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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但我怕他之后报复所以.....”
“所以又找我来办这种苦活吗,真是的。”
“因为巽哥他除了画画又没有什么战斗力,不像暮言哥你这样能打文笔又好。而且还懂得很多奇怪的知识。”
后排,向文轩在温歌澜难为情的表情下,爬在桌子上笑的不停地抽动。
某人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两下,而后认命的摇了摇头。
叔风巽没有战斗力?作为站在战斗种族巅峰的传说中的男人,竟然没有战斗力,你信吗,就算你信,查水表的都不信。
“而且,暮言哥不可能对我们这些当妹妹的有奇怪的念头啦。”
不可能有奇怪的念头啦!
奇怪的念头啦!
念头啦!
“喂,某人坚持住。不就是作为男性的存在理由被否定了吗。坚持住啊。”
“no!!!!”
“某人!!!”
抱着石化的某人,向文轩带着悲愤的吼声,声嘶力竭的仰头大喊。
“啊啦,如果有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哟,我会让他跟那个妹子在最幸福的时候最悔恨的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不留一点痕迹的。”
眯着眼,谷欣雨带着“我是认真的”表情,右手的拇指跟食指轻微的搓揉着,温和的看着已经有些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叔风漪罗说道。
“喂,我是犯了什么错才要死的那么悲切。”
“啊啦,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了。”
“那么,能请你在去死一遍吗?好让我刚刚产生了一丝细微的悲伤得到应有的回报。被误会了哦,人家才不是因为担心才会这么的想撒娇的。”
“啊,不好,太可爱了。”
“喂,某人坚持住。”
“no!!!!”
“某人!!!”
抱着留着鼻血晕倒的某人,向文轩带着压抑不住的笑声,声嘶力竭的仰头大喊。
......
“咳”轻咳了一声,随手将纸巾卷成钻头状塞住鼻子,板着无论怎么看都只能让人发小的通红秀气的脸的某人,一脸严肃的说道。
“直接拒绝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假装先答应呢。”
“还不是巽哥他......”
“stop”
“按照剧情发展,你是打算带着这个假男朋友见你哥是吗。”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难以入目的剧情,某人一脸痛苦的捂着脸说道。
“嗯,我就知道,暮言哥一定能理解....”
“呀,这算什么,这个曲折的扭曲的,别扭的傲娇的兄妹爱。午间播放的意难忘都没有这么烂。”
没错,某人在那一刻深刻而透彻的理解了这个剧情本身,一个想让哥哥回家的叛逆妹妹,跟一个想独立出去从而更好的照顾自己的妹妹的傲娇哥哥之间,如果让某人来写的话,几乎可以写成一部轻小说的漫长剧情。
但是,妹妹只看到了哥哥想让妹妹看到的自身最好的一面。
但是,妹妹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哥哥在背后到底为其付出了多少。
但是,作为少数了解了这些全部始末的某人,看到了一个令人咂舌的结局。
“在黄昏中益发鲜艳的花瓣,飘啊飘啊的飞舞到光芒之中,我应该是正绽放着笑容吧。”
伴随着悦耳的铃声,看了一眼号码的叔风漪罗一脸哀求的看着正在为难的某人。
“抱歉,这是你自身必须面对的事情。”
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某人一边拧着鼻子中塞着的纸巾,一边冷淡的说道。
“暮言......哥?是吗,我知道。”
惊讶的呆在原地的叔风漪罗,好像第一次认识某人一样呆呆的看着某人,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平静的收起了手机,径直走出了教室。
“喂,某人,你疯了吗。你都不帮着点那丫头,谁知道那丫头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没关系,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是吗,今天。嘛,这倒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先后。
换个说话的话就是优先级,又或者说原则。
弱者为了自我保护给自己制定的行为规范,为了避免自己因为某些不当的行为导致的**后果。
对某人极度了解的向文轩,很清楚的知道。
能够让某人放下手中的事情去完成的某些特定的事的情况只有2种。
第一是即将写完的小说要赶稿,第二就是谷欣雨。
对于某人而言,亲人的事情大于一切。
如果用一个很简单的短句来形容的话。
那是因为,那是原则问题。
......
“呀,咱第一次干这种事呢?接下来要干什么。”
挠了挠头,跟希雅琪一起来到从洛桑那里问到的地址的秦煜祁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跟这里的孩子商量商量。”
那是这个充满了温暖阳光的午后。
那是一个在古城中废弃了有一段时间的工厂。
在政府放弃国有企业的股权,国有工厂私有化进行时,以崩溃最为迅速,崩溃的最不科学的本地啤酒厂的废旧厂房。
不知从什么时候。
那些染了头发,长得对不起人民群众,用夸张的的打扮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弱小的所谓的**。不,应该用混混来形容会更符合所谓的国情吧。如同一群闻到腐肉气息的豺狼,总是喜欢聚集在这样的场所。
或者说,人类缘于野兽的领地意识深深的刺激这些,连打架都很一般除了糟践自己跟欺负弱小很有一套的渣渣。
站在厂门口的二人向内望去。
不大的厂区中,一个废旧的篮球场上落满了属于秋天的红枫。
几个已经近乎腐朽的自行车横七竖八的摆放在厂门口宣告着被人类遗弃后的最终结局。
破败的厂房内,大量的破碎后的啤酒瓶,留下成片的玻璃渣反射着玻璃瓶独有的绿色的光芒。
以及。
以及一群看起来除了夸张以外找不到任何说法的,男男女女。
浓妆艳抹的让人看了就不自觉的心生厌烦的女生,拿着镜子一脸自恋的正端详着什么。
工厂中间,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到,又或是工厂历史遗留下来的皮沙发上。一个带着硕大的耳环,穿着一个带着骷髅标志的黑色短袖,的金发帅哥,翘着中国人独有的二郎腿。带着在秦煜祁眼里随时有可能扎伤自己的指虎。
如果是长发的话,此时已经完完全全的可以客串葫芦小金刚了吧。
即使是现在的短发,只要穿上死霸装,拿着一个把菜刀也可以随时随地的高喊“月牙天冲”了吧。
“喂喂,刚才那个妹子真是正点啊,老大,反正那也就是个雏,你玩腻了,给我玩几天啊。”
一个充满着献媚的笑容的男生,那张陨石。不,很抱歉的用陨石这种充满了宇宙奥秘的词汇来形容那张好像被火箭弹犁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脸。满是坑的肉团,一边颤抖一边挤出一个令人讶然的笑容,发出标准的配角词汇。
管中窥豹,时见一斑。
即使只是听到这句标准的人渣宣言,大致上根据物以类聚的渣渣聚堆公式惯性引导,便可以很清楚的得出这座废旧工厂内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哇,美女,有什么事吗?今天美女还真多。”
似乎一前一后两个女生的出现,使这个基本上除了badapple以外就只剩下腐烂的肉末的工厂少见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气息。
陨石男心情大好之下,并没有从那张喷翔的嘴中说出什么令人作呕的话语。
“你们干刚才说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叫,叔风漪罗?”
“啊,你说那个雏啊。名字好像的确是叫叔风漪罗来着。”
“啪。”
一个清脆。不,一个厚重的声音在空档的工厂间回荡。
站在原地不动的希雅琪,还保持着一个标准的扇脸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