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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是柳眉?
怎么又是这死苍蝇,她怎么还有脸找来?难道这家伙的脸皮是用铁皮做的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听着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程爱瑜想也没想的直接掐断了电话,并迅速的把那个号码,拉入黑名单里。
放下电话时,开着车的景煊在红灯处停下,转脸看向程爱瑜:“瞧你这满脸我很不高兴的小模样,是谁的电话,惹了我们的少夫人?”
带着讥讽调侃的称呼,缓解了程爱瑜的心情。她仰着嘴角,转眸看着景煊,随即敛起眸光,仿佛不经意的开口道:“还能有谁,柳家的屎壳郎呗,专门推着屎球往你身上凑,而且是哪儿干净就往哪儿凑的那种。”
其实,柳眉这种人的心态,若非本人应该很难理解。所以程爱瑜也觉得很奇怪,这姓柳的难道就没有自尊心吗?她上次说的已经够多了吧,可柳眉似乎压根就不觉得羞耻!不过该说的她都已经说明白了,程爱瑜扪心自问,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问心无愧了。至于那个还好意思舔着脸打电话找上门来的柳眉,程爱瑜暂时没有想到好法子处理,只是很单纯的不想理她,不想听见那人说话。
说真的,做人不能那么没底线的,这事儿若是若换做她程爱瑜身上,上回被羞辱的那么厉害,哪还可能活到现在?指不定就出门转个身的功夫,她就会一脑袋磕死在门梁柱上,以此来挽回尊严了!
“媳妇儿,我看还是我……”
“别,你什么都别插手,这事儿,我自己解决!”讨厌的死苍蝇,她这次非去弄个苍蝇拍,狠狠地一下子拍下去,打的她跟碾过的肉饼似的,让她再也爬不起来。不然,她这边刚回过神来,就有隔三差五的给她点儿生活上的‘小惊喜’!
打断了景煊没说完的话,程爱瑜朝他递去深深一瞥,略带暗示。可还没等她转过视线,就听那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瞧着那陌生的号码,程爱瑜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不会又是她吧!”
接通电话,程爱瑜一听见是她的声音,就重复上次的动作,再度挂断,并且将号码拉黑。如此反复,程爱瑜这一路上倒也不寂寞了,玩的不亦乐乎,就是和柳眉杠上了。只要她换个号码来电,她就直接挂电话。大概重复了六七次,柳眉恼了,在程爱瑜下一次刚接电话时,就大吼一声——“程爱瑜,有种你再挂我电话!挂了,我就直接杀你家去,把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全都抖落出来!”
“柳眉,你都说是见不得光的事儿了,还不赶紧小声点儿?免得被人听了笑话!”程爱瑜轻飘飘的说了句,却在此刻,伸手拨弄拨弄被她吵闹的声音,震得有点儿刺痛的耳朵,并打了个哈欠说:“这应该是你最后一张卡了吧!”
不然,她不会那么沉不住气的。
“哼,你也有怕人笑话的时候!”柳眉拔尖了嗓音,嘶吼着。
程爱瑜略阳眉梢,嘴角的效益微微深了些:“呵呵,这话是送你的,我也是好心,怕你声音太大了,回头被人听了笑话。当然,如果你不觉得的话,我可以帮你开个外放,让后把手机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让你好好的交换!”
“你——哼,牙尖嘴利,我不和你说这些。”柳眉声音微微一沉,好像喉头都在这一刻猛地缩了下,稍稍一顿,才有舒展开了嗓音,补充了后头半句:“程爱瑜,我们见个面吧!”
她要约她?
程爱瑜舒展开的眉峰,不自觉的又皱了了一下。她看着前头越来越近的军区大院的门,不落痕迹的吐了口气,讥诮的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吧,柳小姐!再说,这黄鼠狼半年,是从来不安好心的,我要是去了,岂不是……”
话说半截,在哪最意蕴深远的位置,顿住,程爱瑜笑了笑,将那个度掌握的恰到好处,惹得柳眉这心里跟点着了火似的,撩心撩肺的烧的难受。
但这么几天不见,柳眉似乎也变了很多,至少她此刻并没有因为程爱瑜的讥讽而愤怒的跳起来。她只是重重地哼了几声,就迅速的报出了见面的地址,以及时间。而后微微提起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拔高声调,冷笑着说:“明天,我会准时恭候程小姐你的大驾光临的,不论你敢不敢来,我都只等你一小时,一小时后,我若见不到你——程爱瑜,在那之后,不论发生了什么,就都是因为你,是你的责任!”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程爱瑜听着那嘟嘟的盲音,好一会儿,才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眼中略带几分惊讶的看着手里已经黑了屏幕的机子,轻嗤摇头:“神经病!”
回到家,程爱瑜拖着疲倦的身子,洗了个澡,倒头栽倒床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景煊盯着小妻子娇媚的睡颜,好一会儿,才从床边站起来,顺手拿起换洗衣物,去浴室里将自己整理了一番。
洗澡的时候,他在脑海中重新整理了一遍,刚才在路上时,程爱瑜接到的电话。当时,因为车内空间小,他和程爱瑜坐得又近,再加上柳眉的声音的确高的有点儿刺耳,所以他听的极为真切。
而让他纳闷的是,柳眉不是已经被柳师长给带回四九城了吗,怎么会还丢留在s市?
难道,是柳师长的意思?可柳师长那种老谋深算的家伙,在这时候,让那女人留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若说按照这阵子,关于柳眉这件事儿的新闻事态的发展,他应该极力压下这件事后,把她送到国外去避风头才对,而不是在这浪尖口上,再放任她闹事。除非——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景煊抓起流理台上安静躺着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不等那边的人出言调侃,就直接开口:“轩寅,帮我查件事儿!”
……
次日上午。
一缕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落床畔。
在酒店里住了一夜的唐林,似乎感觉到了阳光的温暖与耀眼,转醒过来。
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他眯着眼睛,缓缓睁开,却因为不适应这样的强光,而再度闭上眼睛,迅速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光线,这才睁开了眼睛。
睁开,眨眼,闭上,再睁开——
当他看见睡在自己枕边的女人时,他惊得差点尖叫。
眸子倏然瞪大,唐林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双手抓着被子,遮挡的坐了起来,人却慌张的左顾右盼,将房间上下看了一遍,同时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他记得,昨天……昨天他和夏放发生了争执,之后他进了浴室,洗完澡后就上床睡觉了。他敢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每对夏放这女人做过那种事儿,一丝一毫都没碰过!
可她,她怎么会——
“小弟弟,你不会还没见过女人的裸身吧!”夏放鄙夷的看着眼前的身形瘦削的男孩,虽说这眉眼和唐枫有三分相似,可这气度却截然不同,并不是她所想要的那一个。
想到唐枫,夏放,就由不得一阵心痛。但昨晚上,母亲给她来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才让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坐实彼此的身份!
这举动,有一半是因为家庭,因为她身为夏家一份子的责任,有一半则是一种报复,报复唐林的不屑一顾,报复唐枫的毫不怜惜。
目光游走在唐林惊慌的脸上,夏放的嘴角不自觉的撇了下来,勾着一抹讥诮,眼中却全是轻蔑,又好似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
的确,她就好像忽视了他存在一样的,将视线调转,随后抓着被单,从床上坐起。
雪白的背光洁无瑕,在她起身时,从唐林的眼前划过。但很快就被那条皱巴巴的被单给裹住了,好似是要裹住这篇春光,但这却让唐林察觉到一丝令他不安的烦躁。他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尤其是眼前的这个夏放,她不会……
“喂!”
夏放正弯腰拾减地上的衣物时,忽然听见唐林开口。
她先是一愣,而后扭头看向他,漆黑的眸中,闪烁着打心底里升起的一种蔑视。
“小弟弟,你妈有没有教过你最起码的礼貌啊!”
“礼貌这东西,是相互的,夏小姐!”咬着牙,唐林强忍着心中那股子莫名的躁动与委屈,绷着稚嫩的面孔,冷眼看着面目清秀的夏放,抑制着打从心底升起的冷笑,缓缓开口:“夏小姐,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小弟弟,你是在和我说笑话吗?这种事儿,你们男人才应该解释吧!哦,我差点忘了,你应该还是个处……”夏放似笑非笑的嘲弄着唐林,大声的强调了那个“处”字,还故意把声音拖长。她将被单在胸口的位置打了个结,一手压着,另一只手则抬起掠过耳际,将有些凌乱的丝发,拢向耳后。然后,微微眯起了眼睛,掩去眸底漾起的渐变锐利的讥诮,指了下被唐林完完全全掩盖在被子下的身板儿道:“就你这样的小身板儿,姐姐我还没兴趣呢!若不是因为有些特殊情况,你就算给我一百万,我也不会陪你睡一晚上。哼——”
“一百万?呵,夏小姐,就你这种,前看后看,都平的跟飞机场似的女人,倒贴我也不会要,就更别说一百万这种天价了。我让你解释,只是觉得,和你睡在一张床上,还这么光着,是对我的一种侮辱,让我觉得很恶心!”
大概是被夏放的话给刺激到了,一直以来性格温吞的唐林,今天居然也张口说出了这么刻薄的话,就连他自己都被惊了一跳。
以为唐林是个软柿子的夏放,也是一愣。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的坐在床头的唐林,眸光打从他身上,缓缓扫过,而又专注,好似要确认这人是否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软弱无能的唐家私生子。而就在这关注的目光注视下,她看见唐林不自在的低下了头,眼尾儿情不自禁的上扬,一声极为不屑的轻哼从喉间滚出。
“哼,我还以为你吃错药了能,弄了半天,是虚张声势啊!”
“……”唐林不语,藏匿在被子下的手,却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见他沉默,夏放高傲的扬起了下巴,用一种施恩的目光看着他,嘴角微微抿着,神色倨傲。但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却忽然闪现出唐林昨晚与她争执时,说过的话——“夏小姐,你也不比我高贵到哪儿去!咱们——彼此、彼此!”
眸光猛地颤了下。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她仿佛在他的身上,看见了唐枫的影子,同样也从他那句让她介怀的话里,感觉到了那种说不出的冷漠与嘲弄。
但她就是讨厌这样的他,明明自己就是个可怜虫,却还不愿屈服与命运。
她就是不想让他快活,似乎他越是痛苦,她的心里就越是高兴。所以,夏放毫不犹豫的开口挖苦他,嘲笑他,说的很是难听。
“哼!唐林,你不过就是唐家养着的一条狗而已,别以为你姓唐,就给我摆脸色,玩深沉,不说话的耍少爷脾气——比起唐枫这种正统血脉,你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子,有什么脸面,在本小姐面前说话?你和你那个妈一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唐林默默地听完,许久才抬头看向了她。
他在笑,笑容勾的恰到好处,但却给人一种凄迷的感觉。他开口,嗓音微微有些干哑,但那声音就如同他的笑容一样,让人觉得寒冷而又凄凉:“是,我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是唐家人高兴了就逗弄逗弄,不高兴就扔在一边的狗都不如的可怜虫。我不能和我哥相提并论,但我至少不会心甘情愿的当一颗棋子——像你这样!夏放,我说过,你也高贵不到哪去,就算你不是私生子,但你也只是夏家的一颗棋子,夏老太太再疼你,你终究还是要为了利益、面子,和我订婚。所以——我们是一样的人,一样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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