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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李老师对不起呀，我太想上来玩了。”小女孩吐了吐舌头，歉意感满满。
李老师：“没关系，柠柠，你爸爸妈妈说过让你自己选择学什么，今天第一天，老师陪你逛逛，好不好？”
“好。”
苏安苒眸光闪烁，主动拉着李老师的手往黎乔和黎曜那边走。
没有靠太近，她在等待时机。
十分钟后，李老师接到了个电话，要暂时离开一会儿，把苏安苒交给了旁边的志愿者，让志愿者帮忙看一下。
志愿者转个身的功夫，苏安苒自己跳下板凳，小跑着冲到黎乔那边。
砰的一下，她摔了个屁股蹲。
刚刚是撞到了黎乔背上。
黎乔起身，把她扶起来，“小朋友，你没事吧？”
苏安苒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没事，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撞的。
“小朋友，你没事吧？”
志愿者也小跑着过来，蹲下身检查苏安苒有没有事。
“不疼。”
宁家的保姆给她穿了一身粉色公主裙，还戴着一顶银色的小皇冠，小脸肉嘟嘟的，很可爱。
黎乔多看了一眼，发现自家儿砸也在盯着人家小女孩看。
“妹妹是不是很漂亮？”黎乔揶揄他。
小黎曜默默点头，又微不可察摇了摇头。他脑子里面的记忆告诉他，他是见过这个小女孩的。
小黎曜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女孩看，黎乔以为他是想跟其他小孩交朋友了，把他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偷偷跟他咬耳朵，“崽崽是想跟妹妹一起玩吗？”
小黎曜：“……”不想。
他好像是不喜欢这个女孩子的。
小家伙不想当坏孩子，妈妈想让他和其他小孩玩，可是他还是更想跟妈妈两个人啊……
他纠结的时候，苏安苒已经来到他身边，笑意盈盈道：“我叫宁柠，你叫什么呀？”
“黎曜…我叫黎曜。”
小黎曜垂下眼睫，声音很小很小，小小的身子上散发着浓浓的社恐气息。
“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吗？”小女孩很外向，直接上手想要牵小黎曜的手。
小黎曜下意识躲过去。
苏安苒：“你不喜欢我吗？”
“没有……”
小黎曜抿了抿唇角，“一起玩。”
小小的他已经学会了说违心的话，其实他不想和她玩。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还没有学会如何拒绝。
苏安苒拉着他去画画，他抽回手，笑着跟黎乔说：“妈妈休息。”
他自己玩，妈妈可以休息。
小家伙的面部表情管理十分优秀，他不开心，没有让任何人看出来。
毕竟虐待过小孩两年，苏安苒一看到小反派的这张脸就很想扇过去，可能是习惯了，但她极力忍住。
现在的身份多有不便，要先跟小反派成为朋友才行，到时候就可以随时去他家里了。
两个小家伙头挨着头，似乎玩的很投缘。
黎乔坐在两步外的休息区，打开手机，看到了一条信息。
少年黎曜坐在她身边，同样看到了那条信息。
〔明早九点半，梧桐咖啡厅，不见不散。〕
收回手机，黎乔偏过头。
黎曜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