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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是饲养的，”陆琴琴说，“真不骗人。”
“谁信啊！”一个尖脸的妇女说道，“肯定是骗人的。现在什么都能饲养，野生的山鸡哪里抓？”
“这位大婶，假如我们是骗人的，天打雷劈。”陆琴琴发誓道。
“现在的年轻人啊，为了赚钱，什么毒誓都敢发了！”那个妇人还是不信。
“嫂子，你不用去理她。”林天芒对陆琴琴说，“总有识货的人的。”
那个妇人很是无聊，一直在边上说这些山鸡是饲养的，搞得边上很多想要买的人，也只是看看就走了。
一百只野山鸡，一个小时候过去还是一百只。一只都没卖出去。那个女人还在哪里喋喋不休，破坏他们生意。
这哪里能容！林天芒正要动用灵力，禁了这女人的言，或者干脆将其轰走。边上却响起了一个老者的声音：“你这女人别在这里瞎扯淡了，这是正儿八经的野山鸡！我看得出来！”
这个老者，七十来岁的年纪，头发花白，有些老态，却是一身正气。
边上那个妇人却根本不买这老者的账，说道：“你是不是这两个家伙的托儿？这山鸡分明就是饲养的货，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野的？”
老者的目光突然逼向了这个妇人：“做生意也要讲得道德，我整天在这个菜市场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农贸市场里卖鸡鸭的！你在这里嚷嚷，硬说人家不是正宗野山鸡，无非就是想要破坏人家生意，让别人去买你家的鸡鸭。这么做生意，也太不厚道了吧！”
老者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一下子全明白过来了。
这女人原来是农贸市场里固定摊位上的人，为了抢生意，才一直在这里指着林天芒他们的野山鸡，说是假的。
“这样太不厚道了。”
“这个女人，这么做也太不要脸了。她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去买她的鸡鸭吗？不可能！”
有些人开始议论起来。
那个女人的伎俩被拆穿。她狠狠瞪了老者一眼，又对林天芒和陆琴琴歹毒地说了一句“你们休想在这里好好卖山鸡！”然后，就快步走回到了农贸市场的里面去。
“这么说，这些山鸡是真的野货了？”
“多少钱一只？”
有的人，开始询问起来，有买的意思了。
林天芒对老者道：“这位老爷爷，实在太感谢你了，为我们说了真话。”
老者笑笑道：“小伙子，年轻时候，我常常拿着枪打野味，是真是假，我一看就知道了。你这些山鸡我第一眼看到，就知道是真的野山鸡。你说个价，这些山鸡我都要了。”
“什么，都要了？那我们呢？”周围的人不乐意了，如果是真正的野味，他们是很少吃到的，假如被这老者全部买了去，哪里还有他们的份儿？
陆琴琴听到这话，被惊了一跳，忍不住高兴地双手抓了一下林天芒的手臂。随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就又放开了，脸上却抑制不住地笑着道：“老爷爷，我们本来是想每只卖两百块，不过对你可以再便宜一点。”
陆琴琴不贪心。
老者笑了笑道：“你们也不容易，我呢也不差这点钱。就每只两百块吧，我全要了。”
“每只两百？这太便宜了，我出每只三百，全部卖给我！”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家都朝着后面看去。
老者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