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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代替身体的打熬,也不至于虚劳伤身。
别管什么时候,想有个好身板,吃这个环节都难以避免。至今刘沧也没有发现这世界有喝风吐露的人物。
传说话本倒是不少,不过敢照着学的,不出一月半月,基本都病怏怏了。
“蓄水之令已下,不过咱家已无耕地,无需在意。说起旱灾,我更在意出蝗。”摇摇头,关于奢侈什么的刘沧没回答。
什么奢侈不奢侈的,几天无肉,蔡邕这家伙照样两眼发绿,还不如他跟蔡琰呢。
蔡邕看了眼刘沧,他也就是习惯性的随口一说,心中感叹,自家女儿聪颖早慧,眼前这少年也不能当作同龄看待,人生低谷遇此奇异少年,端是奇妙。
在蔡邕看来,刘沧还真是世所罕见,不过这罕见还真不是刘沧有多聪明。
小小年纪,独自一人,将生活过的有滋有味,平日吃食不下大户人家,聪明的娃娃蔡邕没有少见,这一款的,刘沧还真是独一份。
多时观察,平日生活琐事完全没有需要他来指导,人际交往也有种大巧不工的韵味,随着越发相熟,蔡邕跟刘沧的相处倒是抛开了年纪身份,平日颇有些平等忘年的味道。
大儒不腐,行行出状元在大汉颇为适用,蔡邕若为经儒大师,那刘沧大概也能算是生活专家了。
“逢旱必起蝗,不过老夫观察,今年此地旱情不会太重。你竟然也关心民生?”蔡邕面带笑意,对刘沧说道。
“唉,我也是可惜今年不会起蝗,本想多养些鸡,或许还能弄些鸭鹅。但这饲食却是一项难题。东山牵扯到桑东两村,想在那里圈地,也还需要谋划一番。”刘沧摇头。
蔡邕观天之术十分了得,或者说这年头有一些人非常擅长观察天象。
刘沧感觉这种擅长已经超过了知识的概念,就像他们体内还残存着一些人类退化的生物本能一般。
反正刘沧怎么学也无法像他们那样看的长远准确。
“你居然期待蝗灾?真若起了蝗灾,你能保住那些鸡么?”蔡邕摇头哂笑。
“总要从小做起,早晚要划地为牢,有些缓冲,才好抵御山洪。”并没反驳蔡邕,刘沧若有所指,让蔡邕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如今蔡邕也不把刘沧当作顽童看待,隐隐听出刘沧意思,眼神流转间,又不由摇头。
“灾情常有,或有苦难,但各地世家还不至让礼乐崩坏,莫要胡思乱想。”蔡邕对刘沧说道。
“呵呵。。。”刘沧呵呵一乐,心中有些犯苦。
就以蔡邕来说,这些人算的到天时,却是难算清人事,礼乐崩坏,这词用的好啊。
那天师张角的太平道如今涿县已有耳闻,蔡邕偶尔也有提其祸患,但更像午后调侃,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
多说无意,多时相处,刘沧发现蔡邕有着一种几乎本能的傲慢,或者不只是他,如今这东汉权力阶层对民间有着夸张的把控自信。
唯一能让他们担心重视的,却是只有那同阶层的争斗。
内宦、外戚、宗亲、世家,再加上皇帝在其中反复横跳,各种作妖。
天灾?那算个事儿?
人祸?他们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