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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歪在之前选定的那棵树的树杈上,却如何都睡不着。不知怎么地,脑子里晃过很多高台上发生过的旧事。
颜桢记得下高台的前两月,某一个星光黯淡的夜晚,那只有名姓的老鹰再一次飞走,水车罩下的暗影处,一人站着,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黑夜的寂寥之中。
几天之后,那只老鹰飞了回来,还是飞走时的模样,离开几日也并没有胖了瘦了。那人仍旧站在水车罩下的阴影里,抬起手臂由着老鹰落在他的胳膊上。
不知道是不是那只鹰长了几斤隐藏的肉在翅羽里看不出来,颜桢隐约看见他的手臂抖了抖,连同着背影都好像晃了晃。
其实颜桢后来还特意将那只鹰抓在怀里抱了抱,也并没有觉得它比以前更重一些。
现在想想那时,虽然只过了短短几月,却仿佛已是许久许久之前的事情。
颜桢在枝杈上侧了下身,月光渐渐淡了,夜色越加浓重,不凝神都很难看清不远处另一棵树的轮廓。
颜桢觉得,此时自己的心就像这一片浓重的夜色般,黑麻麻一片,什么都看不分明。
想的累了,渐渐睡去。梦里她又回到了高台之上,回到了她将要离开高台的那一天。
她问他,他交代的那几件事为何不自己去做,而让她去做。
他望着天边幽幽的叹了口气说:“莫嘲蚕作茧,心愚自画牢...”
画地为牢的典故,他同她讲过,初听她便觉得愚蠢,只在地上画了个圈,便当真有人困于此间不离去?
又没有布下什么阵法,偏偏把自己困进去的人,何其愚蠢,简直蠢到极致。却没想过这个蠢到极致的人,会是他。
颜桢又问,从前一只尖嘴怪鸟趁他睡着时差点啄瞎他的眼睛,他尚且要放它一条生路,心善如此,却何必又同类相残?
他笑,又像从前一般,抬手抚她头顶:“并非心善,只是欺它弱小,决计不敢有第二次的侵犯,懒费心力而已。你可明白,人心之凶狠狡猾,不可类比,一念之仁,酿出的可能便是若干年后一句悔之晚矣。”
颜桢似懂非懂中,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自怀中摸出一件物事,摆弄了一下,置于他眼前,兴致勃勃道:“你看这个东西,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颇为有趣。”
他的脸色突然变的有些奇妙,严肃问她:“你从哪得来的这个东西?是否同旁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茫然又期待道:“不曾,但是我很好奇,你不妨同我一道试试?”
他抽手“啪”的拍了她脑袋一下:“不可胡言!这种事情须是两个彼此亲近又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并不是随便谁都能试试的。”
她仰头问他:“我同你这般亲近都不可以吗?你不要说你不喜欢我,从前天天揪扯着我的脸说什么白如饽饽软如糯,只想扯下来就酒喝的那个人是你,可不是旁的什么人。”
他无奈解释道:“此种喜欢和一般的喜欢又不同,我喜欢你是另一种喜欢,远达不到可做这种事的喜欢。再说,你方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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