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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利用在下。”
她简短的六字,使得墨成噤声,一时间不知言语。
的确,此事他有不对,然此计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亲兵肯定已告诉军师,本将让你速回军营之事。可军师仍旧过来了,难道并非特意来解救本将耳朵的?本将与军师心有灵犀,军师应当猜到才对?”
心有灵犀?这话她爱听,被成功顺毛的夜昭。
起初她并未猜透其意,以为墨子期真的不信她。而后吹了冷风,脑子陡然清醒,想通透了这一系列的事。
而那个胆小的左将军不但赶走了方老板,也未对她恶语相向反而隐隐有些惧怕,甚至连她久久不入牢房都不置理会。更是证实了这一推断。
稳住民心之法,如此低劣,她竟被蒙骗了。不过这种事,以为她会说出来吗?
方丈说越是在乎,越是容易真假不分。那她会很在乎墨子期?
见她脸色平淡,墨成不好揣测其心思。只摆手让外面,候着的亲兵进来。
数名士卒手抱被单,打开铁锈的牢门,将其铺在满是干稻草的地上。
夜昭脸色微变,眉头绞了一下。几个彪形大汉,如姑娘般细致地整理床被,说不出的怪异。
“将军,今晚要住这?”
“本将知晓军师有洁癖,让人送来了棉被,以免你睡不安稳。”
她望了眼阴暗潮湿的牢房,角落吱吱的老鼠,眸中毫不掩盖地露出厌弃,言辞间夹杂着一丝不满,“在下不住这。”
墨成早料到她会如此,“军营外有三公的人候着,本将若带你离开,不但你今日白被我说一顿,更有可能会引发公愤,届时本将要保住你就难了。”
话毕,他眉宇染上戏谑,“军师莫不是怕了那些老鼠,若真如此,本将再此陪你一晚也是可以的。”
夜昭静静地盯着他,动也不动,许久默然回答:“我不要住这,要住你住。”
墨成见她尊称都忘了,看来是真嫌弃。
一本正经的使气,他竟觉有几分可爱,比起那种淡淡,无欲无求的表情,此刻傲娇的模样确实灵动不少。
他心痒痒,手也痒痒。素来随心而动,他又上了手,在夜昭的小脑袋瓜又蹭又摸。
夜昭对这动作从不抵抗,又不是伤害性命之事,随他去吧。虽然不明白墨子期为何如此,想来定是嫉妒自己脑子聪明。
“不想住这,可以,找到下毒之人便可。”心满意足的墨成回归正题。
“下毒?”
“不错,来此之前,巫医乐茼,向我报明情况。喝过呋神河水的人都中毒了。那些人送来时,个个口吐白沫,气若悬丝。她用蛊能解开毒,然蛊虫竟活不下来。可见此□□性猛烈,不应是中原之物。”
墨成伸出修长的指节,对着一旁的矮桌凳,轻轻一摊。其意让她坐下详谈。
灰黑油腻的矮桌,下边是几张同样脏得发黑的长窄木凳,坑坑洼洼的。
夜昭站立良久,早就发现了这一桌一凳,不过是嫌弃太脏了,索性连个眼神也不乐意施舍。
“不坐。”
军营条件艰苦,环境简陋,面面俱到几欲不可能之事。
“军师,你这洁癖甚为严重,恐日后会吃大亏。”
墨成深觉对军师,他就成了个老妈子,整日里操心这里,那里的。
然,人根本不领情。
夜昭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将军的亲兵是否由将军亲自提拔选出?”
墨成星眸一顿,狭长的眉斜斜一挑,如实回道:“非也,有各将军处推举上来的,也有毛遂自荐而来的。处理琐碎杂事,不必动用亲信。如何,军师可有线索?”
她点了点头又摇摇头,眼神茫然犹如一头迷路的小羊羔,“将军可有怀疑之人?”
“可还记得那个白异国的奸细?”
“将军认为是他?”
“或者城关里那些我们尚未发现的细作。例如,匈奴……”
夜昭眯着眸子,脑海中记忆汹涌翻滚,试图找出些许蛛丝马迹,忽的心底生出一个念头,忙道:“将军,刘将军可好,今晚的事,是否波及到他?”
“自然不会,他久居城关,甚有威望,城中百姓决然不会找他麻烦。”
她双眸流光溢彩,粉唇竟露出会心的一笑:“那么我大致知道下毒之人,是谁了!”
墨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奇地问道:“哦?”