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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终于连掩饰都没有对最亲爱的老师做出人身攻击了吧。”
“啊,金发男中暑说胡话了。居然说我叫他金发男。开空调,赶快开空调啊。”
“呀呀呀呀,完全已经用金发男来称呼了好吗。”
“文儿,文儿!!”
在温歌澜焦急的喊声中,一脸严肃的洛桑,走到了向文轩身旁,摸了摸向文轩脖子的左侧。精致的小脸脸色骤变,带着遗憾的表情,对着温歌澜摇了摇头。同时拍了拍温歌澜的肩膀,淡淡的说了一句“节哀。”
“案发现场吗!这是案发现场吗?其实你外表是高中生,内心是小学生是吗。这神马高中生活啊,这已经是“基友演绎法则”了好吗?”
“不可能,不可能,不是说要一起看这日出日落的吗。”
哭的已经梨花带雨的温歌澜,一边摇着向文轩一动不动的身体,一边不甘的说道。
“可怜的歌澜啊,你丢的是这根金丝呢,还是这根银丝呢,还是这缕可以编织红色的军帽的青丝呢?”
“河神吗!!!!某人,你还嫌这出戏不够乱是吗,仙鹤报恩之后是河神吗!尼玛,你们是有多讨厌军帽啊。红色的军帽是要闹哪样啊,其实你们就是纯粹的不想要在物理上戴绿帽对吧。”
“抱歉,精神上跟现实意义上更不想。”
已经“牺牲”的向文轩,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一脸严肃的看着叔风巽说道。
“喂喂,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不是都节哀了吗。”
“啊。”
“啊?啊你妹啊,你自己演的戏现在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是要搞毛线啊。”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金丝也好,银丝也罢,又有什么用呢。文儿已经不在了,把我那染血的青丝还给我,至少,这是文儿给我最后的回忆。对不对啊,无力河神大人哟。”
刚刚哭的梨花带雨的温歌澜,一别强忍着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人笑嘻嘻的说道。
“是吗,真是诚实的人呢。那么,三根都送给你吧。”
摸了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某人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绷着脸严肃的说道。
“无力的河神大人哟!!!你是有多想把东西送出去。金银用不完了是吗,仙鹤报恩明显已经演不下去了好吗,人家都已经笑场了好吗了。”
叔风巽抓了抓头发看着还要将这出闹剧演下去的几人,吼道。
“呀,那个,我的剧本里没有最烂最坑以死亡为结局的烂尾的拉。”
某人无奈的耸了耸肩对着叔风巽慢条斯理的解释了一番,而后干咳一声继续道。
“嗯咳,诚实的人儿啊,作为道德高尚的奖励,我会以这三根丝线为引,送你去一个遥远的地方。若你能摘回一株不死药,不要说让其复活,纵是看上千年日出日落又有何难?”
“不死药?麒麟不死药,还是真龙不死药。虽然知道你打算以网络文学为根基来吐槽,但你不觉得某个大神的某个作品,明显吐槽的次数有点多吗。下次要吐槽谁,柳神吗?”
“槽点多啊。”
“…”
“是吗,等我哦文儿,我定会成为绝世天帝,抹杀那该死的军帽。这样你就会回来与我共存人间了。”
“哈啊!你确定这还是仙鹤报恩?明显变成鹤掌遮天了好吗。这哪里还是寓言童话,简直就是远古神话你们这群混蛋。你们是有多不喜欢军帽,称帝的理由就是抹杀军帽的存在吗。向文轩的本体到底有多排斥军帽啊,没有军帽就能复活的设定是有多强大啊。”
“呀,巽哥,你吐槽不累吗。”
希雅琪拍了拍叔风巽的肩膀,一副“您真的辛苦了”表情问道。
“尼玛,怎么可能不累啊!!!!”
........
曾经,咱所祈望的幸福,都是那样普普通通的事情呢。
如今,在这一如既往滚动的世界里,咱却看不到任何的。
哪怕仅仅一丝的希望!
不,如果真的用词汇来形容的话,大概咱只是一如既往的一个人在孤独中害怕着。
“对不对呢,爸爸哟,妈妈哦。”
世界上有着各种各样的道路,但没有任何一种道路如同眼前的这般,令人可望而不可及。
两条永不交织的漆黑的平行线,只是再望不到终点的尽头处,无限制的延伸着。
铁路外,显得已经有些老旧的铁网前,放着那么一束洁白的百合,纯洁的让人畏惧的洁白的百合。
一个留着显得如此邋遢的的发型的男生,英气的脸上带着令人感觉温和的笑容,如同刚刚返乡的学子看到父母般的亲切与安心的笑容。
男生双手合十的默念着什么,夏季的热浪将洁白的衬衣吹拂的如同飞扬的心绪般荡漾。
但是,明明那么温馨的笑容,吐露出的却只有让人心碎的悲伤。如同此刻被放置的那束百合一般,只是坚强的显露着苍白。
“很久没来这里了呢。”
“咱是个孤儿,在被现在的父母收养前,受了委屈的时候总是喜欢从孤儿院里独自跑出来。”
“这里是咱亲生父母出事的地方。但是,为什么呢?咱觉得父母总是在这里看着咱,明明都已经不在了。”
“总觉得可以看到两张熟悉而温暖的脸庞呢。”
男生眯着眼挠了挠头,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抱歉,让你听了这么多的牢骚。之前说的那个事情,能帮帮我吗?”
男生转头看向身旁那个,捏了一个剑指,稀里糊涂的念着道藏经典中的度人经的男生。
那是一个有着一张很普通的尖脸的男生,有着明明收拾的很干净却好像由于焦虑变得干燥的短发。
似乎并不怎么出门,皮肤明显的处于长期在室内被捂出的苍白色。如同秦煜祁一样穿着精炼而干净的白衬衣,只是,衬衣的领口被细密的针脚绣着“欣雨所有”的字样。
精神的脸上,少有的带着一个黑框眼镜。一股现代已经少有的书生气息,自然而然从那张撇着微笑的脸上流露而出。
“是呢。”
男生轻言了一声,双手合十的向着铁路的方向告罪一声。从放在铁网前的百合中摘了一朵,轻轻的放在胸前的口袋中。推了推眼镜,看着秦煜祁说道。
“回去了哟,运动会可是马上就开始了。晚了,我也帮不了你了不是吗。”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