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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么？”林悠悠淡淡地说着。
虽然是淡淡，仿佛是话家常的语气，然而这声音还是让听着的人心中颤抖。
原来这林悠悠已经看得这么通透，看来是想要隐瞒也隐瞒不过去了。
只是希望看在自己从小照料她的份上，她不要对自己太过分。奶娘想着，便猛地在地上磕头。
“奶娘该死，奶娘受到夫人的蛊惑，利欲熏心，才会做了这等错事。看在奶娘从小到大尽心尽力照顾你的份上，小姐就原谅奶娘这一次。”
奶娘说着便声泪俱下，“小姐，您想想当年有一次你发高烧，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还有你有一次……”
呵呵……林悠悠听着这话，也并不觉得感动。
一来，她不是原主，这些记忆她没有。
二来，这反而让她更加觉得这奶娘可恨。从小到大跟着的奶娘，恐怕是原主身边算得上是至亲的人了。然而却因为利益背叛。
若说念及旧情，她谋害她的时候为何不能想想这些旧情？
她生平经历过很多事情，觉着被人背叛最可恨。被信任的人背叛更加是恨中之恨。
所以，这奶娘越是这么说，就越让她觉得可恨，越是让她觉得原主被这样的人背叛更加可怜。
“够了……”林悠悠厉声打断了她。
若是不打断，恐怕她会将她这辈子的“丰功伟绩”说上个几天几夜。
她林悠悠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去听。
只是突然间伸出手去捏住了奶娘的下巴，一双眸子冷冽地盯着奶娘，“说，这些年来你是不是一直在给柳眉通风报信？”
奶娘听得这问题，心猛然突突突地跳。看着林悠悠的一双眸子，仿佛是审判一般的眼神，让她也觉得害怕了起来。
如今的这个二小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和从前完全不一样。难道她照顾了她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认清过这个二小姐？
一切都是伪装？
天啊！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那么这个二小姐的心智和城府都实在是太可怕。
而她做的事情恐怕也早已被她了如指掌。
又想得她之前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犹豫了半晌，便终于开始道：“小姐，我也是没有办法。是夫人让我向她报告您的一举一动的。还有蜡烛这个事情，我也是无意之中报告给了夫人。”
说着顿了顿，又继续道：“还有小姐您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您出去的，是三小姐，三小姐和夫人一同让我这么做的。”
听到这里，林悠悠眼神一凛，仿佛好像得到了更多的消息。
“你说那天晚上？”是原主失踪的那天晚上？
奶娘不明所以，这件事情，难道她原本不知道吗？心中糟糕一下，她好像说漏嘴了。
林悠悠伸出手，这次是捏住了奶娘的脖子。
“说，一五一十到来，若是敢说一句假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在这里。”
林悠悠这个样子，奶娘也惊骇极了，她眼中的杀气，不像是开玩笑的。
于是便终于一五一十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