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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真的?花花,她敢这样做?”
靓大姐说话的声音,虽带有点沙哑,但她依然是平静,不动声色。
她听完了梁会计的小报告,抬了一下眼皮,一双凤眼,睁圆了,吊起了眉毛,她的脸色略有点疑惑。
这事,对她来说,不会引起她有多大的反应。毕竟,花花所贪的是皮毛小数。加上她还不太相信这个事情,花花会有这个胆量,敢去干这样的事?但,一时无法证实其真伪。
这一段时间,诸多事情,各种杂七杂八麻烦事接踵而来,令她心里烦躁不安。公司资金紧张,捉襟见肘。眼前最要紧的,还是第三者插足,沙天龙几天不见人影,在躲着她。这样下去,不是好事的!
“烦死了,真是马事不通牛事来。”靓大姐心想,但没有说出来。
面对着财务处梁会计打的小报告,花花私下收取了好几个工程承包商、材料供应商的好处费,不报告不上交。
靓大姐心想:这还嫌不够乱!花花,你可真是的,大表姐这样对你,还在大表姐眼下搞这些小动作。看我怎样收拾了你。
但此时,她不露声色,平静地对梁会计说:“你先回去,记住不要对第二个人说。”
梁会计走了以后,靓大姐就开始思忖着,如何借此机会搞掂这花花,使花花俯首听命于自己,死心踏地的为自己效忠。
靓大姐知道,控制人比控制财产更重要。
沙天龙已经是好几天不回家了。
靓大姐她不想与沙天龙大吵大闹、大动干戈斗什么的。
她在等待着机会,她知道沙天龙躲着她,不会很久的,他迟早是要回到她身边,他离不开她的。沙天龙是一下子冲动要和那个女人好,看来是突发的,并不是蓄谋已久的事,他绝不会抛弃她、抛开已经拥有的这一切去跟那个女人过日子的。相反,他只有靠着这一切,才有本钱在外面养女人。
但她必须掌控好,否得事情就会产生许多不可预见的变数来。久拖不得,夜长总是梦多的!
心力交瘁的她,面对着这些烦恼事,经常感到了自己的虚弱与无奈,力不从心,但她又不能放弃和有半点的松懈。大意失荆州啊!她为了这一切将自己神经绷得紧紧的。
有时,她幻想着,沙天龙也许会有一天,突然良心发现,迷途知返、与自己重新和好。
有时,她脑子里,甚至还冒出了连她自己感到好好笑的想法:就是想叫沙天龙带那个小三回来归顺她。然后,两个女人,大家一起分享着沙天龙。大家立好约,让那个小三也成为自己的手下。然后一起去共同奋斗,好过相互残杀。
哪是异想天开,还是现实点吧!
靓大姐想到这,就想起了要利用花花这事,在花花身上作点文章了。
她看看手机,正好是下班时候。
于是,靓大姐就打电话给花花,叫花花马上来她这里。
花花正忙完,想着吃完了晚饭,就要出街逛商场。
因为,今天下午又额外得了好几百元钱,就想着去买件新外套。她最近手头还是比较宽余的,花起钱来,舍得放开手脚了。
她接到大表姐的电话后,没有多想什么,就径直向着大表姐的家走去。
自从沙老板与那个小三好上以后,这个小三她不仅是靓大姐的不共戴天之情敌,对于花花来说,这小三也让花花深受其害,因为表姐夫有了那个小三后,表姐夫不再同以往一样带着她出去应酬,从而使花花的额外收入骤减,几乎没有了。这使得花花的经济一下子少了一条重要来源。花花从内心来说,她对那个小三是有看法的,干吗,抢了她的表姐夫呢!
最近,在一件偶然事情中,花花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揾钱的好机会。
一次,一个模板供应商急需钱汇款去订厂家的供货,于是就直接打电话问花花,请花花尽快将公司未付给这供应商的二十万材料款转给他。
花花看看,见这单据上有靓大姐签字了,只是忙,一时漏了汇款。
于是,花花就马上将钱汇去给这个模板商。
这个模板商大为高兴,就给花花打赏了一个红包,里面有整整两仟元钱。
按以往她要交给靓大姐作为私房钱收起来的。
但花花却没有上交给靓大姐,而是拿去了买化妆品,花掉了。
之后,花花就以此为例,她就利用付钱这么一点点便利,来要挟那些急要用钱的材料供应商、工程承包商。
这样一来,花花尝到了甜头,便不会收手,愈来愈变本加厉,主动去索贿,不给好处就不给转钱。
一有付款单来,她总要借故拖一拖,看看有无好处,先给先付,不给就拖着,东推西推,考虑一下,压上三两天再付款。有人不明就里的,还以为是靓大姐交待的,只好给花花好处了。
花花所作的这些事情,被靓大姐安插在财务的死党梁会计觉察,她暗中寻访了几个材料供应商、工程老板核实后,就单独向靓大姐报告邀功了。
“大表姐,你好,我来了。”
花花满脸高兴的,她不知道大表姐叫她有什么事。
“穿得够靓,准备去逛街了?”靓大姐问,然后她好认真地观察花花的穿戴,果真是鸟枪换炮,已经是一个很潮的靓妹打扮了。
看着这个新潮的花花,她的身材相貌,她的打扮。靓大姐心想,这不到半年的城里生活,就将花花这个村姑,塑造成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美女。真是青春年少好作吃,环境育人呀!
靓大姐看着眼前的花花,相比这一个青春闪烁、花枝招展的靓女,靓大姐仿佛感到自己相形见绌。在这相形见绌之下,靓大姐看到了自己苍老了许多,毕竟,岁月无情呀!
“唉,总是新芽压老枝。”靓大姐心里叹着,随之,她心头掠过了一阵醋意和伤感,既是妒忌她的年轻,也为自己不觉已就徐娘半老而伤感。
“是,正想上街,不知大表姐有何吩咐,是要帮买点什么东西吗?”花花回答说。
“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靓大姐神态严肃地说。
“哎,请大表姐说吧。”花花在沙发上坐好后就说。她看到靓大姐一脸严肃,就收起了笑容,有点不知所措。
“大表姐对你好吗?”靓大姐说。
“好呀!”花花说。
“大表姐这样对你,你对我怎样?”靓大姐问。
“我听你的话,按你的吩咐去做啊。”花花回答说。
“是嘛?”靓大姐说,口气越来越重了。
“我直说了吧,我没有时间跟你磨。”靓大姐不想再兜圈子了。
“你私下向人家供应商、工程老板要钱?是不是?”靓大姐单刀直入说。
靓大姐一双闪着凶光的眼睛直逼着、盯着花花。
“哇······”花花一下子就被靓大姐逼哭了。
花花,她这个不经历什么世面的女孩子,没有半点的抵赖狡辩。话都不多说一句,靓大姐一逼,心虚的她,一张口就是“哇哇哇”的大哭起来了!
接着,花花就从沙发落在地毯上,看也不敢看靓大姐的眼睛,垂着头跪在靓大姐面前。
“大表姐,我再也不敢拿钱了,我保证。我错了!”花花一边抽泣,一边说,泪水直流。
“一共拿了多少钱,一分一厘都要你交出来,少一分我就报警,捉你去,判刑、坐牢!”
靓大姐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特别清楚。
花花被吓得瘫痪在地上了。
“不记得了,不是一起拿的,而是好多次拿的。钱花了,我哪有钱还?哇······”花花说,泪水遮住了眼,就用手一把抓,鼻涕泪水,一脸都是。
“不准哭了,吵死了。跪好,伸直腰,看着我!”靓大姐大声呵斥着花花。
花花不敢哭了,照着靓大姐所说,跪着,腰伸得直直的,一双眼惊得惶惶不安地看着靓大姐的面,不敢对着靓大姐那凶狠的双眼。
“最多一次是多少?”靓大姐问,厉声逼人。
“是两仟零八十。”花花老实交待说。
“过仟的有几次?”靓大姐追问着。
“好象,有五、六次。”花花嗫嗫地说。
“五千元就可以立案,这样,你足够条件了,我要报案,将你立案、判刑、坐牢。”靓大姐说。
“哇,大表姐不要报案呀,我是你的表妹啊,放过我好吗?我求求你了,大表姐。”花花恳求着。
花花没想过,事情有这么严重的,想到要是被抓去坐牢,不由得又哭了起来。
靓大姐看着她,挺直的腰,胸脯突出,梨花带雨,柳腰款摆,一抽一泣,起伏抖动,让人怜惜。
靓大姐看着眼前的花花,耳边却听不到花花的哭声,她只顾自己呆呆地想着:
这个花花继承了凤村姑娘的优良基因、血脉,身形俊美,人长得苗条高挑,但却不俏瘦,而是丰乳肥臀,正处在花季盛开美妙时节,好一个争丽斗艳、鲜鲜甜甜的美人。
如此身材相貌的花花,放到哪,有哪一个男人看了不流口水的。
“关键,她要听自己使唤!”靓大姐心想。
“生意场上没父子,这可是名言。感情不能当饭吃的,不是有情饮水饱,它不是目的,但绝对是手段。这花花,我放过了你,你可得为我作出点牺牲来!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靓大姐看着花花出神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几十年商场上的拼搏,摸爬滚打,艰苦磨难,不但将靓大姐锤炼成熟,更让她变得老练、狡猾奸诈了。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她吃了亏,但更长进了。
现在的她,不仅仅是在运作着金钱,也在运作着她的人生。人的趋利避害本性,是她的最高人生信条了。
具体到经营上就是利润最大化,损失最小化。
在沙天龙养小三这个事情上,她绝对不会给沙天龙太多的空间。
沙天龙这一头牛,再横蛮,我靓大姐还是有足够多的法子降伏的。一个牛鼻圈搞不掂,我就给你两个三个,哪有搞不掂的呢?
眼前的花花,在她的眼里就成了一个套住沙天龙的牛鼻圈。
牵牛要牵牛鼻子!有了牛鼻圈,还怕牵不动你沙天龙这头蛮牛!
靓大姐出神地想了这么多,主意打定了。
这时她看了一下花花,盯着花花双眼说:
“你说,应该怎么处理你!”
“我只有求你了,听你大表姐的。可怜我,放过我,我会好好做的,求求你!”花花说。
“这样好吗,你不用上班了,明天我叫你妈来接你回去。”靓大姐说。
“大表姐,不要把我赶回去,我死也不会回去的。大表姐,你真要赶我回去,我只有去死了。”花花说完,又哭起来了。
花花不顾一切地跪着移动着两个膝盖,挪到了靓大姐跟前,抱住靓大姐双脚放声大哭。
“不要告诉我妈妈,我不想回去!大表姐,你打我吧!我给你打。我错了,我保证改了,我保证。大表姐,留下我好吗,给我饭吃,给我住,我不要回家。我给你打工,好吗?”花花边哭边说。
“你想不想要钱?”靓大姐突然问花花。
“啊······”花花不知靓大姐耍什么花招。“啊”了一声!
“好吧,你真是难为我了,起来。”靓大姐说。
“唔。”花花说着,站起来了。双手不住地摸着膝盖,确实有点痛。
“去,洗干净,再来坐在我身边,我有话跟你说。”靓大姐吩咐说。
花花进洗手间去了。
花花出来,脸擦洗干净了,但眼睛还是红红的。
靓大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高出自己的花花,说:
“记住了,今后一定要听我的。”
“唔,是,一定要听你的,大表姐。”花花说。
靓大姐走到门口,将门反锁后来到沙发坐下,说:
“表妹啊!我和你说说心里话。”
“我这里的钱多不多?”靓大姐问。
“多呀,肯定比我的多。”花花说。
“要是有人想抢了去,你帮不帮大表姐呢?”靓大姐问。
“哪,还用说,不帮你帮谁呀!”花花说。
“我正想跟你说说。”靓大姐说。
“现在就有人想抢,叫你去抢回来!敢不敢!”靓大姐说着。
“大表姐。你直说,我怎么做,怎么帮你抢回来!”花花说。
“表姐夫的事,你都知道了吧?”靓大姐问。
“知道,但不知道,他是跟哪个妹子好!”花花说。
“你跟男人上过床没有?”靓大姐问。
“大表姐,你怎么,突然间,就问这个事呢?”花花不好意思地说,她的脸,马上一片飞红。
“有过吗?”靓大姐还是在问。
“大表姐······”花花更是羞愧、好难启齿。
“你真的,没有过,这么大的姑娘,这年头还这么保守,你真的没有跟人上过床,那个事,你真的没有,什么都没有做过。”靓大姐还在追问。
“真的,别问了,大表姐,我跟你也有了大半年了。你看我,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好难为情,别说、说这些了。”花花说。
“你没有过男朋友吗,这个不会不有吧,这么靓的妞,没有人追。不说假话,跟我讲真话。”靓大姐口气严厉起来了。
“大表姐,说真心话,确实没有男朋友。硬是要我说那些事,我就是直说了,我到目前为止,记得就是有过那么一回事,就是······”
花花这时恢复了常态。但说到这些事,她这个黄花闺女也是好难为情的,欲说还止。
“这有什么呢,你迟早,还不是一个过来人,总得要走那一步的,快说,我替你保密的,就象今天这个事。”
靓大姐见有所突破了,自然不会放过的,一直逼下去。
“就是在读高二时,有一次在体育器材室里换运动服时,其他女同学都走了,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一帮女同学在换衣服,于是就慢了一点。不想,这时一个男人,看门的,进来要关门,只有我一个,我已经脱光了上衣,正想穿上衣服回家。我见要关门了,就大声喊,不关门,还有人,我边喊边穿上衣服,就冲出去了。”花花说。
“哪,这个男人对你怎么样了,有没有碰到你?”靓大姐很有兴趣问。
“没有,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看见了我的那两个,当时上完体育课回来,那两个热热涨涨的感觉,我就用手揉揉,也想了一些奇怪的事,穿衣服慢了点。那个男人要关门,我一惊,我就喊着跑出去了。”花花说。
“哦,这没有什么的。就是这个事,你记得清楚,真的没有男人碰过你。”靓大姐露出了一点不在乎的神态,这样的事也算是事吗!
“真的,就是这个事啦。事后我一直躲避着那个男人,总怕他对我会有什么。后来就过去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花花说。
“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对象,是吗?”靓大姐问,她不想花花有了男人,或是对象,不利于她运作这个事,她必须问个清楚,一干二净的花花最好。
“真的没有,我出来你大表姐这里工作有多久,生活刚刚好过一点,工作业务刚熟悉点,不敢分心,我真的不想什么事,也没有遇见好的男人。我是想先安定下来再说,我不会有什么想法的。你也说过要为我介绍的啊!我在等着你介绍呢?所以,我想大表姐收留我不容易,我起码都要为你大表姐,好好工作,才对得起你呀!”花花说。
“你私下拿我的钱,对得起我啦!”靓大姐这时又戳了一下花花的痛处。
“大表姐,饶了我吧,我死心踏地跟着你,得了吧。”花花脸红红地说。
“你觉得表姐夫怎样?”靓大姐突然就问。
“是个好男人呀!”花花脱口就说。
“哪你喜欢表姐夫吗?”靓大姐问。
“大表姐,你说到哪里去了!”花花脸又瞬间红通通的了。
“你直说,我要听真心话。”靓大姐说。
“自己的表姐夫怎么不喜欢的,我的吃穿住都在这里了,没有了你和表姐夫,我就走投无路了。”花花如实说。
“我叫你去把表姐夫抢回来,你敢不敢?”靓大姐说。
“怎么抢你就说得了。”花花说,恨不得要在大表姐面前表现一番,将功赎罪。
“好的,你听我说。”靓大姐看着花花说。
“如此······”
靓大姐这般嘱咐花花后,就说:“怎么样?”
“大表姐,你真的要我那样作?”花花问,显然她是捉拿不定。
但她也知道大表姐是说一不二的,没有商量余地。
花花心想:“像我这样付出了这么一切,日后,我怎么与家人,大表姐、表姐夫相处呢?”
“如此去作,表姐夫就会入局套吗?会不会成功呢?”
“如果我答应,哪我还是被大表姐报警送去坐牢。”
花花陷入了进退两难地步,傻傻呆呆,坐着不出声。
“怎么样,把银行帐号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要,不要,我就报警了!”靓大姐不想跟她磨下去了。
“这,这银行卡号。”花花说,她一横心,定了,跟着大表姐。把银行卡号递给靓大姐。
“好,我与你说好先,一言为定。一,你的事一笔勾清;二,那钱不要你退回了,我还另外先付一万给你。事成后,还有重赏!”靓大姐说。
“大表姐,说真的,我好敬佩表姐夫的。”花花。
“读号码数给我。”
靓大姐说完,一边在她手机上按了号码。想想又说:
“到帐了吧。你可以假戏真作,也可以真戏假做。”
“大表姐,我跟你联手,就可以搞惦那个女人啦?”花花说。
“肯定!好的,别说了。今晚,你在我这里住。跟我学点东西,开开眼界!”
靓大姐不想让花花离开了她,怕花花反悔。
她要趁热打铁,事不宜迟,马上行动!
俗话说:“白斩鸡,吃多了,也嫌嫩肉塞齿”。
沙老板与玲玲一连疯狂了几天几夜后,就开始逐渐趋向了平静,难再起波澜了。男人就是这样,到手的女人不值钱。到手了,就不想再为这个到手的女人付出了。尤其是婚外情,有几多男人不是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猎奇欲望而已。
难怪有人说:“相见的不如怀念的,到手的不如牵挂的!”
就连写小说的也是,千万不要写到手的小三,难写得下去。
唉,这人间世道,普天之下,小三怎么啦!
今天公司要办理抵押,争取银行贷款,公司等钱救急。但所有印章都在靓大姐房间的保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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