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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喧闹之后，几个人再度聚在了一起，展开了新一轮的讨论。
“烈焰左手伊凡、开膛手黑杰克、屠夫阿特柔斯……还有我，刀锋林子萱，”林子萱惊奇地“哇哦”了一声之后，扳着手指把每个人都点了一遍，最后还指了指禹鼎，“还有你，潜力无限的未来MT先生……这是一个完美的团队雏形了哦，而且成员还都是每个领域最有名的独行轮回者，不，好像还缺了一个位置……”她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疑惑地看了看大家，又数了一遍，这才重复问了一句，“还缺什么？”
“缺个治疗。”
屠夫的话，永远是这么言简意赅。听了他的话，别的人还没什么表示，倒是法师伊凡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恍然的神色。等到大家的视线都聚集到他脸上之后，他才无奈地摇摇头，“如果是奶妈的话，我想我知道哪里有。”说完，他朝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带头走了过去。
顺着伊凡带路的方向，五个人只走了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就在一棵大树后面，看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看身形，应该是一个女人。只不过看那残缺不全的样子，禹鼎觉得，就是她亲妈来了，估计也认不出这是自己的女儿。
“这就是你说的治疗？”
林子萱瞄了瞄女尸，把手放到鼻子前，作势扇了扇，一张小脸上尽是嫌恶的表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回复女儿身之后，这丫头身上再也看不到之前的阴翳和神秘，一言一行都变得活泼无比。如果不看她出手时的狠辣劲，光凭她的音容笑貌判断，那无论谁都会觉得，真是像极了一个邻家小妹妹的样子。
“所以我才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了。”
伊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眼睛却看向了禹鼎，“要说，最可惜的还是你了，我们的未来老大。你损失了一个绝佳的奶妈。”
“哦？”
在禹鼎疑惑地眼光里，伊凡大步走上前，一把撩起了女尸的裤管，指着她大腿上一处蝴蝶形胎记，问大家，“认出来了吗？”
禹鼎和林子萱的脸上，尽是一片茫然。
反倒是另外两个男人，瞬间就露出了明白的表情，特别是黑杰克，明了中还带了一丝微微的遗憾，“原来是这娘们，可惜了。”
黑杰克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是只要看看他脸上那暧昧的表情，是个人都知道他在可惜什么。
“可耻！”
林子萱愤愤地冲上去，踹了黑杰克一脚，还不解气，“肮脏！”
黑杰克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受了她这一脚，这才调侃道，“她是比你有味道多了么……”然后他剩下的话，就被林子萱手中闪烁的寒光逼了回去，“再罗嗦一句，割了你！”
“好好好……”黑杰克举手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再看向禹鼎的时候，脸色也恢复了严肃，“头儿，这婊子虽然人尽可夫，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一个好奶妈。”
“你和她很熟？”
禹鼎不置可否地拨了拨女尸，转身问道，“看你们的身手，就知道核心这次是下了血本。想来，她应该也不是庸手。”
“是的。”黑杰克点点头，“有人甚至认为，她是轮回者位阶里最好的奶妈。虽然，轮回者里奶妈的比例已经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这丝毫不能损害这个‘最好’的含金量。”
“没错，”一边，伊凡也点头表示赞同黑杰克的说法，“这个女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治疗天才。可惜了……”伊凡重复了一遍黑杰克的结论，当然，两个“可惜”的意思截然不同就是了。
“什么？”听了两人的话，林子萱忍不住捂着嘴巴，惊叫了一声，“难道，她是圣女芙丽娅？”
“圣女”这个称谓，引来了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撇嘴，那是不屑的表情。看起来，这个圣女，多半是她自己给自己脸上贴的金了。倒是阿特柔斯，这时候再次发表了自己的不同见解，“没什么可惜的，死了就是死了。神庙里每天死的人海了去了，她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嗯。”禹鼎点点头，同意道，“既然人已经死了，那再说这些也没有意思了。我的家乡，有说法叫‘人死债清，入土为安’，伊凡……”说着，禹鼎朝着伊凡打了一个手势，伊凡会意地走上去，一把火点着了芙丽娅的尸体，然后看着在火焰中慢慢化成灰烬的女尸，表情莫名有些哀伤，似乎芙丽娅的死，戳到了他心底的某处伤疤。
“头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可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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