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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最红的姑娘唱曲子,要是没要到钱失了约这脸就丢大了。见钱就要到手,他轻轻松松哼着小曲站起来,香萍刚才躲得远,这会过来替他解衣裳换。
昨夜在当红的姐儿那里折腾一晚的段浩平看见嫩生生可怜巴巴的小妾又生出了怜香惜玉的心,趁着魏玉贞这会不在,他的手就不老实的摸着香萍的下巴说:“瞧这副小模样,又受她的气了?过来爷心疼你。”
香萍飞了他一眼,只管低头给他系腰带,小手却不老实的伸到他的裤子里抓着他那根东西摸了一把。
段浩平眼睛里顿时向外冒邪火,盯着香萍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魏玉贞抱着钱出来,香萍收了段浩平换下的衣裳就出去了。
段浩平见了钱对魏玉贞更温柔了,搂着她心肝肉小宝贝的哄了阵,拿了钱出去了。他这边出了魏玉贞的屋子,那边抬脚跑到院子后面去,果然看到香萍正拿了他的衣裳准备洗,他过去扯了香萍就躲到院子角落的暗处去,撩起她的裙子扒了裤子抬起她的腿就顶进去,牛喘样骂道:“小骚蹄子勾引你家爷!看不给你好看!”
香萍咬着唇挂在他身上任他弄,不到一盏茶段浩平就交待了。扔下仍靠着墙角呼呼喘气的她,整整衣帽走了。
香萍定了定神,拢好衣裳理好头发,回到桶边继续洗衣裳。
她原本是魏玉贞的陪嫁。当时魏家一共陪嫁了两个丫头两个婆子,只可惜嫁进来后才发现地方太小住不下,魏玉贞就卖掉了另一个丫头只留下她。后来魏玉贞进门几年没孩子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哄着她答应给段浩平当通房,只说日后只要她生下孩子就许她当妾,日后两人关起门来就是好姐妹有福同享。她当时想着反正身契在魏玉贞手上攥着,她要不答应她也没法找别的人嫁,再说日后升了妾当了半个主子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半真半假的她就答应了下来,当天晚上就让魏玉贞推上了段浩平的床。
她自小侍候人,自然比魏玉贞知道怎么顺着男人,一来二去段浩平倒对她有了几分真心。后来魏玉贞生下儿子,把让她当妾的事忘到脑后,她趁着她怀孕没办法侍候段浩平,哄着他抬成了妾。这下她就成了魏玉贞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以前说的有福同享也成了空话。
香萍拿着木捶捶打衣裳,她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只要能生下孩子,哪怕是个女儿,日后也不必看魏玉贞的脸色了。
香萍小声嘀咕道:“你除了会给他钱,还会什么?不过是个傻子!”一捶下去,冰冷的井水溅到她的脸上又滑下去,她抬袖大力擦掉水珠,擦得脸上一片红,高高举起木捶狠狠砸下去。
魏玉贞坐在屋子里,跟前站的婆子小心翼翼的说:“…爷在后面呆了快有两刻才走,那会只有香萍在那边洗爷的衣裳。”婆子边说边抬眼偷看,见魏玉贞脸黑的像夜里的鬼,唬了一跳,慌忙低头不敢再看。
魏玉贞气得眼前发花,半天才找回声音说:“…得了,你走吧。我记住了。”
婆子还想再表一表忠心,可见魏玉贞这样又实在害怕,连连蹲了几个福才走了。
等婆子出去屋子里没了人,魏玉贞捂着嘴扑到被子上闷声哭起来。
她不敢哭太久,免得让人看出来,只敢嚎了两声还把声音都闷在被子里盖住。爬起来仍是浑身哆嗦,走到盆架前就着冷水泼了泼脸,洗掉泪痕后坐到梳妆台前重新均上胭脂。然后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等外面天色渐晚,屋子里也渐渐发暗,香萍掀帘子进来说:“奶奶,点上灯吧?”魏玉贞平静的点头说:“点吧,饭拿回来了吗?”
香萍说:“都拿回来了。”
魏玉贞站起来向外走说:“那咱过去娘那边吧,今天晚上爷还是不在家,这也要跟娘好好说说才行。”
香萍见魏玉贞没有因为段浩平不在而再发火,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样她也能轻松一点,见魏玉贞这会看起脾气还好,连忙上前挽着她的胳膊说:“奶奶说的是,奴婢侍候您。”
魏玉贞点点头,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手,往段章氏的大屋去。
二太太带着婆子丫头轻手轻脚进了老太太的屋子,门前的婆子丫头没有一人拦她,一个看着衣裳光鲜的婆子赶上来抢先一步替她掀起门帘说:“二太太来了,老太太刚醒。”
二太太点点头,一直走到里屋,一进去就忍不住想皱眉。这屋子里长年不开窗,又烧着高价从附近的道观里求来的好香,从外面一进去就觉得有些喘不上来气。
屋子里拢着两个火盆,以前老太太刚生下三儿子的时候还要每天打井水洗收来的布,月子里没养好就把身体弄坏了,以前年轻时还看不出来,现在年纪大了就显格外怕冷怕吹风。就算是三伏天她也是穿着夹衣,屋子里也一定要拢上火盆,窗户紧紧关上,门前挂着厚棉帘子。
二太太拿起帕子捂捂嘴,帕子上熏过能醒神的香。缓过气来后才急步走到老太太的榻前,伏身细细打量,刚才婆子已经告诉她老太太醒了,她却装作不知道似的小声叫过旁边侍候的婆子问道:“娘怎么样了?还难受吗?这火盆够不够?”一边说一边把腰上的钥匙拿出来塞到婆子手里说,“去我的屋子里把我的火盆拿过来。”
老太太闭着眼睛听了会儿,睁开眼叹气道:“不用了,我没事。”
二太太立刻上前一脸担心着急的样子:“吵醒娘了吗?”一边说一边擦眼角,“娘你可不能有事!你要有事我就跟了你去!”
老太太拍着她的手说:“好孩子,我知道这个家只有你心疼我。”
二太太坐在老太太的跟前假模假式的装哭,一会儿抬脸发愁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浩方他娘来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记得那天中午娘才喝了满满一碗鸡汤,还说比之前几天都好得多了。怎么她一来娘你又病了呢!”停了一会儿小声暗骂道,“她可真是不吉利!她一来,这几天,天都是阴的!”老太太听了她的话,慢慢也有些心里不舒服了。她近几年身体渐渐不好,本就怕哪天眼一闭就睡过去了,平常有点头痛脑热都能吓死她,求神拜佛寻医问道折腾得厉害。这会儿想起三房想起段章氏,就记得她哄骗自己儿子搬出去住,想起她每回都跟自己作对,想起每回见了她都要生气发火。越想越觉得二太太的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