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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小天这两日乖乖在太子面前当差,她琢磨着她姐和宋雨竹的事,想请几日假,所以不敢怠慢,端茶倒水,抄送公文,这几日可没少给太子甜果子吃。
太子对她慢慢改观起来。
故而靳小天顺风顺水的当差,她爹呢,何止是顺风顺水,简直就快活地成大爷了。
自从侯卫的人知道靳从善的小儿子被太子看上,带着身边调教之后,大家伙看他跟看香饽饽一样,以前他走在侯卫衙门下,连个搭理的人都没有,这几日别说是侯卫的人,就是隔壁司农寺的同僚看他都格外顺眼。
讨好的眼波儿隔着公署的围墙都能感受到三分的春意。
他一再跟人解释,他小儿子其实是得罪了太子殿下。
结果人人一脸,你就别谦虚谨慎了好吗?完了,照样给他端茶倒水,每日中午有人把饭送到他屋子里。这样的待遇让靳从善如坐针毡。
果不其然,当这日太子被靳小天打了的消息传入中央官署区后,所以衙门跟炸了雷似的,甚至好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都聚在了左侯卫门口,靳从善从里头出来时,人人看他一副看死人的样子。
“你们靳家真是要翻了天了,连太子都敢打,而且打哪不好,居然踢太子命根子!”
“你们这是跟举国老百姓作对!”
“你们这是想江山后继无人!”
“你们就等着被皇帝抄家灭祖坟!”
大家严肃的批评,浑然忘了前两日是怎么巴结靳从善的。
衙门的官吏自然比东市的百姓文明,没有扔纸皮果屑什么的,但是这些口水吐过来时,足以把靳从善给淹死。
当日下午,他所坐的屋子冷冰冰的跟个棺材一样,再没人多瞅他,好像多看他一眼,自己也跟着倒霉似的。
他们就等着太子派人把靳从善拧出去。
这么大个天雷,却没有惊动尚书省,确切地说,没有惊动太子的木樨阁。
木樨阁外时不时溜达着一圈人,没人敢进去把这个事情告诉太子,生怕自己成为太子泄愤的羔羊。
故而,当日下午,太子和靳小天没有受任何影响。
太子那日在东宫尝了靳小天按摩的舒服劲儿,今日忙完后,竟然破天荒的把江慕言给遣了出去,留靳小天一人在屋子里给他捶腿。
江慕言出去时,差点没跌下巴,什么时候他这个跟随太子七八年的陪读兼好友都靠边站了?当然,他也没有真生气,出去时,还很体贴地给太子和靳小天关上了门。
更为关键的是,江慕言关上门的同时,还暧昧地看了一眼太子,那眼神似乎在说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刚刚躺下的太子撞上他的眼神绷红了脸,立即又屈膝坐了起来,结果搞得正爬上长榻的靳小天撞上了太子的膝盖!
“哎哟妈呀!”靳小天爬进里头,捂着肚子,想骂不能骂。
太子见状心虚的有些手足无措,眼巴巴地望着靳小天肚子带着歉意。
靳小天没见过这样的太子,揉了揉肚子笑了。
结果这一笑就跟冬雪初融,明亮耀眼,让太子晃了晃神。
他刚刚的不好意思并不是因为江慕言打趣他和靳小天,而是他堂堂太子在公事房里让人捶腿似乎很不爷们。
这样的事在哪里都常见,可他还是第一次做,不免有些尴尬。
那日在东宫,靳小天果真服侍得很好,起先他还只觉得舒服,这几日夜里,他试图让太监和宫女给他捶腿捏腰,结果一比较就有了高下。
这小子一双手灵巧地无以言喻,比宫女有劲多了,又比太监似乎要柔软一些。总之,就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恰到好处。他为此心心念念了好几日,好几次想开口,又觉得有点别扭,踟蹰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让靳小天给他捶捶。
“你没事吧?”太子拿着眼溜她,不知道是不是心虚,靳小天发现太子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没事,没事!”她立马扬着笑容,轻手熟路给太子捶腿。
靳小天干的很带劲,倒不是真的讨好太子,而是她喜欢这种带有节奏性剁人的感觉,她爹是个武夫,比太子还要壮一些,剁起来手有点痛,可她剁太子的腿肩手臂时,觉得刚刚好。
太子见她神情愉悦,越发不好意思来,总觉得自己不该让一个衙门属官做一个內侍做的事。好歹她爹也是五品官吏。
可那双手啊,正灵巧地在他肩上切剁摁推,该死的,为什么这么舒服呢?
太子决心堕落个一刻钟,待会就不让她按了。
结果刚过去半刻钟,他发现身体里有一种难以控制的热流在流淌,全身有些发热。
怎么回事?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用布巾擦了擦手。。
不对,有点燥热,而且好像她碰到哪,哪儿就跟着火似的燥热。
太子摸了摸鼻子,擦了擦人中处的细汗,最后挠了挠头,有种自己在油锅上烤的感觉。
明明那双手按摩得很舒服,可他却跟着了火似的,浑身不自在,这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好了好了,你别按了!”太子皱着眉起身坐了起来,抬手喝了一杯冷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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