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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在她身前。
根本没有睁开过眼睛,只是本能的寻着师父的气息就在眼前,身子一歪倒在他怀里,软软嘟囔道:“师父……又进入梦中”。
白子画也一时无语。
花千骨元神受损,每夜子时阴气最重之时他都要为她输入灵力,修补受损元神,每次调理完身体小徒弟耍赖要师父陪着,他知道这一年噩梦般的经历给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夜里常常是噩梦连连,一开始是他在花千骨房间陪她,可是她的房间毕竟小,后来干脆搬到了他房里也方便他处理帮派事务,多数时间就是帮她调理完真气他在一旁打坐恢复,偶尔和衣陪她入眠,师徒俩倒是也没有逾越,谁成想今日竟被师兄碰到。
片刻的失神摩严气急大步走上前,怒吼一声:“孽障”。
用手指着他们,浑身颤抖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他素来是知道白子画是怎样宠这个徒弟的,特别是这两年,心里以是极为不满,但又碍于面子不想因此和师弟闹翻,一直忍着,没想到今天竟让他看到这一幕。
一时无法接受顿觉怒气攻心,真气在五脏六腑翻涌停息,一口血涌到喉头又被自己生生咽下。
花千骨早就被那声怒吼吓醒了,愣愣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四人结巴道:“师师……伯”。
白子画微微皱眉,把花千骨推入内室柔声道:“先去把衣服换了”。
他本不想解释什么,也不屑对他们解释淡淡道:“师兄你误会了,我每晚要给小骨调理真气,这样方便些”。
东方彧卿心里虽及不舒服,又怕摩严为难花千骨出言讽刺:“世尊不必介怀,师父给徒弟疗伤天经地义,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没什么可避嫌的,这话即给花千骨解了围,又暗自讽刺白子画”,一时心下也爽快了些。
孟玄朗也一时呆愣,心里莫名的酸楚,却又强迫自己不要往深处想,也就信了白子画和东方彧卿的解释。
淡淡开口劝道:“世尊,尊上和千骨师妹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不过,我们都是修仙之人师父给徒弟疗伤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摩严这才恢复了一些冷静,毕竟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多说,甩了甩袖子御剑出了绝情殿。
摩严回去之后越想越气,狠狠砸烂了好几套精美的茶具,还是不解恨,又罚了所有弟子抄写门规一百遍。最后跑到笙萧默那里,笙萧默看着自己养的灵宠们,都快被世尊的怒吼声吓的神经错乱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发挥了自己“十重天”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终于让摩严相信白子画只是宠着花千骨,他俩绝无私情。送走世尊之后,笙萧默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销魂的,欲哭无泪,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这次事件以后,花千骨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白子画安慰了几次她还是放不下。于是白子画我行我素的带她去人间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