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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惊讶了一下，好像陈明有亲戚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那敢问先生是什么人？”
“你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
也许是司机发现了什么？陈明也才刚到魔都，不应该有多少人能认出他来。
“如果冒犯了，我就不问了，我专心开我的车。”
“那倒不至于。”陈明说完又看起了窗外的风景。
看到陈明并不介意司机的问东问西，于是司机还是对陈明的“亲戚”感到好奇。
“我记得住在这片区域的人可是——”
司机说道一半就不说了，就好像接下来说出来的什么东西会对他造成什么的威胁一样。但是陈明很像知道他接下来的话。
“可是什么？”
司机先是从后视镜观察了陈明的表情，然后才敢说：“我也是从报纸上知道的，这郊区里有座山，那座山本来是想开发成旅游项目的，结果被一个人全部私自占有了。”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陈明问。
“好像是一个叫余文中的。你应该认识他吧？”司机又看了看后视镜。
司机的说的就是矮子，陈明虽然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是没准那个矮子就叫余文中，虽然这种优雅的名字和矮子的形象不太相称。
“认识。”陈们说。
居然认识——
司机小声的呢喃了几句，然后一下子就变得拘谨起来。余文中是谁？有名的魔都地头蛇，虽然没人知道他干过什么坏事，但是大家都很相信他一定干了坏事。最近的很多失踪人口很可能跟他有关。
所以司机尽管还是时不时看一下后视镜，但是也不跟陈明聊了，万一聊出事情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呢？”陈明奇怪。
“——哦，我专心开车，专心开车。”司机说。
陈明猜到这个司机以为他是跟矮子一伙的，害怕自己说错话丢命的。
“你不用怕那个叫余文中的，也不用怕我，我跟他没什么关系，而且他今天他被警察抓了。”陈明说。
被抓了？！说起来，司机确实看见有成群结队的警车朝着这边来。
“莫非你也是警察？”
陈明总不能说自己是职业杀手吧？那司机估计当场会吓死去。于是他就随口说了一下：“——算是警察里面的一种。”
“警察的一种……难道你是卧底？！”司机惊讶地问。既属于警察，而且出现在那个余文中的地盘，他只能想到这两个字。
陈明觉得这个很合理，也很和逻辑，便承认了。
“那我可放心了，”司机这时候放开了，笑地没压力，“我还以为你是他们的人呢！”
陈明笑了笑：“余文中有这么可怕吗？”
“那是怕的不得了啊。”司机说，“听说他有两米高的身材，力气大的如牛，而且身边还养了一群嗜杀的杀手，死在他手里的人命不计其数！”
看了流传下来的也不全是假的，余文中没有两米的身材，大概也就是一米二左右的样子，那具人偶倒是有两米了。
“我们还听说，他有一件秘密武器！”司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