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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惊得整个人立刻僵硬了,在门刚露出一道缝隙的时候,欧以宸已经眼疾手快地连人带衣将她扯进了一间试衣间,很快地反锁上了门。
妈妈,不是说好保佑一切顺顺利利的吗?为什么好像,她的生活,永远无法平静?
“我自己会去!”
她猛地闭上眼睛,拒绝自己再去想。回忆真的容易让人疲累。
脖间温温热热的感觉,顾晚吸了口气:“租的。”
“动手是她开始的,她打了我的助理。”
“先去医院看看……”
她叹了口气,正转过身子,却看见夏盈盈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如果输了,那么今天你打白美美的事情就此作罢,如果输了……请你向美美道歉,并退出会场。顾晚,这是念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我给你的机会。千万别浪费了,你知道,在这样的宴会上被踢出门,唯念的结果会很惨。三十分钟后,我会让人把泳装送来。”
脸上有被戒指撕伤的痕迹,轻轻一触,安苒便痛得咻~~~地一声,这个白美美,打人打习惯了,从来都是力道很重。
夏盈盈已经穿好泳装,站到了游泳池边。大胆的比基尼款式不时地引来几声口哨和尖叫,她的脸上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她的心里有些激动,打到一个人的感觉很棒,尤其是一个从小到大都压着你的人。
从他这么多年接触珠宝的眼光来看,这条链子价值不菲。
是,真正的消失从来都是心底的消失,人消失了又怎样?就像妈妈,每天陪着爸爸,可是然是爸爱着的女人。而尹逸遥的母亲,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她还是可以读懂父亲眼底的伤痛。
她的话某人置若罔闻,反而朝着她进了一步,明明坐着龌蹉的事情,脸上却是安然的表情:“我来回比较快。”
说话的声音,是白美美。
“这个不是现在讨论的重点,我已经答应了。”
“我自己去!”
仰脖一杯红酒下肚,顾晚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坠子,心涩难当。
“谁送的?”
林慕白已经直接将安苒扛到了肩上,脚步飞速。顾晚笑着摇头,看着那样子,眼底却几乎忍不住要涌出泪来。
她瞟了她一眼,很快向前走去。
“你i敢穿出去试试!”欧以宸低吼,这样暴露的礼服已经在挑战他的底限了,这个女人,今天是在挑战他吗?
“不然呢?”
“医院我比较熟,我带你去!”
“盈盈,泳衣都准备好了吗?”
“夏盈盈,你就这么有把握可以赢我?如果你输了呢?”
顾晚把手放入温热的掌心,在舞池上站定,他的手扶住她的腰,贴着的肌肤一阵燥热,顾晚开始后悔选择这件礼服。她已经能明显地感觉,那只大手正在不安分地在她光裸的背脊油走。
苏北咽了咽唾沫,欧以宸这话说来,他不接受就是对欧氏的不敬了。他对着欧以宸谄媚地笑了笑:“欧总说得是,思思小姐能请问跳舞,是我的荣幸了。”
夏盈盈的目光无疑是带着强烈的挑衅的,相比较而言,顾晚澄澈如水的眸子比较安然,她微笑着皱了皱眉:“从我认识你以来,你就没有什么赢过我的,你说……我敢不敢?”
狭小的空间,两个人的存在都嫌拥挤,顾晚屏住呼吸,发出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咦?这里还有一套泳衣?”
“如果说安苒是用语言侮辱你,那么你就是用行动侮辱她。相比较之下,哪种行为更严重?”
“不敢。”
“苏少爷的舞伴,应该是白小姐吧?”
不想听他任何话,顾晚疾步走下舞台。
“自己的。”
二楼的位置,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
夏盈盈说得同样痛彻心扉,顾晚只是微笑,无尽的悲凉在心头拂过。
“顾小姐,我真的没事,我自己去行了,不麻烦……喂,干什么!林慕白,你是疯子啊,放开我!放开我!”
“选择自己喜欢的礼服,这点自由有吗?”
再走进宴会厅,灯光柔和,音乐的旋律优美,正是跳舞的时间。
“晴儿,我敢保证,顾晚一定会是一个祸害。你不是没有见识过……”
“没事。也只是来凑凑热闹而已,只是没想到,会热闹到这种地步。倒是你的伤口……疼吗?我看看……”
苏北就是这样,谄媚的样子常常会让她觉得想吐。
顾晚抬眸望去,那个一身白色礼服的男人,手里端着酒杯,嘴角轻勾,懒懒地开口,目光却是猎豹一般锁住了她。
“比什么?”
“别每次都说得这样义正词严的。顾晚,你就是嫉妒白美美现在的处境比你好,你嫉妒她才找这个借口动的手!你太过分了!我会跟主办方提出,撤销唯念公司参与此次活动的权利!”
“没有看清的人是我。”
“苏北,绵城的。”
顾晚垂着眸子不说话,他单手抬了抬她的下巴:“刚刚那个男人,谁?”
还记得从前,每次被白美美欺负得抱头鼠窜的时候,都是她给出的头。年少的时候,涉世未深,从阑知道一个人会有这样的两面性。现在想来,一次一次为夏盈盈所做的,除了后悔,还有什么?
“是吗?那就尽管试试!”夏盈盈挑了挑眉,“泳装我会让人准备好,即兴的比赛,加入到今天宴会的内容中,我想大家都会很有兴趣。”
甄晴儿勾唇笑了笑,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顾晚被痒粉闹得想要脱掉泳衣的精彩,这种痒粉奇痒无比,她敢断定,没有人可以受得了。
顾晚眨了眨眼,又听白美美说道:“顾晚,敢打我?今天我也让大家见识见识我这个水上皇后的本领!就算夏盈盈游不过你,我白美美也绝对能胜得了你!你等着瞧!”
另一间试衣间就在旁边,很安静,可以听到白美美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一边还不停地咒骂着顾晚,一边龇牙咧嘴地叫疼。
一只大手扳回了她一直侧着的下巴,顾晚眨了眨眼,另一只手稍一用力,刚刚褪到肩膀的礼服已经滑落到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