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NO BIG DEAL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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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告假跑到十一番队探亲的三天后，我们四回一班生终于迎来了人生当中第一次的实习，内容是前往现世定点1007号东南948地点进行魂葬的演练。不要问我那个坐标地点说的是哪里，那都是十二番队的技术人员们设定的，他们似乎比起好记的城市名称更偏向于绕口的编号，这种特殊的定位方式似乎更有利于虚的追踪与穿界门的开启。
总之，魂葬实习可以说是难度超低，因为我们选择的地方都是治安良好的旷野，不会与有攻击性的虚进行正面冲突。唯一的任务就是对刚死亡的生魂实施魂葬，并借此把他们送到尸魂界。刚得知这个消息时，其实还是我还是满兴奋的，时隔这么些年，终于可以回到现世了。即使实习地点没什么人烟，但能去逛逛总归是好的。
集合的地点是学院的露天鬼道练习场，当我和清识匆匆领完便当赶到时，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只见秋山教官站在穿界门前，指着一旁负责登记的副教官说道：“现在开始浅打的租赁，你们排好队，登记一下名字就可以领取了。实习结束后在同样的地方归还，明白了吗？”
浅打，又称没有名字的斩魄刀，根据《静灵庭通史》中记载，数量高达上千把的浅打是有某位伟大的死神统一打造的，是所有斩魄刀的前身。每位真央学生都有资格租借浅打，并在成为死神后正式授予。少数领悟始解的精英死神佩戴的浅打会变成独一无二的斩魄刀。可以说，浅打乃是死神们的力量之本。学了四年的理论知识，这回总算是能亲眼见识一下这神奇的□□了。
“……怎么感觉，普通的很。”我掂了掂手中沉重的铁器，“就像市面上卖的刀具一样。”
清识掏出肩带，细心地把领来的浅打两端系好并斜挎在身后：“普通的刀可是没办法魂葬灵魂的哦。”
晚来的户川此刻领完浅打，穿过人群和我们会合，只见他表现的比我还期待：“五十岚，你以前是人类吧？现世是什么样子的啊？”
我点点头，回答道：“没什么特别的，就跟流魂街差不多一个样。”
户川追问：“那，流魂街是什么样的？”
我这才想起除了我之外他们三人都是静灵庭内出身，根本没出过杀气石墙。我思考了半天，最终回道：“去了就知道了，我也说不清。”
原田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无果后，他问我：“朽木少爷没有来么？”
户川翻了个白眼：“那位来要干嘛，他又不是真央学生，没有领取浅打的资格吧？”
清识悠悠地插嘴：“在剑术课的时间段少了少爷的身影，连阳光都不再闪耀了呢，真是让人不适应。”
我无奈：“什么资格不资格，白哉是没有拿浅打的必要了好嘛。他不久之前，就知晓了自己斩魄刀的名字，领悟始解了。”
户川嘲笑我：“不愧是朽木家专用沙包，知道的真清楚。”
去你的沙包，我们这叫搭档好不好。
秋山教官结果副教官递来的登记表，点点头，说道：“好，既然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准备出发好了！”说着她便放出地狱蝶，随着黑色蝴蝶的引导，穿界大门缓缓从两侧打开了。
清识在此时突然冷不丁地举起了手：“秋山教官！”
秋山停下脚步，示意她继续：“什么事，维郁？”
“非常抱歉，实际上，有个我一直在意的问题，我希望在前往现世之前得到答案。”清识礼貌地欠身，朗声道，“我听说历届提高班的院生在一回生的时候就有进行魂葬实习的机会，为什么我们这一届、不，不只我们，连续几届都将实习时机拖后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向您询问原因么，难道是我们不够优秀么？”
秋山教官摇摇手指，说道：“成绩再优秀的学生，在死神方面都是菜鸟，一回菜鸟和四回菜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并不是学生质量的问题。”她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我们决定把实习安排在第四年，主要是因为百年前与灭却师的战争时，牺牲了太多的同事。魂魄中拥有灵力的为少数，拥有灵力的人群中优秀到可以成为死神的更是凤毛麟角。对于护廷十三番队而言，缺失战力的补充实在是太过困难，为此，院长联合山本总队长大人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
灭却师这个群体，对于死神而言，恐怕是唯一天敌般的存在。明明同样是消灭虚保护人类，与尸魂界所倡导的灵子平衡理念相悖，他们崇尚的是对于灵体的完全消灭。虽然静灵庭方面曾多次警告灭却师们，他们的行为将会间接导致两个世界的失衡，但这个对虚疯狂憎恨的团体不但不听劝告，反而将箭矢对向了死神。简单的来说，灭却师就像是现世与尸魂界的搅屎棍，不干好事老是捣乱。
而一百多年前爆发的那场大战，最终以护廷十三番队的胜利告终。己方死伤惨重，灭却师方面更是因此元气大伤，根据目前的数据来看，灭却师这个职业几乎要销声匿迹了。
秋山教官接着说道：“近几年的扩招也好，推迟魂葬实习的日期也罢，都是为了最大化地填充护廷十三番队的人员，明白了吗？”
不知为何，听了她的解释后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我询问道：“推迟实习是为了保证毕业人数……难不成魂葬实习也会有生命危险？”
并没有如我期待的那样给出否定的答案，秋山关衣恶劣地咧开嘴笑道：“既然都拿起了浅打，怎么能没有被杀的觉悟呢，五十岚？”随后她大手一挥，示意我们跟上，自己便移步消失在了穿界门的尽头。
这样真的好么，教官，出发之前不是鼓励学生，而是一如既往地恐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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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这次的现世之旅一点岔子都没出，别说是虚了，就是兔子都没见到几只。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被战火波及的村落，供我们联手的生魂一大堆，而那些因为种种因素而堕落成虚的亡灵早已经被现行来探路的死神们净化干净了。
现在是午休时间，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着从食堂领来的饭团。
只听户川可惜地咂咂嘴：“他们办事也太效率了，我还想见见虚长的什么样呢。”
我嘲讽他：“让你平时不读书，教材上面画的都是不同虚种的插图。”
户川不满：“我说的是真的虚啦，活生生的。图片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威胁的才刺激啦。”
清识摇摇头，惋惜道：“照他们这个保护程度，咱们毕业之前能不能见到虚都还不知道。”
原田赞同：“别的班说不定毕业前连现世都来不了。”
我三下两下干掉了午餐，擦擦嘴道：“我见过哦，真的虚，在流魂街的时候。”
户川一脸不相信：“得了吧五十岚，你刚入学的时候是什么水平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那两把刷子，真碰上了虚还能活到现在？”
“别这么说，户川，”善良的清识帮我解围，“烟代也有可能是在死神们围剿虚的时候围观过。”
虽然剑八那时还不是死神，不过和真相也差不多了。
原田也对没见过的敌人很好奇，问道：“那虚们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和剑八一起碰到虚的时候，无论大小强弱，连长什么样都没分辨清楚，就被男人三两刀切菜似的砍没了。于是我诚实地回答道：“没什么感觉，就挺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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