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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锐,听完蕊蕊说话后,便想着,这蕊蕊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她和老赖这对好搭挡,会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蕊蕊,她身材高大,北方人性格豪爽,敢说更敢出手。正值是年轻气盛,她真是,说干就干的。
罗锐,他看蕊蕊她的身材和老赖身材相比之下,蕊蕊肯定是占先一筹的。
罗锐心想:老赖与她玩,首先是先输了身子;其次是,老赖是男的,总得让蕊蕊女士三分吧。
罗锐心想:不知他俩是什么关系,要怎么闹,爱怎么闹,是他们的事。
罗锐他与老赖见面到了这时,已经是老乡加知己一下子就混熟了。
但是,老赖在这整个晚上,不断推出的、并亲自上演的这些节目,有些是令他莫名其妙的。
罗锐就是想要知其然,更想知其所以然。但老赖却劝他:逢事不要太知其所以然。
人家老赖和蕊蕊如此竭力卖命,就是一个目的:让自己吃好,玩好,开心高兴。当然,他们也会有所得。
既然是这样,罗锐就不用管那么多,他只管看、只管乐,开心高兴就得了。大家一起同喜同乐,皆大欢喜就是了。
这时,罗锐看着老赖,老赖是南方人,骨架不大块,人长得瘦小。虽是在这里京城繁华地带,豪富无比。本应是吃得养得肥头肥脑,大腹便便,才对得起这里如此富庶的一方水土啊!
但老赖天生就是一副劳碌命,从小到大,从前天、昨天到今天,几十年不变,总是保持着南方人的瘦骨身材不变。
老赖在这个驻京某某某办跑腿的,外人总是以为是一个美差,整天是吃喝玩乐,游山玩水。
但实际上,一家不知另一家事,谁说的,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
老赖,他说,我这一肚子苦水,没有地方倒。
首先,两地分居,自己只身一人在外跑,家中美貌年轻的老婆,两个小孩子,两头老人,都是媳妇一个在家操持着。那种思念、牵挂,就够你受了。
其次,这里工作就是,忙碌起来,不用说了,就忙得要命。就是闲时,也是人闲心不闲的。
再次,就是这里工作是颠三倒四的,飞机火车半夜三更来,你就得半夜三更去接人。准点还好说,晚点,就不知要等到,何时何更天。没办法,你只有守候着、等着。
再有,这京城无限之大,到部门办事东西南北跑,再加上堵车,有时交通管制。有时奔波了一天,一事无成,回来就是准备挨骂。
还有,没说完。我们这里工作就是陪,陪吃陪玩。白天玩,晚上更要玩。白天玩,开车腰累,屁股坐到痛。到了景点陪着走,腰酸背痛腿更累。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一到了晚上,我们更是累得要命的。
而人家进京城来的,到了晚上更兴奋,只只不是夜游神来的,有哪一批进京城的是省事的。
我们白天已经累得不想了。晚上,又得通宵达旦的陪着醒夜,几乎是晚晚闹到天亮。
这样长期下去,人体的生物钟紊乱,时差反应。经常是,黑白颠倒,休息不好,整日饮酒狂欢的,肠胃负担沉重,哪里有健康可言。
讲吃,的确是有得吃。天天陪的都是重要贵宾,出入总是星级酒家宾馆。吃的是什么,哪,还用讲啊。餐餐是山珍海味,燕鲍翅参,奇珍异肴,时鲜特产。品的是天下名茶,饮的极品酒水,吃的是金,吐的是银。真是酒肉穿肠过,自己没那个命,嘴巴吃得,而肠胃却吸收不好。
所以,我老赖总是那个样子,难得的黄金瘦,永远吃不肥的魔鬼身材。人总是轻飘飘的。
还有,就是这个,最不好说的,精神压力。说得惨一点的,就是,这不是人干的。这里官多兵少,大爷使二爷,动嘴的多,动手的少,跑腿的就更是只有他老赖。
所以,这个某某某办里,除了他老赖,人家哪个谁都不带个什么长的,套个什么行政级别的,个个都是他的上司,个个都可以支唤他,要他干这干那的。
他就是一个听差的,内勤外务,天天随时随地听命,工作极不规则,要忙就忙,就忙得天昏地暗,头做脚行。闲啦,却不得自由自在,无牵无挂,好好休养生息,而是在随时听命待召之中。
别说那么多了,人家蕊蕊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蕊蕊说完了那一句话,要跟老赖玩个够。
这时,只见身材高大的蕊蕊,双手一搂,就象抱一个大孩子一样,将老赖抱离了坐位,牢牢地揽在自己怀里了。
老赖,他当然是一个跌跤当伸腰了,有美女抱着,得着数冇出声啦。
随后,蕊蕊抱着老赖走出了沙发。来到了包厢中间,不知蕊蕊将要如何来爱这个老赖了。
罗锐和小妃就只是看着,笑着。
当然,罗锐有几分担心,因为老赖毕竟喝了那么多的酒,蕊蕊这样折腾他、爱他,是否受得了呢?
老赖却不见他难受,倒是乐呵呵笑着,说:
“美女,我不敢说了。”
蕊蕊还是那样,一边抱着老赖,一边看着罗锐、小妃,又是一个笑脸。蕊蕊然后对抱在怀里的老赖说:
“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知不知道?”
“知道。”老赖说。
“那你说说,我是怎样爱你的?说出来给他们听听。”蕊蕊还是不依不饶的问着才老赖说。
“好,好,我说,你是一心一意的爱着我的人民币。”老赖说,脸上满是幸福感。
“你爱我吗?”蕊蕊问。
“爱啊!”老赖答。
“怎么爱,拿出实际行动来,快!”蕊蕊好似命令般的说着。
“那,就让我来抱抱你吧!我这样来爱你,够了吧?放我下来,好吗?”老赖说。
“好的,等下你再抱我,先让我一次爱个够。”蕊蕊说。
蕊蕊说完,接着稍微用力一抛,就把这一个瘦小的老赖抛到了肩膀,扛在了肩上了。
“怎么样,亲爱的,感觉如何,你说,是转圈圈,还是钻圈圈?”蕊蕊说着。
罗锐听得清楚,却不知道这转圈圈与钻圈圈,两者有何不同。
小妃,她依然是紧搂着罗锐的手臂,头靠在罗锐臂膀上,她身子贴在罗锐身子,静静地看着蕊蕊老赖他们。
小妃那娇娇小小的身子,依偎着罗锐那壮实挺拔身躯,绝对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情景。
小妃,她觉得自己这样靠在这个大老板身上,好安全感。
小妃,她依偎在这个大老板身边,一种归宿感油然而生。
小妃,她仿佛觉得自己就象一只小鸟,在傍晚入夜时分,找到了自己的小小巢窝一样,她可以温馨地安逸地在这个小小巢窝里憇息,梳理自己的羽毛,然后,把头枕在自己的羽毛里,甜甜地安睡了。
小妃,她想到这,不由得动情地看着这个大老板那宽厚坚实的肩背。
小妃,看着这个大老板那厚实的肩背,朦胧中,她觉得那里仿佛是她漂泊游荡人生的归宿地,那里有着大山般的父爱和兄长般的情怀,她会在那里得到父亲般的疼爱、兄长般的关爱。
小妃,她更想着从那里得到人生最美好的爱情。
小妃心想,这爱会象和煦的春风、象绵绵春雨般的滋润着她这一株小草,让她幸福地生活在这个世上。
小妃,她看着蕊蕊和老赖在那里闹着搞笑着,她不怎么看得惯。他们这样搞着,觉得好象不怎么合谐。
但小妃她不会出声,更不会说什么。她静静地坐在这个大老板身边观看着。
小妃,她想,象这个大老板这样有品位的人,他肯定也不会对蕊蕊这类的女子产生爱慕之情的。蕊蕊不是他的菜。
小妃,她也感觉到这个大老板对她是有情感,但更多的是有那种礼节性的应付。这个,小妃她是感觉到了的,心中也是有数的。
她知道的,自己虽然这样如此忘情的投入与这个大老板情感缠绵,企盼着能得到这个大老板对她真情真爱的回报。
但,照现时来看,还是有点距离的。
小妃自知的,原因是自己能给这个大老板多少信息呢?
他一个精明的商人,会有他深层次的考虑的。他不会如此冒冒失失地乱来的!
他不可能会对一个不了解真情实况的小女子,在这个短短的接触中就马上与你一起坠入情网的,这是不可能的。
小妃想到这,将自己的脸在这个大老板的臂膀上轻轻磨擦一下,把整个脸面都贴在这个大老板的臂膀里,用面额轻轻按一着这个大老板的臂膊。
果然,罗锐感觉到了,他把脸转回来,看着这个小女孩的头发,以为她有什么不适了。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好疼爱地轻声问她:
“怎么啦,不舒服啊?”
小妃觉得自己的撒娇得到了这个大老板的回应了,她心里,好甜甜的。
小妃,她把脸抬起,贴在这个大老板的臂膀上,双眼含情脉脉地迎着这个大老板那充满着怜惜疼爱的目光,嘴角再轻抿一下,悄悄地说:
“没事,就是想着你,想靠靠你。”
罗锐看着这个小娇娇女,用手给她拢拢那披肩头发,满是关爱地说:
“不困吧,要是累了困了,靠着我休息一下,好吗?”
小妃,她听到这个大老板这么说,他是这样的疼爱自己,心中倒是一阵子的感动,嘴角抿抿,却说不出话来。
只见小妃,她闭上眼,再次将脸整个的贴埋在这个大老板的臂膀上,双手揽住这个大老板的腰身,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激动了,那泪水却流了出来了,身子抽泣一下,轻细的哽咽声便出来了。
小妃,她哽咽的声音,轻微细声的,那萨克斯声音覆盖了。
蕊蕊和老赖,他们没有看罗锐和小妃这边的情况,继续他们的热闹。
但,罗锐却听到、感受到了,他不动声息地用手揽住小妃的身子,让她体会到自己对她的。
果然,小妃,她也是好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感,借着光暗,拭去泪水,便依旧靠在罗锐身傍,看着蕊蕊和老赖两人在那里耍闹着。
罗锐继续用手在搂着她,让她开心,让她知道,有我在关爱着,不要有失落感。
这一边,当老赖听到蕊蕊说转圈圈还是钻圈圈时就说:
“由你定,开心就好。”
“那还是让你钻圈圈好吧。”蕊蕊说,说完,她把老赖放下来了。
“好了,好了。点到为止。谢谢你对我的爱。”老赖一边说,一边向着沙发这边走去。
“哎呀,你真是老赖啊,放你下来钻圈圈,你却赖皮说不玩了,什么点到为止,来,就想溜了。”蕊蕊见老赖反悔,不钻圈圈了,那能罢休。她一边拉住老赖的胳膊,一边对老赖说。
罗锐见此状,想出声调和两句,正想开口,却是小妃用力捏捏他的手臂膀,意思是由他们玩,看就是了。
罗锐自然明白其意思,就不做声。他搂着小妃的手,用力点了一下小妃,并继续揽着她。
罗锐回头看一眼小妃,与她对视,交流情感,意思是,谢谢她的提醒。
罗锐看到,小妃,她还是小鸟依人地紧挨在自己身傍。
罗锐望着小妃那娇小身子,心想,她这样一个弱小女子,令人佩服啊!
罗锐还在想着:看这小妃,她的年纪应该是二十刚出头吧。她说话举止,她那体态窈窕,娇柔细小,应该是来自南方的,说不定还是老乡呢。罗锐就是觉得,小妃很象是在家乡的街头巷尾里,常常遇见的小女孩一样,亲切可爱,一见就熟。
还有就是,罗锐心想,她应该是会听会说家乡话的。罗锐与老赖说家乡话时,她不象蕊蕊那样喊听不懂,好象她听得懂,不出声而已。
看看她身材这么娇娇小小一个,就千里迢迢,从那温暖舒适的南方家乡,来到这里如此寒冷的北方,闯荡天下了,是要点胆色,要点勇敢的啊!
小妃,她一个小女子,独自一人,闯荡京城。这里,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如此茫茫人海中,她是如何生存的,如何生活的,她的一切,为什么说得那样,什么都不让问了,有何原因,搞得这样神秘呢,好令人迷惑不解,也让人有点畏怕不敢深交。
罗锐心想,对比他自己来说,他自己一个大男人,初来这里时,有组织的安排接待,全程有人相陪,自己都有点心不安、不贴实之忧虑,他乡异县,总是不习惯的。常言道:千洲万洲不如鬱林洲,龙床不如狗窦。怎样总是在自己的家乡好,在自己的家里舒服。
想到这,罗锐心里亦是矛盾的,既敬佩这个小女子,却有觉得有点这个小女子深不可测,不可触摸。他那防人之心很重的他,也令他对小妃不知是敬而远之,还防而拒之,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吧。
这时,老赖向蕊蕊求饶说:“真的,就玩到这里,得了,大家高兴。”
“那好,我饶了你,那你就按老规矩办啊,不能又反悔了啊!”蕊蕊还是紧追不舍地逼着老赖,她要老赖答应她什么事情呢。
“什么老规矩呀?”
罗锐,他只是想在心里,并不出声问。
罗锐,他回头看一眼小妃,意思想问问,她是否知道,这个老赖与蕊蕊的之间有什么规矩。
“打折回扣的钱,全部给蕊蕊,老赖不能再从中再抽水了。”小妃悄悄地附在罗锐耳边说。
罗锐心里很不是滋味,确是,这京城,不是那么好逛荡的。
罗锐惊讶地看着小妃,还想问什么。
小妃,捏一下罗锐的手臂,不做声了。
这时,蕊蕊和老赖两人还在讨价还价。
罗锐看过去,只见老赖伸出四个手指头,而蕊蕊则是一手握住老赖伸出的四个手指头,另一个手则是把老赖伸出的四个手指头,一个个地把它们全部的压了下去。
“老赖提出四六开,蕊蕊不同意。”
小妃还是那样小声地附在罗锐耳边说。
小妃掩饰得很好,她装作亲吻罗锐一样,傍人是看不出、也听不到,她在与罗锐说着话。
这时,老赖又伸出了三个指头,蕊蕊一把就将这三个指头全部拢在了一起,意思是不容商量了。
罗锐一看自然明白了。
老赖转而说:“那我就钻圈圈。”
蕊蕊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赖说:“罢了罢了,好男不跟女争了。那是身外之物,有何足惜。”
蕊蕊见老赖不高兴了,毕竟他是买单的,就附在老赖耳边说:
“既然身外之物不足惜,那我身上之物给你,今晚陪着你,你应该珍惜,够你满足了吧。”
“好,一言为定,成交。”老赖说。
老赖,他这时,脸上才有喜色。
当然,他们两人说这话时,也是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
他们两人一番讨价还价后,终于各有所得,各取所需,合作双赢,两两欢喜。
蕊蕊高兴了,老赖也兴奋了。
蕊蕊,她兴奋得一把将老赖抱离地面,紧接着就是将老赖转了三个圈圈,将老赖放下了后,又贴上一个热吻。然后,才拉着有点头晕的老赖,一起走回到沙发,扶着老赖,让他平稳地坐下。
老赖坐定了,扭扭头,好象是,在定定神一样。
一时,老赖才对罗锐笑一笑,一边举起茶杯,一边说:
“老乡,喝茶。老乡别见笑啊。”
“哪里哪里,还是老乡,你才真的是,见多识广,掌控自如,高人一筹。”罗锐说着,还是举茶杯与老赖相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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