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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你欠我的东西还没还,就让我讨回它吧!”
这样的想法始于那种不祥之感,心中有一股汹涌而来的冲动,驱使着她非做不可。那么,就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最有效的办法了。
“我做得到吗?真的没什么信心啊……”
昏暗的烛火转眼欲灭,御政宫的某处秘殿突然传进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重重宫门之内的人陡然一惊,起身却因为太过慌忙撞翻了椅子。那阵急促声骤然止于门前,仿佛人世与地狱之间的屏障,一旦挪移,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里面的人听着!马上出来投降!你们的罪证已经确凿,束手就擒吧!”
门外是一阵狠厉的吼声,震的屋内的几个人浑身剧颤,只听有人低声说了一句:“还是被发现了吗?”
“咣!”没有多余的时间供他们发抖恐惧,门外的人一脚踹开这里,强烈的光线瞬息照亮了这些人的脸。
是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因为恐慌过度吓得面如土色,踹门者的面容也依稀可见了。
居然是那荷颜宫的副使梅影!
“你们这些狗官!终于是死到临头了!来人!抓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们!”其中一个看她肩膀的球数,知道是副使级别,马上换成了一如既往的轻蔑嘴脸。
“凝光城副使梅影,奉风摩以悠总长之令逮捕你们这些混蛋!抓起来!”
“黄毛丫头!你……”
一语未完,梅影就一刀子捅了过来,鲜血瞬间迸射满地:“你说呢……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那中年男子悲惨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在众人震惊的注目下昏死在地上。
黛萌吓得头顶冒汗:“梅、梅影副使!你、你这是……”
“不用担心啦,黛萌。”梅影那奔放的热情突然换成一种残忍般的不容抵抗,对着黛萌定定的说:“发生太多事了,我们一定要帮助他们节省时间才行,这次主动申请处理这个案子,没想到以悠一口就答应了……”
梅影说着,想起以悠听到她的请求之后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所以黛萌……”举起染血的刀子,她口吻坚定:“我们应该做什么,此时的决定权都在自己手里!”说着又回身将刀子指向另外的两人。
他们虽然和溅血者一样轻视这些副使,可见了刚才的一幕,已经不敢对梅影再有任何抵抗的态度了。
“可我还是觉得这样伤人没必要……”黛萌看着地上的血,小声说。
梅影听了,一拳敲在他的头上:“笨蛋!今天就算不是我来,他们也会溅血的,你忘了吗?通常这种逮捕的工作都是谁执行的!”
黛萌捂着起包的脑袋,眼前突然杀出相夫光子“我灭了你”的嘴脸:“啊……”就这么吓得半响说不出话。
梅影摆弄了几下刀子,妆容精致的脸上载满决意:“反正如果是光子或者以悠也会这么做的。”
梅影只身前往神母殿,黛萌则负责将几名御政宫的国臣大员押到司法府,准备以职务之权亲自审理,这也是梅影的主意,她知道带着罪人去报告就等于丢掉已经到手的山芋,所以干脆先斩后奏,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一切搞定,这样圣母再怎么不情愿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御政宫的第一才女小林岛钏智慧当然不下梅影,所以打她一进殿钏就像对杀父仇人一样敌视着梅影,梅影将以悠早就搜集到的犯罪证据一一呈现在御政宫众人的眼前,使他们百口莫辩。
圣母羞愤交加,又不好直接发作,只能说:“我知道了,既然你们想这么做,那就随意好了,反正我们这些只有监督权力的人生死一向由不得自己做主……”言罢掉下几滴委屈的辛酸泪。
梅影当下把脸一拉:“圣母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不知道只有凝光城的晴尊和上主才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您要是不服就做出超越他们的功绩来,到那时我们才服你!”
“你……你说什么!区区副使敢这么和我说话!活得不耐烦了!”连泼辣跋扈的相夫光子吐出这种语言都让自己受不了,更何况是小小的少主侍者?!
圣母正准备抓住她修理一番,谁知这时传来凝光城急告,说嘉琦芙菱想要吃梅影煮的酸梅汤,要她速速归城。
梅影绽放了一个倾倒众生而又气死人不偿命的嚣张笑容,扬长回宫了,气得某些人浑身冒烟。
“圣母大人!这还了得!连晴尊和上主都对您毕恭毕敬,这小小的副使就这么说话吗?简直荒唐!”本可以名正言顺的抓起来,可是那个嘉琦芙菱似乎不太好惹,众人只好暂且放弃了。
叫玉金的“男子”看了看小林岛钏的怒色花容,反驳:“钏姐这话说的不对呀。”
“玉金?”钏瞪了他一眼,不理解的抱怨:“你也偏袒他们吗?”
“不是啊,我是说……他们平时就对圣母大人不恭不敬,□□出来的手下没有素质也算正常啊!”
“说的对呢。”不少人点头赞同,钏的火气也被浇灭了一层:“听说相夫光子无缘无故让玉灵碧软禁起来了,要不是这样梅影也不会上殿疯闹一回,那光子如果抓了人,一定不会过来报告的,圣母大人也就不用受气了……”
“钏姐这话又错了。”玉金道:“一定和翎主惨死的案子有关,否则以她们的关系,晴尊无论如何也不会拘禁相夫光子……”
刚刚灭了火的小林岛钏很快又柳眉倒竖了:“玉金!你怎么回事?最近老是和我作对!”
“我哪有,钏姐,是你误会了。”玉金笑说,口吻是一成不变的难以捉摸。
就在两人气氛说僵不僵说好不好时,一个淡雅温存的声音响起:“嗯,那是因为……这三人在短短的半年里侵吞了相当于十户百姓一年的收入,光之国国律不是有明文规定吗?侵吞者必遭严惩,他们的数据已经构成死罪了……”仔细翻阅了梅影送来的“罪证书”,一个浅棕色头发的少年平声说道。
钏和玉金同时皱眉:合着此刻殿中就只有你名海川会一丝不苟的注视国事啊?
“说起来这些凝光城的人还真是喜欢狗拿耗子,一个翎主之死闹的天下不得安宁,他们还有闲心管什么贪赃枉法的事!真是有力气没地方用!早晚累死!”妹喜不悦的咒骂。
那个叫名海川的少年微笑不语,身边的瑞拉却淡淡开口了:“这就是国臣啊,哪怕只有一个人,肩上担负着多重的工作和责任,也不会缺废一项,这是作为国家统帅应尽的职责和义务,必须要有超人的毅力才行。”
她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默默注视并且平静不语,包括那高傲的钏、惯伪的玉金、泼厉的妹喜,还有纨绔子弟佩佩玖斯尼。
只有名海川一直是笑容满脸的模样,细细的浅棕色明眸总因为微笑弯成两道长长的弧,嘴角那抹堪比阳光的温煦笑意,让人不自觉有了在春风中沐浴的舒适感。
即使,他已是那样俊逸不凡的少年,不需要用笑容修饰也是天使般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