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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

    此时,风停雨止,一片阳光明媚,林子里亮光许多了。看看是午后了,靓大姐还挂念着二凤姑,不知她在何处了。虽有张总陪着,她还是不放心的。她便催醒沙天龙。沙天龙睁开眼睛,知道自己容易入睡,他怕自己睡了,会冷落靓大姐,忙着与靓大姐再温存一会儿,不觉已,又过了几许。两人看看天色确是不早了,才舍得脱开,整衣穿鞋,走出茅屋,绕出林子,去找二凤姑和张总了。

    沙天龙和靓大姐,走出林子,再爬上土坡,朝坡望去,只见张总和二凤姑早已等在那里了。于是,俩人忙加快脚步,赶上坡。

    临近了,靓大姐就喊话了:

    “二凤姑,我来了!”

    听到了喊声,二凤姑高兴地回应着:“哎,姐,快来,我在等着你。”

    不一时,他们四人汇合在一起了。看着雨后靓丽的风景,他们的心情也是一样的明亮、靓丽,特别舒畅,也特别兴奋。

    他们都彼此知道,从今天起,他们四人两对,按照这龙庄凤村的习俗,他们不再是男孩女孩了。他们将翻开人生中新的一页,进入到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这一个人生新阶段了。

    这里的风俗习惯就是这样过来的。

    当龙庄凤村里的两个男女孩子私定终身后,大人们就不准他们象孩子那样了,整天闹着玩了。他、她就要跟在大人也就是自家父母或者长辈尊者身边,学会生存。按祖训要“授以农事、营生及家政事宜”。女孩子还要学习:“针线女红,房事养育,孝上慈下,持家理财”等等,为将来成为一个贤妻良母做准备。

    这样一来,他们这两对就不可能再和这一帮孩子玩了,相当于是一个成人仪式一样。

    他们各自家里头,就要张罗他们的婚事了。

    一般是要等那女孩子有身孕并且要怀上两三个月了,两头亲家才从送礼开始,操办他们的大婚之事了。办完这婚嫁大事后,这女子过了门,她多是在家静养,坐月保胎,坐到六七个月,就等着生孩子了。孩子出生后,如是男的做十二朝,女孩则做出月酒。

    这时,女方亲家应男方亲家之邀请,厚礼来贺,礼物主要是孩衣服、玩具、打赏孩的有红包现金,佩带的金项链、玉坠子、银手镯子。男方亲家盛宴款待,并回礼。

    回礼是以女子夫妇感谢岳父岳母养育之恩为主题,礼物有:谢奶酒两坛,肉、面,是不能缺的,三牲五畜,鸡鸭鹅自然少不了,表示有脸有面子。父母衣帽鞋子各一整套,从头到脚,头戴的,脚穿的,都有。由女子出嫁前量好父母尺寸,商议好怎样式样,布料,款式带过夫家后,女子一边坐月,一边就要开始准备好回礼物品了,要在怀胎六七个月前完毕,到了怀胎个月后,行动不便了,就不好再操劳这些事宜。

    父母的服装,以前还要女子亲自起样裁剪,穿针走线,以示感恩,同时亦表明自己心灵手巧,女红出色。当父母穿着这女子亲手缝制的衣服,戴帽穿靴,合身合意,便可向村里亲友们夸奖自己女儿,如何孝顺、体贴父母;同时亦在炫耀,自己教女有方,如家里尚有美女闺阁待嫁的,还以此为招聘下一个女婿作宣传广告。

    这样,从男女双方自定终身到双方家里操办婚礼再到生儿育女回礼,走完了这一整套程序仪式后,这两个男孩女孩才算是完婚了。

    所以这里就有重生养轻婚嫁的习俗。为什么要这样,据,这是先祖时流传下来的风俗习惯,因为这龙庄凤村起初时人口稀少,极需添丁发散。于是,特别重视生育,男女有生养后,方可定亲,上门入户。这里习俗有一句话,便是这样的:

    “女的不嫁无精之男,男的不娶不育之女。”

    这一个风俗习惯,流传至今。也许正是这样一个风俗习惯,让这两个村庄人丁兴旺,绵绵不断。

    这样女孩子有身孕了,特别是怀上了,还要自家操办,摆上两三桌酒席,叫上族内中至尊至亲至好的族人,先自家庆贺一番,以此向整个凤村宣告:好骄傲,我家的女儿不仅名花有主了,我们的女儿还“有了”。这女儿试着挺着肚子,穿着孕服,满脸光彩,在母亲及众姐妹簇拥下,接受这一帮亲朋好友一番热烈祝贺。这一仪式,凤村称为“挂彩”酒,意即这女子怀上了。

    男孩子这头家里,则更为隆重。首先是专为这男孩子祭祀祷告祖先,拜社起灶,修房建所,分产置业,由他掌管了。意即是成家立业,独立门户,散枝发芽,家族兴旺。接下便亦同女方一样,置酒席三两桌,亦是族内自家亲朋好友欢宴一番。以此向整个龙庄宣告:好庆幸,我家的男儿不仅长大成人了,我们的儿子还带枪挂弹,有种!这男儿席上坐主位一侧,为宾客敬酒添菜,与宾客纵酒尽欢,视其为大人了。这一仪式,龙庄称为:“添录”酒,意即这男子在族谱中的记录添加:娶某某为妻,育有某某云云。

    如此一来,沙天龙与靓大姐密林茅屋里之好事,便不是他俩人之私事了,而是关系到两个家庭、进而上升到关系家族兴旺之大事了。

    当晚,靓大姐自知此事重大。自然是瞒不过父母的。她与沙天龙如梦如醉以后,她头脑清醒得很,必需面对现实,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便吩咐二凤姑晚饭后有事跟她,二凤姑自然明白是什么事了。

    天刚打黑,靓大姐将那一帮妹妹们开开洗洗、处置停停办办后,就与二凤姑独自跑出村头,密谈一番。

    “你和沙天龙那个啦?”二凤姑刚走出到村头,看看四下无人就急不耐地问靓大姐。

    靓大姐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话。靓大姐还是先四下,看看这里是不是,没有人。

    这里是凤村头,从村里出来的这一条路在稻田里弯弯曲曲通到南流江边,沿着江堤就可以走到岭南城镇里。

    在村头路边有一个竹子林,茂密的竹子林,是凤村人盛夏纳凉的好地方。

    恬静的乡村仲夏之夜,自然美到醉人。

    这时,在一轮明月光照映下,竹子林里静静地,高高的竹子,挡住大部分明亮的月光,但竹子林里也稀稀疏疏地散落着处处月光,只见竹影朦朦、竹影婆娑,别有一番月光、竹林、醉人静夜之美景。竹林外,则是一大片稻田,稻田中间是弯曲的村路和田埂,随着稻田一起绵延至南流江堤下。

    田野四下,明月光如银似霜。

    在村头一块稻田边,突起有几块大石头,背面是浓密的竹子林,前面是一片稻田,远处则是南流江,从江边吹来的晚风,好凉爽的。这是她俩姐妹经常单独跑来凉快的好地方。

    这姐妹俩爬上这石头后,就按习惯面对面地对坐着。靓大姐意思是,这样能互相看住对面,不让人靠近偷听。两人面对面坐定后,四下看看的确无人了。

    靓大姐倒是先问起二凤姑来了。

    因为,她怕二凤姑真的不懂事与那子乱来了,坏了身体,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先,你与那个仔儿来了吗?”靓大姐口气虽有生硬,但她是关切、疼爱自己妹妹二凤姑的。

    “真的,没胡来,我来了那个,我会记得你讲的,不敢乱来,他也不硬要。”二凤姑。

    “那你跟他作了什么?你要跟我讲。姐是关心你的,总怕你们这几个妹妹长大了,还没到年纪就乱搞的,大人又不管不理,任你们放牛般的,饥餐饱顿,丢丢泠泠,由着你们,大了就得了。我作大姐的,总得想着你们,操着你们的心。”靓大姐还是追问着二凤姑。

    “亲了嘴,亲了这里面,这里。真的,其他都没有做。”二凤姑着,指指胸脯,有扭捏,不好意思的。

    “你觉得那男仔怎样,我见你好钟情于他了。”靓大姐历来是管这一帮妹妹的。她比父母更会管理这几个妹妹,这几个妹妹怕了她才怕父母的。靓大姐就有这个威严,那一帮妹妹也都服她,靓大姐既严厉也富有爱心,做事公道,分菜分粥先想着的,自己先让着。

    “是的,我见他好体贴人,你都知道的,他真是给我喂果又打扇,我就是喜欢他白白静静,象个读书人,”二凤姑毫无保留地给大姐听,她也知道,这个事也只能与自己敬重的靓大姐倾诉,其他人不可能这样谈的。

    “哪,他喜欢你吗?”靓大姐问。

    “喜欢,他亲口的,他看我一眼,就喜欢上我了,我相貌美,心善良,他是我俘虏了他的心。”二凤姑得好坦白呀!

    靓大姐没再问什么了。

    她静静地看着在朦胧月光映照下的二凤姑,如画中美人一样,粉妆玉琢,真是美极了。

    七姐妹中人人都她最好看,身材窈窕,天生与俱的一派极品古典美人神韵,确是好美,瓜子脸,皮肤粉嫩,弯眉,眼明亮。特别心性,真是与生俱就的善良、柔情,软软绵绵。并且喜爱读书,乡村女子不多见。她这模样,真是,人见人爱。她天生就是给人们怜香惜玉,惹人爱、得人宠的。

    想到这,靓大姐疼爱地扶摸着二凤姑的手,看着她,自己沉思不语了。

    靓大姐心想,这二凤姑人善良,没心计,这个男仔与她应是般配的,这个男仔心性柔和,日后二凤姑不会被他打打骂骂,好过日子。这个男仔外表看确实是个文弱书生,应该是会体贴入微,善待二凤姑的。人生有人这样相陪伴也就得了。

    想到这,靓大姐自不然就联想到自己与沙天龙,自己与他俩人都是那么性烈好强不服输的,不定日后有得好看,打打斗斗,终是难免。但这也许是命定吧,月下老人那一条红线,已是这样把她与他捆绑在一起了,不是冤家不聚头啊,这就是命啊!有什么办法。

    靓大姐转而又想到,今天在林里,自己与沙天龙在初试情时,两人都是那么投入那么疯狂。

    靓大姐担心自己有了,如何办,一丝忐忑不安涌上心头,一向有主意的她,面对这个,亦不知如何应对。

    她想:肚子一大,此事就会公开,全村人都知道,这里的人们不会三道四,倒是喜庆祝福祝祷她的。

    她是想,那么多人关注看着自己那个肚子好难为情的。特别那些过来人,婆婆妈妈、媳媳娘娘,就猜她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算着几个月了,很不好意思的。

    当然,从少女过来的她,更多的是感叹:

    自己那少女时代的结束,婀娜多姿身材没有了,转而自己是一个挺着大肚子,臃肿行路大肚婆,好难为情啊!

    人们会不会想着自己是干了那个事呢?

    靓大姐想到这,不觉脸热面红,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了。心想:那就只有顺其自然走下去了,人生必经阶段,作女人就是这样走过人生道路的。

    “姐,你怎么了,不讲话了?还笑,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那个事呢?好好笑吗,是不是,好过瘾呀,是吗?姐,告诉我,我好想知之呢?”

    二凤姑正被靓大姐盘问得喘不过气来,这时靓大姐不出声,沉默不语,还笑呢。二凤姑见靓大姐有笑容了,心情也跟着欢快起来了,便出手拉住靓大姐的手,缠着要靓大姐那个事给她听。

    “你不也尝试了吗?傻妹妹,那个怎能讲得出给你听的。听不如见,见不如作,作,就是自己亲身体验,到时,你自己用心体验不就得了。”靓大姐这样教导她。

    “姐,真的,到了那时,我的感觉就是懵懂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了。象今天就是那样,懵懵懂懂,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脑子都不懂得想什么了。天晴了,我还想呢。”二凤姑就是这样的傻得可爱。

    “嘿嘿,你呀,真是一条肠直通到底,屋里藏不住更夜米。你还没有真的干,就体会那么真、那样深刻了。”靓大姐笑着对二凤姑。

    “姐,你别笑话我了,我是真的是那样感觉的,不假,不骗你。”二凤姑。

    “好了,别这个了。那我问你,你怎么看沙天龙那个人的。”靓大姐问。

    “他啊,那、那个人太牛太野,好蛮的,只有你才制得服他,给我都吓怕了,我才不会嫁给他这样的人的。”二凤姑。

    “难怪人们都:这样的牛配这样的牛轭。真是各花入各眼,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就是喜欢他那股蛮劲啦,觉得只有他那个样子才适合我,才够劲!好象一个好骑手喜欢训烈马一样。我就是喜欢降服这样的男子。这就是男子汉大丈夫。”靓大姐自言自语地着。

    靓大姐到这,眼前仿佛浮现出沙天龙那五大三粗的身架,她更怀念他那野性狂放、蛟龙入水般地在她身上翻腾不已。如猛士挽江倒海,似腾蛟戏凤。那让她飘飘欲仙之感觉,时常令她萦绕不忘。

    “姐,你又想入非非了。”二凤姑见靓大姐那眼神定定的,就摇摇她。

    “莫不是走火入魔了。”靓大姐完,依然还有沉浸于适才的回想中。

    此时,靓大姐看看夜色也深了,江风吹来觉得有冷意了,该回去睡觉了。便对二凤姑:

    “我们走吧,回去睡觉。我们的事不能告诉别人啊。”

    二凤姑经靓大姐一睡觉,也觉得有睡意了,但她还挂记一事,想想,还是对靓大姐出口来了:

    “姐,我们下次什么时候与他们见面呢,我还想着他。”

    “三天后,不下雨,我和沙天龙约好了,还是在那槡葚树下见面。到时我带你一起去,估计那男仔会跟着沙天龙来了,他们俩是形影不离的。到时,你们就可以再会了,好吗?”

    听到靓大姐这样,二凤姑才一起随着靓大姐回去了。

    三天后,槡葚果熟透了,红红的挂满了枝头,有的还显露出来了暗红色,并转黑色了,这样槡葚果更甜更好吃。

    在这几株槡葚树下,沙天龙与靓大姐,张彪与二凤姑这两对有情人又相会在一起了。

    当靓大姐带着二凤姑来到时,只见沙天龙与张彪早已经来到这里了,他们已摘好了一大堆又大又甜的槡葚果,在等着她们到来了。

    张彪和二凤姑这两人更是出奇的高兴。因为他们两人没有约定什么时候什么地见面,两个回去后,两个都是各自非常的着急。好在二凤姑这边有靓大姐挂着,不脱节,她跟着靓大姐来。而张彪也是跟着沙天龙,由他带来。这样,他们俩人相会了,又一对有情人终成了眷属。

    那天,张总回去走到了半路,便懊悔不止,原来是与二凤姑分手后,两人事先没有好下一次私下约会的时间、地。

    张彪只好问沙天龙,他们两个是否约定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地。

    沙天龙三天后还是在这槡葚树下会面。

    张彪想想后就,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沙天龙一下子奇怪了,我和靓大姐约会,你跟来干吗?你不单独约二凤姑吗?

    张彪只好出没有和二凤姑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地,脱节了。要你帮帮忙。

    沙天龙,我带你去好办,到那天你就跟着我一起来就得了。只是靓大姐是否带二凤姑来,就难了。

    张彪,这个他绝对保证,二凤姑比他更想。二凤姑会跟着靓大姐来的,靓大姐也会带着二凤姑来,就象你带着我一样。

    沙天龙半信半疑,心想:这张彪真会料事如神啊!

    果然不出张彪所料,沙天龙和张彪来到这里槡葚树下,刚刚吃了几个果子,远远就看见靓大姐姐妹俩出现在那荒野的路上,一前一后向着这里走来了,过了水花潭就快到这里了。

    张彪看到二凤姑的身影,犹如吃了古月粒般,兴奋得蹦蹦跳跳,一都不文静了。只见他手舞足蹈,一边看着二凤姑的来路,一边忙着,赶紧摘最好果子,等着二凤姑到来。

    沙天龙也选摘了好多的果子,两人坐着,边吃边等。

    沙天龙见张彪老是往水花潭那边看着,便问他,上次你跟二凤姑来了吗?

    张彪,没有,她正来那个了。

    沙天龙,好,这样,等下你带二凤姑去那边林子里的茅屋,那里有稻草铺垫着,好方便的。

    那你们俩个呢?张彪问。

    沙天龙,我和靓大姐在这边水花潭游泳。我知道,三天了,靓大姐要洗头的。晚一,等太阳下山前,我们还在那土坡大家见面,再分头回去。

    靓大姐带着二凤姑一来到,沙天龙和张彪便分别迎接着,吃了几个槡葚果,心不在焉地相互问候几句。自然,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他们急着要做的是什么事了。

    靓大姐向沙天龙呶呶嘴,沙天龙会意,便凑近靓大姐耳边了他跟张彪所的安排。靓大姐表示满意这样的安排,几天了,她确是要泡身洗澡。

    靓大姐便拉二凤姑到一边,对二凤姑了这个意思,交待二凤姑几句。二凤姑满脸羞愧地应答着。

    一时,急不可耐的张彪就拉着二凤姑向着林子跑去了。

    这里,沙天龙、靓大姐见张彪、二凤姑两人走后,他们也相拥在一起了。

    这时,靓大姐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天龙的大腿上,张着嘴,让沙天龙美美地喂着槡葚子。这槡葚子好酸甜,也好解渴。他们一边吃,也一边诉着别后的情思。

    靓大姐看着沙天龙,三次都是穿着那一件洗得发黄的破背心,笑着:“真是的,穷得线挂都多件。”

    沙天龙苦笑:“就两件,换了,这件还是好一的。”

    靓大姐看看他穿的串筒短裤,裤头上串筒中的灯心带还是扎着那个活结。就想起了那天脱掉他裤子的事,就一笑,便:“这一条短裤好象比那天被我脱掉的那一条新一,是吗?”

    “正是,这一条短裤不是我的,是我大弟弟的,我穿着他的来。那天穿的那一条被你扔到树上,拉下来时,被树枝勾烂了,还没有补好。”沙天龙。

    靓大姐看着沙天龙的脸,心里有过意不去,就:

    “你拿给我,我帮你补好。我那天真的不应该脱你的裤子,你还会恨我吗?”

    “爱都来不及了,哪里会恨你呢,只是我们这样相识相爱,真有特别的。”

    沙天龙完,他抱着靓大姐:

    “快开学了,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出去做工,或是做什么事,找钱。有钱了才能娶你做我老婆啊!”

    靓大姐,她扬着眉,双眼看着沙天龙,心想:这个男孩子长大了!心里怎不欢喜,就坚定地对沙天龙:

    “我跟着你。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在学校里也是吵吵混混就过了一天,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我心里也整日里想过,要作什么的。这样好吧,我们一起出去,不信,混不出个人样来!”

    不仅沙天龙和靓大姐他们俩人有出去做事的打算,这边张彪和二凤姑也想到了一块,他们也是要打算出去打拼一下。

    等下,他们将在土坡会合时一起商议此事。

    这是他们人生中的重大决策,关乎着他们的命运!他们的人生走向!

    他们四人一拍即合,志同道合,一起走上了他们的人生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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