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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操劳的身影仿佛回到眼前,历经沧桑的脸庞总是微笑着面对生活。每一代人所经历的社会环境不同,所形成的三观也不同,对于吃苦的定义也是不同,娄母从未在孩子面前言苦,总是告诫他要懂得知足,不要与人锱铢必较,而他从小有些叛逆,不是标新立异的那种,而是思想叛逆,母亲的话他听,但不接受,从不与父母顶撞,偶尔会委屈自己,服从父母的决定。
他不爱学习,贪玩,小时候家境拮据,衣食住行崇尚节俭,父母没文化,便把一切金榜题名、衣锦还乡的仕途愿望寄托在娄雀身上,省下家用以供他读书,可他就是贪玩,没钱就穷玩。直到有一天因为自己犯错,被关一周的紧闭,情况才有所好转。
回忆以前的记忆,思考当下的人生,或多或少都会有些领悟,娄雀就沉醉于这些感悟之中,一声敲打一下将他拉回现实,回头看见一个皮肤白皙,明眸皓齿,头发有些凌乱的美女站在自己面前,如梦境一般,她手里的安全帽给了他一些提示,怀疑但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昂着头,痴痴地发问:“你是?”
“至于吗?用你点水,你就伤心成这样,哭得跟累人似的,还假装不认识?”她看到满脸泪水的他,安慰道。
“你是莫青竹?”独特的声音验证了自己的判断,何况这里也没有别的活口,娄雀拭去泪水,解释着,“没有介意,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风大,眼里进沙子了,我得把它冲出来。”
“这水喝的,渴也解了,还能洗脸,节约。”莫青竹笑了两声,调侃道。
“你多大了?”容貌的变化确实很大,一直以为至少是三十五以上的大妈,没想到是个嫩娃,娄雀感觉到有些出乎意料,人美声音也变得不那么难听。
“刚过十九,”莫青竹邪恶的看着他,“听声音不像吧?”
娄雀摇摇头。
“喊一天,嗓子哑了,你要是不来,我估计真的要绝望了。”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撒起娇来。
“走吧!”娄雀接过安全帽,看着火红的太阳,拿起包裹就朝下走去,“趁天黑之前找个落脚的地方。”
莫青竹无趣地跟在他的后面,脚踝的疼痛感已没起初强烈,脚下虽不能吃力,但快走却没有问题。
前面的路异常艰难,陡峭的断崖之下尽是难以见底泥潭,好似沼泽地,一但陷进去,便会越陷越深,刚开始娄雀走在前面探路,一路沿靠着峭壁边缘走,莫青竹尾随其后,只是距离变得越来越远。
娄雀归家心切,一路向前,直到走到一处宽阔地带,因为是挖矿留下的隧道,地面比较坚硬,不渗水。他回头却看见莫青竹还在艰难的行走,被甩了好远的距离。莫青竹平衡感不是很好,有好几次险些跌倒,还好她死死地拽住树枝或石块,才免于祸难。看着眼前的情景,娄雀也担心她的安危,抑或出现其他状况,便返回去接她。
“你回来做什么?我自己能走过去,死不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死了也不用你担责任!”莫青竹满脸杀气,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继续前行。
很明显她生气了,娄雀感觉她有点小家子气,非亲非故地,自己还救了她性命,不报答就算了,哪里还有埋怨的道理,真是做好人还惹得一身骚,想辩解,却又怕越描越黑,沉默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跟着她一路走到那个矿道,两个人相距数米,休息了片刻,娄雀倚靠在峭壁上,抱着包裹,疲惫的身体渐生困意,一会儿的功夫鼾声起,犹如昨日惊雷。
当人面临着困境的时候,睡觉能给人一种平静感,获得精神上暂时的慰藉,对于娄雀,进入梦乡也是噩梦,那是一种生死别离,努力寻找却无法满足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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