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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极其柔和。
凌颜一时失神，这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相柳毫不掩饰的在脸上露出笑意。
或许是凌颜的视线太过于炙热，相柳的笑容戛然而止，又恢复到原来那般生人勿近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笑颜如花的人不曾出现过。
‘宿主，你刚也太花痴了。’系统忍不住小声吐槽道。
‘什么叫花痴，我是在欣赏相柳的美貌罢了！’
‘统子，我现在具体位置是在哪里？’
‘洛阳。’
‘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传送回军营，然后再传送到这里？’
‘是的，宿主。’
可以可以，这次来中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怎么赚钱，养相柳。
凌颜不想每次相柳再去做那个危险的副业。虽然自己对他的实力还是很认可的，可是一想到会受伤流血，她就心疼。
“停下。”相柳叫停赶马车的小厮，转头对凌颜说，“外边就是这里洛阳最大的成衣铺，你可以先在这里看看。”
“好。”凌颜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借口，相柳居然放在了心里了。
接着一个钱袋丢在了她手上。
“里面有些银两，看到喜欢的便买，晚些就在前面的客栈等我吧。”相柳淡淡的开口。
他自己都没钱，还给我钱让我买衣服！你真的，我哭死！
到底是谁在传相柳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怪啊，他明明是个很细节控，还很温柔的人。凌颜两眼水汪汪的看着相柳。
相柳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催促道：“愣着干嘛，我还有事。”
“啊，哦！那你注意安全，早点来接我啊，大人。”
凌颜把钱袋塞进衣服里，抱着雪球，下车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相柳。
……
看着马车在街上渐渐消失，凌颜失落的低下头摸了摸雪球，自言自语道：“怎么办，他才刚走我就开始想他了。”
和相柳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越想靠近他。
明明一开始只希望他远离玟小六，改变原来的命运。想用自己这短短数十年为他做点什么。
可是相处的过程中，凌颜发现自己居然萌生出了想一直陪着他的念头。
“真的太荒唐了。”她自嘲道。
……
周围叫卖声不断，各种小吃摊传来声声吆喝。
身边一个半大的小孩儿跑过，他甚至调皮的踮起脚摸了摸雪球，然后冲着凌颜做了个鬼脸又跑开了。
凌颜无奈的笑了笑，心情不觉好了不少。
她并没有着急去逛街，走到旁边一个卖书画的青年男子身边，礼貌的问：“请问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当铺吗？”
那人看清凌颜的模样，不禁失神。
“老板。”凌颜只能笑着又唤了一声。
他顿时面露羞赧，指了指不远处：“过前面那个路口，左转就是了。”
凌颜点点头，道了声谢谢，转身离去。
卖书画的年轻人楞楞的看着她走远，这才反应过来，拿起画笔在纸上奋笔疾书。
很多年之后，凌颜偶然路过这里，在书画摊上看到了一幅画，画中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抱着可爱的灵宠，正冲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