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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南祝觉得这个不是问题：“关系不大，要是她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跟着她走。你接通告之前可以先让她看一下其他艺人的名字，我们在你们后面接就行。”
“是个办法。”蓝宝点点头：“那这段时间就先这样做吧。”
“对了蓝宝，”南祝坐直了身子：“你有没有办法看看直播？之前从来没关注过这里的事情，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多了解一些。”
蓝宝觉得可以，于是掏出电脑，很快就找到了直播：“庄秦泽的表演快要完了。我刚才看了一下，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是会有交集的，这也是这一次话题度变得这么高的原因。之前两个人虽然也参加过同样的节目，表演顺序前后脚，但是没有碰面。”
南祝点点头，看着屏幕上的庄秦泽。
他一身白衣，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背景的屏幕上是一双巨大的翅膀。
当真是对得起“偶像”这两个字。
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表演，却没有退下去，而是慢慢地转身，向着背后的屏幕走去。
刘竹樱早就蹲在了升降台上，随着庄秦泽一步一步走近，升降台也缓缓地上升，最后将她送上了舞台。
背景屏幕上雪白的翅膀收起，再次展开的时候变成了一半洁白而另一半漆黑。
刘竹樱站起身，面前是庄秦泽递过来的手。场下的观众尖叫，带着谩骂，有些庄秦泽的粉丝甚至已经伸手捂上了双眼，因为不愿意看见两个人牵手的场面。
周围的灯光暗了下去，只剩下一束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音乐也渐渐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庄秦泽伸出来的那只手上。
周围的嘈杂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庄秦泽的脸上带着些紧张，就像一个跟初恋告白的小男生。
刘竹樱在心里默数三个数，然后轻轻一笑，伸手挥开了庄秦泽的手，大步走向舞台中央。
有节奏的音乐骤然响起，背景上的翅膀迅速合上，再次展开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全黑。
庄秦泽已经随着升降台退出了舞台，而观众的心思还没有全部转移到刘竹樱的身上来。
“原来是这样的设计。”蓝宝关上直播：“之前的经纪人，还有这一次的举办方，真的是能够把话题度发挥到极致的人。”
绿又有些不满：“这是为了什么，彻底毁坏刘竹樱的人设吗？”
“不，”胖子摇头：“正好相反。是彻底竖立好了刘竹樱的人设。不良少女拒绝了天使的救赎，要是我没想错的话，场下的观众就是这样的想法了。”
“没错，”蓝宝赞同：“从某些角度来看，这反而是双赢。”
南祝则耐心跟绿又解释：“人设不是只有正面的，比如刘竹樱，不良少女就是个彻底的负面人设，为了维护这种人设，就要做出刚才挥开庄秦泽手的表现。”
“可是……”绿又不解：“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