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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用，连个女人都抢不过人家。”
沈越安沉着脸，“你要想丢脸的话，我不介意满足你。”
林希羽往前看了一眼，今晚认识的人还挺多的。
她抿了一下唇，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了。
周见宁早就习惯了那些人打量的眼神了，她跟在顾成邺的身边，从容大方地跟每一个过来的人打招呼。
这种场合，她半点都不陌生。
不过以前她只是沈越安的秘书，如今她是光明正大的顾太太。
那些人就算是对她再不满，如今在她跟前，不也得换上笑脸迎过来。
说真的，看着以前轻视嘲讽过自己的人站在自己跟前客客气气地叫“顾太太”，周见宁觉得还是蛮爽的。
她跟着顾成邺走了一圈，把该打招呼的人都打了。
周见宁识趣地自己找个地方留下，让顾成邺去谈些正事。
顾成邺刚走没多久，华妤就凑上来了，“啧啧啧，你今天的谱儿不错啊！刚刚王悦然在你跟前端着笑脸恭恭敬敬的样子，我看着都觉得解气！”
华妤口中的王悦然，以前没少在这些场合给周见宁难堪。
大多数时候，周见宁为了大局着想，都会忍下来。
周见宁晃了一下手上的红酒杯：“解气吧？我还有更解气的。”
华妤一听周见宁这话，就知道她要找事了。
她眼睛都是亮的：“你要干嘛？”
“教你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华妤啧了一声，跟上周见宁的脚步就往前走。
周见宁一直都留意着王悦然的身影，她目标明确，直接就朝着她走过去。
王悦然这会儿也正跟朋友低声说着周见宁的坏话，突然被朋友撞了一下，她都没反应过来：“怎么了？你撞我干什么啊？”
她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前一股湿黏感传来。
王悦然震惊地抬起头，刚想骂人，不想抬头就对上了周见宁似笑非笑的眼眸，“顾，顾太太？”
周见宁对着她笑了一下：“对不起啊王小姐，我的手没拿稳酒杯，把你的裙子给弄脏了。”
“你——”
“你什么啊？”
这对话似曾相识，王悦然脸色变了变。
她知道，周见宁就是故意冲着她来的。
那红酒明明是周见宁故意倒下来的，她却说不小心的。
这事情王悦然从前对周见宁做过，还不止一次。
她一直都看周见宁不爽，她想不明白，她这样的女人，是怎么在沈越安的身边一呆就待了那么多年的。
彼时她仗着自己是MK合作方女儿的身份对周见宁打压，此时周见宁也仗着她顾太太的身份对她打压。
“王小姐以前不小心了这么多次，我都原谅你了。我只是不小心了一次，该不会王小姐这就生气了吧？”
王悦然当然生气，可她生气也不好跟周见宁吵起来。
憋了半天，她只能硬生生挤了几个字：“没生气，我去换衣服，顾太太你继续。”
周见宁看着她的背影，勾唇笑了起来。
视线收回的时候，不期然地看到沈越安。
周见宁脸上的笑容直接淡了下来，“晦气。”
华妤在一旁不明白这转变原因：“怎么就晦气了？”
“看到脏东西了。”
“什么脏东西？”
华妤说着，也抬头看了看，看到沈越安的时候，她突然就懂了。
确实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