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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能强一些……但是内容方面,还是换汤不换药吧?”
“说什么都是枉然,只有看过才知道……”宁日潇坚信这部书的价值,就如同她相信日月永恒一样。
“呵呵,天下间好书多的是,所以我不会看这种不快乐的书,作者本身的思想和心态就有问题,不快乐,还做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任凭谁也不会承认这书的现实意义。”
“天下间写小说和剧本的作家多了,难道他们也不切实际了?”宁日潇还真跟她对上了。
玉金笑的一成不变:“秋暮灵不是他们,秋暮灵是她自己,不要把她和其他人相提并论。”
“秋暮灵虽然活的辛苦,不过写东西的时候是很快乐的。”
“这也不是真正的快乐,是虚无飘渺带来的。”
前面那一句还真是典型的“花国认识”啊,宁日潇心中一叹,又说:“是不是真正的快乐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外人怎么臆测评断都是有失偏颇、是不真实的。”
“我仍然无法认可,快乐不该是这样的……”
这时候光子终于接了一句:“如果虚无飘渺可以带来真实的快乐,那又有什么不好呢?你平时也会玩游戏吧,你平时也会去旅游吧,你平时也会和朋友讲笑话谈有趣的故事吧,这些东西不会给你的吃穿住行、物质利益带来帮助,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去做呢?难道这不也是虚无飘渺的吗?按照你的说法是何其矛盾呀!所以说,玉金旗主,哦不,应该把旗主两字去掉了……不要因为你自己不喜欢,就否定别人因此得到了欢乐……”
“你这是抬杠……”玉金骨碌着眼珠盯住对手,渐渐的收敛了她那和人的笑意。
“好笑,允许你前言汹涌,就不许我去语猛烈呀!况且不要因为自己没理讲了就说别人抬杠,我会抬杠,所以知道‘杠’不是这么抬的!”
“争争争!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圣母的耐心不断的消磨着,以至于现在觉得快要无忍可用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要是再不听话我可就用强的了!”
“圣母大人消消气……”如风趴到圣母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圣母便脸色缓和了,如风笑着朝光子说道:“少主大人也不要生气,有话好好说,圣母大人是担心你们的安全所以才阻止的,这样吧,我有个提议,你们就带几个术师前去吧,这样的话遇到什么危险也有保障了呀!”
光子看着上面的新人,见其对自己肯定的点了一下头,方叹气说:“好吧,就按如风旗主的意思,我会带人去的,也请圣母大人、雅因大人不要担心了……”
玉金无比惊憾的看着硫琅如风,这个“新人”的力量果然不一般,不但让圣母言听计从,就连这难以驾驭的相夫光子都对她的话表示赞同了。
樱塔月驾了马车过来,要趁着天黑之前行出国域。但刚上马车,下面就传来了一阵叫喊的声音。
“夜千雪?”光子探头一瞧,竟然是他!
“光子!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夜千雪十分认真的对着她,眉间聚满了担忧。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光子从车上跳下来,站定在夜千雪的眼前,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不要因为我折磨你自己,我不是一去不回,只是宁日潇需要保护,而这个需要我们帮助的人也曾经给予过我恩惠,希望你能理解,我并不是在躲你。”
“真的吗?真的不是在躲我?”少年俊美的墨眸里充溢出淡淡的哀然,他拉住光子的手,并不预备松开。
光子微笑,而后拥住了他,在他的耳边轻轻的低喃:“夜千雪,我不会改变的,我发过誓,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我知道我不温柔,可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了解,也希望你会相信。”
夜千雪不说话,只是加大了拥抱她的力度。
“我会早去早回的,再过不久就是你的生日了,我答应,回来帮你庆祝好不好?”
其实夜千雪一直都觉得,光子的声音很好听,却也不明白,明明是甜蜜柔婉的声音,为什么总是让它变得冷漠与疏离呢?
“我知道了,我会等你回来和我一起度过我的十八岁生日,你也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嗯。”光子笑吟吟的握了握他纤嫩的手:“有时候觉得你像个女孩子,那么细心,还有点多愁善感……不过,我很喜欢……”
夜千雪一讶,对于光子突如其来的表白不知道如何回应,等他想起该说的话时,马车已经湮没在了视野的尽头……
“光子,我也答应你,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夜千雪朝着空茫的方向起誓,他并没有告诉光子,是自己跟至潇云宫听到了她和宁日潇的谈话,从而去找霓裳求助,又通过如风报告给圣母,而后一一传开导致她不得不暂停脚步的……他是真的不想,再让自己心爱的人从视线里消失……
许多时候,人会在怅然中度过这短暂的年华,忘却了种种值得去珍惜的理由,时光如白驹过隙,只在眼前一晃,便了无痕迹了。
三日后,学习幻化术的欧也从容仍处于原地踏步的状态,元能虽然能够释放出来,但想要创造出迷惑人眼的幻觉,还差得很远。幻化术是幻术的分支,不过创造的是人体带给视觉的假象,起初,她试着幻化成一些简单的事物,结果却是七扭八歪的生物或是不伦不类的东西。
看着纠结发愁中的学生,鬼杰也苦手了,这丫头三天下来基本没吃饭,就是睡觉的时候不选地方直接卧倒,大概是困的忍不住了昏过去的。
“老师!你还是教教我吧我受不了了!你不告诉我我真的做不来呀!”挺了三天了,直到这会儿从容才彻底承认自己败下阵了。
“终于还是忍耐不了了吧!”鬼杰想当然的说,躺在一棵树的粗枝上优哉游哉的晃着。
“当然啦!你是我的老师啊你不教我我怎么学的会嘛!”从容来脾气了,一甩胳膊把布拉吉银杖都给撇了。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脾气的嘛!”鬼杰从树枝上翻下来,摇摇晃晃的往这边走,朝着学生的脑袋瓜儿抬手又是一个暴栗。
“好痛!”从容捂头大叫。
“诶?奇怪……”鬼杰忽然用一种观赏珍奇动物的眼神看从容。
“又怎么了啊?你除了打人就不会干别的了吗?还是说你那一身本事都是浪得虚名的!”
“死丫头这么跟本大人说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鬼杰把手按在从容的头发上,用力的揉着:“说你奇怪是因为从没见你掉过眼泪,女人都很爱哭的不是么……”
“拜托老师不要再揉了!我很晕的!”从容不是哭不出来,是真的欲哭无泪啊~~
“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本大人就教你一招!”
鬼杰老师忽然间豁达了,难道是想通了不成?从容揣测着,然后接到一个五雷轰顶的答案——“方法就是跑步!绕着护光城给我连跑三圈!”
绕着护光城的概念就是……要跑到明天早上了。从容一想,登时就两腿发麻了,这个老师真是要教自己的吗?他真的不是某位高人派来整蛊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