹无需多礼,繁文缛节不过世俗枷锁,心近则情深。诸法因缘生,你我成为一家人,皆是缘分。”
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像凌晨阳光中吹来的微风,可以抚平一切暴戾和伤痛,令人心旷神怡。
孟紫川对禹王顿感情切。
“二哥回来后住在哪里?”凌晟鸣关切问道。
禹王淡淡一笑,目光沉静地盯着室外飘洒的大雪,轻声道:“我本沉浮之辈,心在何处,何处便是家。父皇今日身子不爽,我在皇宫陪他几日,之后便回相国寺居住。”
说到皇上的身体,凌晟鸣眼里也闪过一丝担忧,他低叹道:“父皇年迈,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二哥多在皇宫陪伴父皇几日,现如今,也只有你能开导父皇了。”
禹王摇摇头,轻声道:“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我的劝解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凌晟鸣一直觉得二哥的话富有哲理,只是凡胎肉骨之人岂能有他那般领悟。
世间多苦难,他所受的痛苦,都要一一还回去!
禹王起身对凌晟鸣道:“天色渐晚,我要入宫了。咱们改日再叙。”
凌晟鸣知道留不住他,亲自将他送到辰王府门口,直到他单薄的背影消失在漫天飞舞的雪幕中,凌晟鸣才微微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在感叹什么。
禹王天生跛足,雪地里他的脚印一深一浅,看得人心酸不已。孟紫川将目光从雪地收回,低声询问:“禹王是何时痴迷于佛法的?”
这个问题一时间问住了凌晟鸣,大哥在世时,他与深居简出性格孤僻的二哥并不相熟,那会儿只觉得二哥性格内向、一贯少言,至于二哥喜欢看书,尤其喜欢看佛经,他还是听别人说的。
二哥行成人礼的那一年,公然拒绝父皇指婚,甚至长期居住相国寺。而相国寺主持说二哥有佛性,时机到了便收二哥为徒。
“问这个作甚?”凌晟鸣不觉得这是个有意义的问题。
孟紫川跟禹王没有过多接触,不好随便怀疑,也不好空口无凭地在凌晟鸣面前胡诌一通,免得凌晟鸣说她玷污佛性,她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只是钦佩禹王慈悲为怀,将来定能修得罗汉真身。”
第二天,凌晟鸣按照约定,派人将刘氏主仆接走了,且按照孟紫川的计划,派暗卫大肆宣扬,孟长久夫妻将嫡母掳到后山灭了口。
他派人做足了功夫,京兆尹亲自带着下属去相国寺后山搜索,果真找到三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一时间大家都信了这个谣言。
大理寺的人还专门跑去司农府调查此事,要不是岐王出面,孟长久跟鲁氏就被大理寺的人带回去拷问了。
孟远终是没挺过去,刘氏消失的第三天,他便撒手人寰了。
孟紫川带着钉子和喜鹊回司农府吊唁,发现鲁氏远没有前几日嚣张跋扈,甚至还有点魂不守舍,看上去憔悴地像破败的树叶。
她可不认为鲁氏这副模样是伤心过度而至,估计是岐王给了孟长久难堪。
孟远下葬那日,凌晟鸣陪她一起前去送殡。
孟长久趁无人之际抱住辰王的大腿跪地祈求,“辰王殿下,我昨晚跟岐王闹崩了,他扬言要弄死我。我手里有岐王这些年贪污公粮的罪证,你要是能保我平安,我就将此罪证送给你。”
第二日,孟长久将罪证交给珍馐馆外一个牵马大汉,大汉告诉他,城外自有马车接应,辕座驾马之人可带他去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
孟长久撒腿就往城外跑去,没走多远就被岐王的下属拦住,他吓得后退数步,嘴上却逞强,准备威胁岐王两三句。
对面楼上突然射来一支利箭,只听“咻”的一声,利箭穿颅,孟长久应声道地。
受到惊吓的路人慌忙逃窜。
岐王不仅没要到记满自己罪证的账本,孟长久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他的脚下,他百口莫辩。
凌晟鸣坐在书房仔细翻阅青石带回来的账本,眉眼皆是讥笑,老五这个没出息的,这几年贪污的钱财也不过如此,还没他两年生意赚得银子多。
现在就等康王那边传来兵败的消息了。届时,他一定将庞丞相这些年卖官售爵的账本送给老五,老五虽然没有聪明的头脑,却好用的紧。
他,一定不会给老三死里逃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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