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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绝对是劲卒中的劲卒。大皇子带的三千押送军备的将士,虽然在江行云看来战力有些渣,也是帝都城的常驻兵马,瞧着渣是因为对手太强。大皇子三千人不是敌手,江行云当时留下五百人,带了两千五百人去增援,这才救下大皇子。彼时,江行云的人兵强马壮,而那些悍匪则是力战多时,如此却也跑了几十号人。 这样的人马,便是大皇子没在青松坳失手,迎头对击,大皇子的人怕也不是对手。当然,如果有所准备,大皇子想必不会被杀得这么惨也是真的,当然,也不会死这些人。 当时江行云直言此事,说的就是大皇子的疏失。江行云将门出身,对行军之事向来慎重,尤其将士们要真是遇到劲敌那是没法子,死且死了,可由于主帅无能,造成惨败……故而江行云十分不快,当时半分没给大皇子留面子。 事已至此,五皇子道,“就是李将军可惜了。” 谢莫如道,“他这死了,也算是为救大皇子而死。殿下在奏章中多为李将军说些好话,向陛下多要些抚恤吧。”人都死了,也只能如此。 五皇子道,“我想着,与大哥一并联名上书才好。” “这是应当的,此事必竟关系大皇子。这次战亡将士的名单也一并递上去的好,委实未料及此事,不然宁可派人去接大皇子他们了。”谢莫如也颇觉晦气,大皇子来闽地遇到这样的事,幸而有惊无险。 五皇子亦道,“万幸,遇着江姑娘他们。” “是啊。”夫妻俩心有戚戚。 说一回大皇子,江行云张长史出使靖江王府亦是大事,五皇子道,“我听张长史说,江姑娘与靖江王相谈甚欢。”因着大皇子的事,五皇子到这会儿才有空问起江行云一行在靖江王府的收获。 谢莫如将江行云在靖江王府的事同五皇子大致说了说,五皇子听了道,“早知她是个有能为的,不想还有这般机变。若是能把靖江王稳住,永定侯与扶风他们正好抓紧时间练兵。” “是啊。”谢莫如道,“想练就一支劲卒,再怎么以战代练,也是要时间的。” 对于江行云同张长使去靖江王府的事,大皇子养好伤之后才同他五弟打听,大皇子道,“张长史是你府里老人了,自来稳妥……江姑娘一介女流,怎么五弟还派江姑娘去了?” 五皇子道,“我想着,张长史是文官,去了靖江只能与官员打交道。江姑娘毕竟是女眷,可代王妃向女眷致意。” 大皇子主动提及江行云,也是有话要说的,抿一抿唇,沉一沉心,大皇子方道,“我此次,全赖江姑娘相救。以往的事,是我唐突她了。” “都过去了,大哥只管放心,江姑娘不是个小器的。”他大哥说了江行云的好话,五皇子便顺势与他大哥商量起联名上表的事情来,五皇子道,“这事得告知父皇,咱们兄弟一道上表,好让父皇安心。” 大皇子问,“伏击我的人,查出是什么来历了吗?” 五皇子道,“逃脱的几十号人经江南道一路西去,现在还没确切消息。” “北上?”大皇子悄与五皇子道,“不是靖江的人?” 五皇子也不瞒大皇子,“虽然弟弟我也有此怀疑,但现下委实没有确切证据。”说到这个,五皇子道,“希望能抓到活口。” “那些人,不是寻常士卒。”大皇子哪怕一路上颇有些疏失,那是他没领兵经验,又有些刚愎自用所致。但其实,身为皇长子,大皇子世面见的不少,大皇子道,“我与他们交手,似是比禁卫军都略强些。” “江姑娘也说是一等一的劲卒。” 兄弟俩说了一回行刺的事,又商量着联名上书的事儿,别叫皇爹担心啥的。俩人一道写的奏章,五皇子并未提大皇子的疏失,只是着重写了李将军等人悍不畏死,保护大皇子之事。大皇子自然也知李将军忠贞,跟着赞美了几句,又写了几句给父皇宽心的话,以免父皇担心。当然,也没忘了写江行云相救之事。 不光大皇子觉着江行云救命之恩,之前做的那些事有些对不住人家,就是五皇子也觉着,江姑娘不愧是他媳妇的好闺蜜啊,厉害又能干。关键是,他大哥先前大大的得罪了人家江行云,江行云还肯救他大哥,而且是没有半点犹豫的去救他大哥,这就很难得了。 至于江行云是出于什么理由救大皇子,反正不管什么理由,五皇子都觉着,应该好生谢一谢江行云。 奏章发出去后,五皇子正式举行宴会欢迎他大哥,其间永定侯总督巡抚按察使等人都到了,宴会规格无疑是最高等。大皇子深为受用,再加上先时遇险,虽说是五皇子地盘儿上,到底也是五皇子府的人救了他,如今看五皇子殷勤,大皇子先时因五皇子上折而致他在兵部折戟的郁闷,也稍稍消散了些。 大郎还带着弟弟妹妹们过来看望过大伯,表达了对大伯的关怀。 大皇子想着,幸伙们还挺知道礼数的。 待宴会后,五皇子又带着自家大哥参观了藩王府的官学,还有州府的府学,拜过孔圣人,游览了闽地风光,俩人一道去沿海军营时,还遇着墟模海匪扰边,大皇子心有余悸,叹道,“我回去同父皇说,五弟你们回帝都吧。这儿也忒不安全。” 五皇子笑,“如今形势好多了,不要说弟弟要在闽地一辈子的。就是大哥的晋地,以后也得防备西蛮人呢,说来比弟弟这里更要紧。” “是啊。”嘴里说着是,其实要不是五皇子这般说,大皇子根本想不到自己藩地的事儿。 五皇子悄与大皇子道,“咱们到底是藩王,早晚要就藩的,早些就藩也好。” 大皇子怎么会愿意就藩,他只道,“这个理我也晓得,只是去岁四弟想就藩,父皇也没准呢。父皇的心思,要不是闽地不太平,没个主事的人,也不会舍得五弟你过来的。父皇是想着咱们一家子团团圆圆的过日子。”大皇子对自己老爹的心思还是揣摩的很清楚的。 五皇子见状也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大皇子最不爱听人提什么就藩的事,结果,五皇子识趣打左,大皇子私下同自己老丈人永定侯说话时,永定侯偏来了一句,“西宁关更是要冲之地,殿下毕竟受封晋王,如闽王这般早些打理藩地,也是为陛下分忧了。” 大皇子真是怀疑老丈人是不是给他那奸狡的五弟收买了。 其实永定侯真正好心,在永定侯看来,如闽地这样的贫瘠之地,五皇子能一心一意的打理,做个实权藩王,也是极好的。想着大皇子在帝都不大顺遂,永定侯才多了这一嘴。 大皇子没能理解老丈人的苦心,大皇子拿搪塞五皇子的话搪塞老丈人,“怕是父皇不允呢。” 老丈人毕竟不是亲爹,永定侯也不是个不会看眉眼高低的,觑着大皇子的脸色,永定侯不再多言,转而打听起自己闺女外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