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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的,新鲜馒头就该留着给阿友的妹妹们吃。弟兄伙,先吃陈馍哈。”
史丙宜嘻嘻笑道:“大师傅,记着给阿友的维族妹妹也分一份菜哦。”
未而语道:“珍惜粮食就不会有饿肚子的日子了。”说着也拿了两个陈馍走了。
白善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专注于分菜的女孩,犹豫着,极不情愿地取了两个陈馍恋恋不舍地离去。曹寿智干茄子一般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他看着菜盆子对女孩说道:“大师傅,你的阿友哥哥真的好了不起哦。还有这么多菜,多给我分点吧。”
李人国一把把他拉开,道:“你又想去巴结胖大嫂了。”
曹寿智道:“国舅爷,难道你没去巴结过胖大嫂?”说着,他取了一新一旧两个馒头闷闷地出了屋去。
随后的任笔笙笑道:“李老表,你和曹寿智看来是水火不相融哦。”
李人国端着碗取着馒头,有点不屑,道:“哪个跟他龟儿子一般见识哦,我们都要向主任学习。”
史五来看着艳丽动人盈盈而笑的阿古丽,再看看端庄淑雅的吕希燕,乐呵呵道:“笔笙,今年有笔友在,那可是风花雪夜一大片哦。”
笔笙拿个陈馍咬了一口,道:“大师傅,我那兄弟有点腐,爱钻牛角尖,是一根筋,风花雪夜的事干不来。”
童筹将菜碗递给吕希燕,粗嗓门重鼻音道:“笔友是出了名的重色轻友好色成性,大师傅,你可要把他看管严了,要不然他出去拈花惹草可就没你什么事了。”
吕希燕忍不住叹了一声,手儿微微一抖,勺子里的菜被颠出少许,然后扣在童筹的碗里,道:“他爱干什么是他的自由,与我何干?”
阿古丽关注着进出厨房的众人,却没有发现期待的人儿出现,不由的皱紧眉头,道:“雪芹姐,我哥怎么没来吃饭呢?”
史五来笑道:“小食堂新来的大师傅也不知为什么在追着你哥打哩!”
童筹脸色难看,他看看任笔笙,咬咬嘴唇,然后默默地走了。任笔笙故意干咳两声,道:“大师傅,你们就别管他了,饿了他自己会回来的。”
看看在食堂吃饭的基本上全部按吩咐取有陈的馒头,杨忠祥笑了,道:“大师傅,阿友来吃饭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他要拿个陈馍吃哦。”说罢,便端着碗进了史五来的房间,房内的石桌边,早已围满了小伙子们,他们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兴致勃勃地闲聊着。
吕希燕将自己的菜碗递给阿古丽道:“阿古丽,你快吃饭吧。”
阿古丽将菜碗放在案台上,道:“等我哥回来一块儿吃吧。”
提起任笔友,吕希燕便烦燥不爽,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回来,亦或是被林燕追着了打残了。唉,她幽幽地叹息一声,道:“他会回来吗?”
阿古丽从女孩的叹息声中看到了她的无奈失落徘徊甚至是凄苦哀怨悲恨,自然心中也不好受,道:“雪芹姐,我哥会回来的。”
果然,数十米开外的煤堆边出现了一个人疾步朝这方奔来,正是她们渴慕己久的男人。显然,他是赶来吃饭的。
阿古丽笑了,待见到男人衣衫破裂,脸花染色,手有伤痕腿有瘀青,突然就心疼起来,忙掏出纸巾要给他拭擦,并说道:“哥,你这是怎么了?”
吕希燕见到男人回来本想高兴,但见到阿古丽那亲热的举动,就心酸不爽,没好气道:“你还回来干啥,怎么不就死在外面,也图个清静。”
任笔友嘿嘿笑道:“为了逃脱林燕的魔掌,我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不过幸好马兄弟搭救,我这会才能站在你的面前。”
阿古丽道:“哥,你身上的伤全是林燕打的?她也太心狠了吧!”
吕希燕满脸的厌恶之情,道:“不是林燕心狠,而是他太没用了。”
任笔友取个鲜馍咬了一口,嚼嚼咽下,笑道:“我有神光护体,一般人近不得我身。我这是摔了一跤,从马道上滚到下面的砖场。嘿嘿,那感觉就象坐过山车一样,真爽。有诗为证: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神仙下凡来。雪芹,有机会我带你去体验体验这种感觉。”
吕希燕没好气,道:“吃饭吧,这么大馒头都堵不住你的嘴。”接着便柔柔地踢了他一脚。
任笔友失声哎哟喂惊叫起来,道:“雪芹,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
阿古丽不明就理,道:“哥,你没事吧?雪芹姐,你别老打我哥呀!”
任笔友笑道:“阿古丽,别怪你嫂子,我们这是打是亲,骂是爱。就是你嫂子比林燕有那么一点点心狠。”
吕希燕心中不爽,又踢了男人一脚,怒道:“那你不去找林燕,跑我这来干什么?”便愤愤地离去,到门边又回首说道,“杨忠祥说过,一人吃个陈馍。”
阿古丽见吕希燕负气离去,便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道:“哥,我看你就是欠揍。”说着也轻轻地擂了他一拳头,便紧跟着吕希燕去了。
任笔友茫然的苦笑笑,转首看见案台上的菜碗,便用竹筷串起几个馒头,端起菜碗紧跟了过去。屋里,女孩们坐在床沿上,阿古丽正劝说着吕希燕。
见男人手端菜碗嘴叼馒头小心翼翼地跟进屋来,吕希燕突然感觉很释怀,但却佯装恼怒地瞪着男人,不言不语。
任笔友示意阿古丽接个菜碗,再递给她两个馒头,然后将自己的菜碗放到吕希燕手中,再给她两个馒头,道:“雪芹,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胃啊!乖,把饭吃了哈。”
他对维族女孩又说道:“阿古丽,你也吃吧,尝尝我们雪芹大师傅的手艺,肯定没的说。”
看着任笔友咽着光光的馒头,阿古丽道:“哥,你活累,还是你吃吧!”
“别客气,你就吃吧。”他扬扬手中的馒头,笑道,“新馒头下旧馒头,也是别有番滋味的。”
吕希燕看着男人嚼着陈馒头艰难下咽,摇摇头,道:“你呀,别那么老实好不好?”
“那还不容易吗?”任笔友将手中的陈馒头放在姑娘手中,转身出门就去厨房要拿新鲜的馒头。正巧杨忠祥进了厨房,他见任笔友啃着个鲜馒头,手中又拿起个鲜馒头,便脸色一沉,极度不满的大声说道:“说好的一人一个鲜馍一个陈馍,这个大师傅真不负责任。”
任笔友尴尬地笑笑,道:“这不关大师傅的事,是我的错,我马上换。”说着换个陈馍灰溜溜地出了厨房钻进了姑娘的房间。
姑娘们当然都听到了杨忠祥的话,吕希燕看着一脸尴尬着笑的男人,也忍不住笑道:“你呀,活该。”
任笔友一脸无辜,咬口陈馍,嚼着,道:“还笑话我,这都是拜你所赐。”
“这又关我什么事?”
“你不是劝我不要太老实吗?你看,我刚一不老实,就被人逮个正着,害得我颜面扫地,英名尽失,差点儿晚节不保。”
阿古丽乐了,笑着,道:“哥,你们都那么害怕杨忠祥吗?”
任笔友扬扬手中的陈馒头,道:“这东西再不被人吃掉,就只能被鸡吃掉了。浪费粮食可是要遭天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